第466章 计中计
陈乘风和肆叶护可汗话不投机,就要动手,但是他们是两国的君主,下面的将士能让他们动手吗。
从各自军阵中各自闯出一员战将将他们两个换了下去。
西突厥这边出来的战将名叫阿史那贺卢,大夏这边出来的是白袍小将薛仁贵。
这两个人来到阵前也不答话,挥动兵器就展开了一场大战。
薛仁贵年轻气盛,再加上经过了剿灭东突厥的洗礼,现在已经成长为后辈中的领军人物,具有取代老一辈成为新的统帅的实力。
这一次他率先出战,他手中方天画戟神出鬼没,而且力大戟沉,让阿史那贺卢难以招架,两个人只打了十来个回合。
阿史那贺卢就被挑在了马下,夏军中战鼓如雷,敲得震天响,声威大震,
西域兵马的士气也上来了,同夏军一起摇旗呐喊,为薛仁贵助威。
肆叶护可汗脸色阴沉,第一仗就输了,让他觉得颜面无光。
这时候又是一匹战马飞出,马上的人是阿史那贺卢的弟弟阿史那名英,他曾经跟西突厥的异人无敌学过功夫,一去数年才会回来。
他回来之后与人对敌从来没有输过,就算是再厉害的对手,遇到他也只有被杀的结局。旁人也看不出来他是如何赢得,就算是问他他也不说。
只是见到他与人交手打不了几个回合,对手就像是中邪一样,一动不动的任他宰割。在突厥中非常的神秘,谁都不知道他的底细。
没想到他的哥哥死了之后,他主动出战,看样子满有把握为哥哥报仇雪恨。
阿史那名英手中一条熟铜棍,背后背着一个大口袋,鼓鼓囊囊的谁都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来到阵前举棍就砸向了薛仁贵。
薛仁贵用方天画戟架住了熟铜棍,两个人打在一处。
陈乘风在后面觉得不好,这个阿史那名英背后背着的口袋里面似乎是什么暗器,他害怕薛仁贵吃亏,就想要鸣金让薛仁贵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场中已经分出了胜负。
自从阿史那名英出阵之后,薛仁贵就注意到了那个口袋,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可是他判断一定是一种暗器。
所以薛仁贵决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定不能让阿史那名英打出暗器,所以他们两个刚一交手,他就使出了绝招。
两马一错蹬的时候,他一个回头望月,他的方天画戟刺向了阿史那名英的后背,这一招来的十分的迅猛,阿史那名英没有丝毫的防备,大戟已经刺到了他的后背。
他拼命地一扭身体,躲过了方天画戟。但是方天画戟正好将他袢甲绦挑断,他背着的口袋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
随着口袋落地,从里口袋中竟让钻出一个人,这个人只有一尺多高,就好像一个婴儿一样,但是看相貌却是一个成年人。
他的手中拿着一只圆筒。他跌出了口袋之后,惊慌失措,撒开小短腿向着突厥的军阵跑去。
原来这就是异人无敌的儿子,是一个侏儒。当年阿史那名英学艺时,异人无敌已经病入膏肓。
无敌将他的侏儒儿子托付给阿史那名英,并且为他们两个设计出相互配合的战术。
阿史那名英在前面对敌,他的侏儒儿子无名都在口袋中偷袭,用毒药针射对方,因为无名的身体非常小,而且一般人不会注意到阿史那名英会背着一个活人。
他们以为就算是有暗器也是阿史那名英来发射,所以注意力一直在他的身上。
因此他们用这一招屡试不爽,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他还想故技重施,暗算薛仁贵。
可是薛仁贵确实先下手为强,抢先下手,误打误撞之下破解了他和无名之间的配合。
侏儒无名暴露出来,他撒腿跑向军阵。
薛仁贵回国身正好看到这一幕,他也吓了一跳,从来没有想到还会出现一个人。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
他抽弓搭箭,嗖,嗖,嗖,射出三箭。
他是神射手箭无虚发,无名这时候惊慌失措,根本没有注意到。
三支箭全部射中了他,他扑倒在地死于非命。
阿史那名英看到这种情况大惊失色,他虽然有功夫,但是也知道不是薛仁贵的对手,他讲希望全都寄托在无名身上。
可是无名已经暴露,并且被薛仁贵射杀。吓得他再也没敢回来,直接跑回来突厥阵中,不敢露面了。
他哥哥和无名的仇都不敢报了。
他的这种举动,引得夏军一阵嘲笑。就连突厥将士也觉得脸上无光,自己这方面怎么会出现如此的败类。
肆叶护可汗输了两场,本来就一肚子气,再看他这么丢人,简直肺都气出来了。
“杀了,杀了,留着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他一声令下,卫士们冲过去将阿史那名英乱刃分尸。这些人也憎恶他这样胆小如鼠的人。简直将突厥的脸面丢光了。
输了两场之后,肆叶护可汗恼羞成怒,他不再跟陈乘风斗将了,他指挥突厥军向联军发动攻击,想要利用人数上的优势战胜对方。
双方士兵展开了混战,草原之上杀声四起,喊杀之声响彻云霄。
突厥人尽管在人数上占据优势,可是夏军的装备更强和经验更多,双方打的难解难分,谁也无法战胜对方。
激战了一天之后,双方收兵,各自回营。
回到高昌之后,陈乘风安排酒宴庆祝今天的胜利,虽然没有大胜,但是也挫动了突厥人的锐气,让突厥人损失了两名将军。
西域诸国的国王由此信心大增,他们对陈乘风更加信服。
在酒席宴上,鞠文泰说道:“陛下有一件事必须让您知道。那就是高昌国的粮食并不多,就是其他国家的粮食也不多,再加上各地佛教徒的涌入,我们的粮食支持不了多久。”
“如果短时间作战还可以支持,如果长时间的作战,我怕军粮不足,导致军心涣散,还请陛下早想办法。”
陈乘风听了大笑道:“你这是多虑了,跟西突厥作战还需要旷日持久吗?他们还不配我那样看中,你不必着急,破敌只在这一两日之间。”
众人听了都非常高兴,看来曙光就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