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敬佩归敬佩,相惜归相惜
“沈郎……说了多少次了……妾不是他他……的老婆啊……”
沈文涣又开始发疯了,孙雅慧气喘吁吁地说道。
“哼,你与他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沈文涣一边折磨着孙雅慧,又打又拧的,一边冷哼道。
“好,好,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妾是他的老婆……你轻点,痛死了。”孙雅慧呻吟道。
要说是谁的老婆,当年孙雅慧是自己送上门的,可杨寒苍看出了她的心术不正,于是拒绝了,随后孙雅慧便依附徐海,因此孙雅慧应算是徐海的老婆。
难道他是喜欢玩弄人家的老婆?孙雅慧心中暗道。
于是两个变态的人,在房间里玩起了变态的游戏。
…………
“你们出去吧。”
一番颠三倒四之后,房间里是一片狼藉,沈文涣最后还叫来了三名侍女,陪他一起玩变态的游戏,随后便让这三名侍女出去。
“是,老爷。”三名侍女含泪捡起衣衫,躬身退出了厢房。
在这个世上,婢女、侍女等,都是私有之物,遇到好的主子,日子能好过点,可遇到狠毒变态之人,如严世蕃、沈文涣等,这日子过得就无比凄惨了,可谓是度日如年。房中各种不堪之事,也还罢了,稍不遂意,非打即骂,甚至还有可能丢了性命。她们所能做的,就是尽力讨好主子,让日子好过点。
“沈郎,舒服了?”孙雅慧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忍痛问道。
“嗯……”沈文涣微闭双眼,点了点头。
“沈郎,有件事情,妾不得不说。”孙雅慧说道。
“何事啊?”沈文涣闻言略抬头看着孙雅慧问道。
“她们……她们都在说,太子殿下命不久矣。”孙雅慧答道。
“胡说八道什么?太子殿下之事,尔等妇道人家胆敢说三道四?非议太子殿下,死罪!”沈文涣闻言呵斥道。
“沈文涣,我这是为你好,若太子殿下有何意外,我看你怎么办?”孙雅慧闻言也是生气地说道:“你如此聪明,太子殿下之事,难道你不知吗?真若如此,不如趁早改换门庭。”
沈文涣为东宫之官,当然一切都指望太子了,若太子朱载壡真有意外,沈文涣的前程就堪忧了,说不定朱厚熜一怒之下,还会迁怒他们,让他们给太子朱载壡陪葬,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先例,至少也是皆赶出朝廷,罢官免职。
“哎,雅惠啊,改头换面,谈何容易啊?”沈文涣闻言倒也没生气,只是郁闷地说道。
杨寒苍已经建功立业了,自己还如孤魂野鬼一般,沈文涣怎不郁闷?
不知是怎么回事,此时的沈文涣样样都与杨寒苍比。
“等我从东瀛、朝鲜回来再说吧。”沈文涣随后闷声说道。
“朝廷让你出使东瀛、朝鲜?是对付那人吗?”孙雅慧闻言问道。
“嗯……”沈文涣点点头,扳过孙雅慧的身子问道:“雅惠,你为何如此恨他?”
“沈郎……”孙雅慧理了理耳边乱发,微微一笑后反问道:“你又为何如此恨他?”
孙雅慧恨杨寒苍的理由,当然是说不出口的。
沈文涣闻言颓然倒下,无言以对。
孙雅慧说不出口,沈文涣同样如此,至于官贼不两立等理由,只能在朝堂上说说。
“沈郎,妾身许久没见过大海了,你能带我去吗?”孙雅慧随后幽幽地问道。
“你……?好吧,出去散散心也行。”沈文涣本想拒绝她的,不过转念一想,如此美貌的女子,说不定还有他用呢。
姬妾如奴,如私有之物,可以转让或赠送,送给他人玩玩,以换取某些利益,也不无不可。
“沈郎……”孙雅慧闻言,感动地又解开衣衫,伏在了沈文涣的身上。
…………
“围上了,不许走了一人!”
明京城一条偏僻的胡同里,一大群锦衣卫、东厂番子,高举火把,手持明晃晃的刀枪,将一个小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的。
“公公!”
一名东厂理刑百户在众人簇拥之下走了出来,一名为千户及一众锦衣卫纷纷恭恭敬敬地行礼。
锦衣卫的首领是外臣,而东厂首领是内臣,按说锦衣卫与东厂是平级的两个衙门,但由于东厂厂主或称为提督与皇帝的关系密切,又身处皇宫大内,更容易得到皇帝的信任。锦衣卫向皇帝奏报要具疏上奏,而东厂可口头直达天听。皇帝还赋予东厂提督,监察锦衣卫之权力,因而此时东厂和锦衣卫的关系,逐渐由平级变成了上下级关系。
在宦官权倾朝野的时候,锦衣卫指挥使见了东厂提督,甚至要下跪叩头。
“乱贼胆大包天,竟敢在京城这个地界上,安插耳目?视我东厂为无物?可恨之极,给咱家冲进去,一个也不许跑了,要活的。”东厂理刑百户展开公鸭嗓子,大声说道。
东厂、锦衣卫,确实耳目众多,尤其在明京城,路上顺便抓个人问问,说不定就是东厂、锦衣卫的耳目,因此东厂、锦衣卫探听到了一处海狼军的斥候窝点,今日就来拿人了。
众锦衣卫、东厂番子轰然答应,撞开大门,高举火把、刀枪等,如狼似虎地冲了进去。
可院内却无人一人,房门也是紧闭,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公公,门上有个纸条。”
“闪开,闪开,让咱家瞅瞅。”
锦衣卫、东厂番子们发现紧闭的房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于是东厂理刑百户走了过去。
“没卵的阉人,也敢拿你爷爷?爷爷送你上西天,哈哈!”
纸条上写着这些字。
“狗贼!咱家拿住你们,定碎尸万段!给咱家冲进去搜,搜仔细点。”
东厂理刑百户气得脸胀得通红,一把扯下纸条后怒道。
但凡这些个太监,最恨的就是有人提及他们身体缺陷,谁敢提及,他们就敢拼命。
“轰!轰!轰!”
东厂理刑百户话音未落,院内的地雷忽然炸响,而引线就是东厂理刑百户撕下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