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头痛欲裂
眼的男子,她怎么有种极为熟悉的感觉,脑袋里不断闪现出一些,既属于她又不属于她的记忆片段,一闪即逝。
突然,苏靖柔双抱着头,眉头紧锁,看上去极为痛苦的样子。
元宸景见此,一脸担忧,刚要上前,伸出去的手却僵在了半空中。
“阿娇姐,你怎么了?”一旁的阿慧正想偷看对面男子一眼,却见一旁的苏靖柔如此,一下子惊呼出了声,人也已经到了苏靖柔的身边。
“阿娇!”
“阿娇姐!”
阿慧的话音刚落,田氏夫妇和阿美,俱是一脸紧张的围了过来。
“无事儿,只是突然头有点疼。”苏靖柔摆了摆手,声若蚊蝇的道。
头上针扎般的疼痛并未减退半分,只不过说了,也是让她们徒增担心罢了。
“你们看,我真的没事儿了,只是刚刚那一下而已。”见几人仍是一脸忧心的样子,她正了正身体,笑着说道:“好了,买灯的客人还等着呢!”
几人似乎这才想起,刚好像是有客人说是:要买下所有的灯。
“唉,刚那位公子呢!”阿慧踮着脚,眼睛在有群里搜寻着什么,奇怪的问道。
苏靖柔也回过神来,是那,刚刚自己好像就是看到那名男子,才会如此,难道原主认识他?
但之前在脑海里闪现出的那些记忆片段,现在仿佛又石沉大海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里所有的灯,我们主子爷都要了。”就在田氏夫妇也以为是她们幻听了的时候,一个冰凉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见不知何时,摊位前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全身若似无的肃杀之气,让周围的人不自觉离他远了些许。
田大友强忍了心中的恐慌,大着胆子上前确认道:“这位大侠,你刚刚说这里所有的灯,你都要了?”
“是的!”黑人衣男子简单的吐出两个字,便又不吭声了。
周围的人听说灯都被人买下,不免有些失望的转身离开了。
几人将摆放在各处的灯笼收拢到一起,田大友再用绳子一一串到一起。
今日灯会头一天,只是试试水,所以并没拿多少灯出来卖,此时就不免有些后悔了,要知道,这样的好事可不是天天有,才刚摆不久,灯便全卖完了。
这可把阿美堂姐妹俩给乐坏了,现在时间早,她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的四处逛逛了。
黑衣男子付完银子,两手提满了灯笼,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家主子爷?倒底是谁,自己为什么感觉如此熟悉!”苏靖柔在心里不断的问着自己。
但她却不敢深想,那种如针扎般的疼痛,让她都有些心悸。
只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那梁姑娘也是原主的旧识,但当时见到她时,却是没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这让她对那神秘男子更回的好奇了起来,不知梁姑娘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呢?
为了将心头的疑云驱散,看来她真的要尽早,打个合适的机乎与梁姑娘见了一面。
“阿娇姐,走吧!今晚可真热闹,我们好好转转去!”阿美不知何进走到了她的身旁,捥住她的胳膊,娇笑道。
“你呀!就知道玩儿,可别忘了是怎么答应我的。”苏靖柔斜睨了她一眼,还不忘提醒道。
旁边的小脑袋一下子便搭拉了下来,小声的哀怨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爹娘也在吗!一起逛逛热闹一下嘛!”
提到田氏夫妇,苏靖柔的神色也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好,好,好,看在田叔和婶子也在的份儿上,今晚就随你,但你也得适可而止,大夫可是说了,你现可是不宜长时间行走,情绪要保持平稳。”
“嗯!嗯!我都记着呢!你就放心吧。”见苏靖柔松了口,撒娇的摇着她的手臂,保证道。
坦白说,苏靖柔自己其实也是有些跃跃欲试,她虽活了两辈子的人,那怕是在现代的时候,也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盛况,也只是在电视电影里看过。
放眼望去,满街的星星灯火,也是让她有种置身在梦境中的错觉。
元宸景在一处视线较好开阔的茶楼上,下方的一切尽收眼底。
刚刚也是把他给惊到了,他既是喜又是忧,害怕小妇人见了他如同见到陌生人一般,但结果却不是,很明显,小妇人见了她是有感觉的,不过看她紧紧抱着头的样子,似很痛苦的样子。
“将李医政带来灵州镇。”心里想着,便开口吩咐道。
整个御医院,他对李医政的医术还是最为信得过的,让她给小妇人看看,还有她脸上的伤。
一旁的陶哲自是明白主子爷是何意,刚刚他虽然没有上前,但苏夫人的异样,他也是年到了的:“是,奴婢这就传信,让人尽快将李医政带来。”
下方几人已是将摊位收拾好,一起往正街那这行去,元宸景也跟着站起了身。
跟白日比起来,街上的人更多了些,三三两两,有的也像他们一般,一家几口人一起,一路有说有笑的逛着。
街上最多的琮是卖各式花灯的,当然也是各种小吃、饰品、胭脂水粉、小孩子玩的,各种各样,琳琅满目。
还有猜灯迷的,只是阿美她们给此并没有什么兴趣,苏靖柔也只是随意看了下,便也离开了。
一路走走停停,刚花灯全卖了,手里也有了些银钱,见到姐妹几个有喜欢的,田大友倒是舍得。
最开心当然是阿美和阿慧姐姝俩,两只手都没闲着,一只手拿吃的,一只手拿着挑的些小玩意儿。
苏靖柔当然也是不能免俗,也随意挑了两样,但不知为何,她觉得像这样逛街购物,自己好像并不是第一次。
好像自己也曾像这般,只要碰到喜欢的,就有人买,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不是原主的,而是她本身真真切切的感觉。
这冒出来奇奇怪怪的感觉,还有就是夜里梦中,那而容模糊不清的男子又是谁,这些都像一团乱麻一样,死死捆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