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公主至此
睁开眼他想不起来其他东西,只知道自己名叫李学友,还有一棵神采盈盈的神木,那神木说:‘’我给你一段新的人生。‘’李学友想不起其他诸事只能暂且作罢,而且现在头痛万分,却是不知,自己深陷牢笼之内。
梦中昏暗,不知道意识如何苏醒,李学友模模糊糊看见一棵树,暗淡无光,只有角落之上有十片树叶,李学友捡起一片之后,自己能接触到的树枝纷纷发光,青紫白赤橙蓝,闪耀不停,然后有文字显现出来,冰道,火道,风道,鬼道,异端等等,竟然有十七种,而树叶靠近枝头,林学友便看见自己能接叶的枝头上有灵光在虚空显现文字,冰火风道自不必说,鬼道却是可以可以召唤骷髅,石魔,死亡者,而异端却是一种信仰,是一条成神之路,李学友嗤之以鼻,终究出于种种思量,这一片树叶未被接在树上。
事情未完,接下来的情景才诡异无比,在一片诡异的森林之中有十数人疲于奔命,如有恶鬼在身后追赶自己索命。虽然知道是梦,但有种身临其境感觉让他心惊胆战不敢停留片刻,只听到身后惨叫不断‘’不要,救命‘’此起彼伏,再有树木撞断,李学友更加害怕,更加卖力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眼前模糊不清,渐渐血红一片,忽然眼前一黑,在昏暗之中只听熟悉声音。‘’找到这个废物了,其他的都杀了。”又有另有一个熟悉话音响起,说‘’父亲,这个废物怎么处置。也是杀了吗?‘’之前的声音冷然无比命令:‘’带回去,让他说三皇子胁迫,让他带他们去三元坟,然后。。。‘’后面的话他已然听不见了,却将他惊醒,终于看清了眼前情景。
自己身在牢中,而远处牢中,却是自己的父亲和大哥皆是凄惨无比,四周哭喊声不止,此刻他终于已经将此事大致梳理明白。
自己名为李负玄,是云浩王府第七子,虽说是王府王子,却因不得宠,活的不如一个门府总管,只在住王府偏僻角落有个杂院,那里埋葬着自己的娘亲,原本李负玄打算在此守护娘亲一辈子,哪知道大奉王朝三皇子来次游玩,知道云浩州有一个古怪之地——三元坟。
三元坟险恶无比,乃是上古一位异神葬身之地,据说异神意识死亡,身躯却并未完全死去,化为幽魂,鬼怪种种守护在百里之内,他们无法走远皆是因为李家参与灭杀异神的先祖用一柄神剑将异神不灭之心和大地钉在一起,那柄剑名为——谬宇。
李府中所有人皆知道此事,也知道那柄剑镇压才能保的云浩州平安。这三皇子却打算去把这把剑取出来,让云浩州大乱,这些年大奉皇族,一直在谋划减弱周围大州镇守实力,云浩却是首当其冲,因为离大奉中央王朝太近,还掌控者云山关,只有通过云山关,洛溪州,远山州等五六个州之人才能进入中央王朝,云浩州王府正是因为这个优势在手,这几年不安分。大奉王朝自从分封完后,南方诸王皆与中央王朝相接不敢心生二心,北方数州都则被云浩州因为云山关而拿捏一直憋屈,也不知道云浩王府怎么想的,既然生出反心,所以这三皇子前来不安好心,正好也能被云浩王府所用。可深思又觉得太过牵强,其中许多关节说不明白,正在思索其中细节,远处整齐的脚步声打断李学友的思绪万千。
抬头等了不久就看到了有数十人前来,其中一个少女如一轮清月,明亮雪白,李学友一见难忘。那少女目不斜视,忽然停步转头看了李学友一眼,掩住烈焰般赤红的小口,噗嗤一笑,说道:‘’你就是那个救了我三哥哥的人?叫什么李负玄是吧?‘’不等李学友回答,身后身披黑红盔甲的将军回话,恭敬无比说:‘’回公主,就是他,在云浩王府中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爹不疼,娘早死。‘’李学友目瞪口呆,眼前如明月的少女竟然是公主。
少女满脸惊喜,又问:‘’那就是他把谬宇剑拔出来冲散了云浩州的叛军。”身后将军如实回答道:“正是他,不过那时候他正是实力强大砍杀了数位高手,只到被射天弓一箭切断谬宇剑,才晕死过去被我们抓住。‘’公主笑道:‘’那为什么不杀了他呢。‘’身后将军不说话了,他自然要等皇帝陛下旨意。
小公主大概也知道将军的为难,撇了撇嘴,对李负玄轻笑宽慰:‘’没事,看在你救了我三哥的份上,我和我三哥会给你求情的,绝对死不了的,最多也就是送到北丘服苦役而已。”听到北丘二字,李学友心中恐惧无比,身体颤抖不止,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公主则满意点头。
赵羽昀转身离开,径直到了云浩王府主人——李超然牢门前,嫣然一笑,恭敬有礼向李超然问安:‘’赵羽昀,见过云浩王,问李叔叔安。”李超然抬起头冷笑一声:‘’你们赢了,没想到我们没输给别人,既然败在自己儿子手里,当年就该掐死他。‘’说此话时,面目狰狞可怕,目光死死盯着李负玄。赵羽昀轻笑道:‘’李负玄虽然是你儿子,却也不是你儿子。你把其他儿子保护的这么好,让我们没有一点机会,可偏偏舍弃了他,要说错,那也是你错了十几年,一个能错十几年的人,如何与我这般三哥大智如愚相比,更何况我三个敢以身为饵。你们发现不了隐藏在其中的机密也正常,输的不冤。想想这些年你把持云山关,中饱私囊,落得现在深陷牢笼,不过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刚刚说完立即有人大喝一声‘’好‘’,众人一看,喝彩之人竟然是李负玄,李学友不知道自己为何叫好,只是觉得那一顿痛批,自己万分赞同,忍不住如此,李超然目光冒火,咬牙切齿,连连痛骂“逆子,孽障。”赵羽昀却是叹息一声:“父子相仇至这般也是世间罕见。”
接着转身看向另一个囚房,赵羽昀语气却变得无比木然森冷无比,一字一字没有丝毫感情,“李景同,年十八,却有七十三房妻妾,其中大半为强迫,劫虏而来,镇守云山关,私自加收关税,查明的部分已有五千万两,还不时派出云山关守卫假扮成劫匪进入洛溪州,远山州劫虏,已知被屠戮的无故百姓数千人,云山关破后从中解救的妇女数千人。”李景同听完哈哈大笑,一脸狞笑,看着公主婀娜娇目漏淫光,正要说话,一道紫气化为鞭子抽打而出,打掉了李景同半只耳朵,李景同只顾得上捂着耳朵惨叫,哪里还能口吐污言秽语,赵羽昀见此十分满意,靠近囚笼心满意足叹息不已道:“别人是怎么痛的,你也该好好受一受,放心吧,你不会死的。”李景同闻言却是惊骇万分,吓得尿了裤子,两眼反白,晕死过去。
见状赵羽昀嘱咐道:“看好了,这个人没到云山关,决不能在破一点皮,更别说死了,细皮嫩肉的,打坏了多浪费啊。”李负玄蓦然觉得耳熟无比,忽然想起这正是李景同在一年前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