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客气至极
那女子的手怎么也再刺不进去半毫,就那么直挺挺的卡在了那里,握住女子手腕的不是别人,正是丹青自己,丹青的眼神已经由迷茫变得坚毅,这时候那女子愣了一下,随即又开始变得媚态百出,冲丹青撒娇起来。
此女子不是旁人,也是一个大家族子弟,名为燕媚儿,这一身媚术也是偶然习得,此女本是大家族旁支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子弟,但是偶然的一次历练中寻到了一本媚术,从此之后视若珍宝,潜心修炼,才在自己家族中获得了高高在上的地位。
但是燕媚儿从来没有失手过得媚术居然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身上失去了作用,丹青眼神依旧清澈,完全没有了刚刚的迷茫和害羞,有的只有坚定和一往无前的决心。
丹青松开了手,也张开了口:“你这招对我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燕媚儿此时的表情十分激动,向丹青吼道:“不可能,你知道我为了这本功法付出了多少吗?日以继夜的保养自己的身体,像尼姑一样的注意自己的饮食,就怕自己染上浊气,甚至为了培养那一股若隐若无的媚气,我顶着坏名声招猫逗狗的不知道找寻了多少男人,你知道我是怎么过到今天的吗”?
丹青回道:“不是你的媚术不够强,而是你虽然在对我使用媚术,但是让人除了感受到野兽般的血脉喷张之外没有让我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人性的关心和任何一点的温暖,有的只有野兽的欲望,所以甚至没有魅惑到我,反而觉得有点冷”。
燕媚儿从来没听过这样一番言论,整个人呆呆的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苦练多时的媚术被丹青说的如此一无是处,顿时承受不住瘫倒在地,丹青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获得了胜利,轻飘飘的一掌,燕媚儿被刚好打出台外,丹青一甩袖,在台上傲视群雄,好不威风。
吴止现在越来越觉得老顽童真的是捡了个宝,不但丹术绝佳,修炼的心性也是鼎鼎上乘,没的说,吴止对那老顽童心中的佩服又上了一层。
终于轮到了吴止,吴止的对手也是风家风光无两的天才,虽然名义上是在风归落之下,不过此人为人低调,从来没有反驳过什么,只不过大家约定俗成而已,此人名叫风归海,稍小风归落一点,但是总体差不多,也算是同辈。
吴止并没有小瞧他,毕竟能被风归落派出来与自己对决,所以有可能战力不在风归落之下,那风归海也是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吴止,手伸向比武台,微微的动了动,仿佛在请吴止上台,吴止也很有礼数的照样请他。
不知道的两个人在酒局上互相客气呢,二人走上台之后,又互相的拱了拱手,道了句抱歉,一会手轻手重之类的,十分的有礼貌。吴止更加瞧不透这个人,感觉他的神秘感直逼第一个比试的那个灰色灵力的青年,定然不是凡人。
风归海开口了:“那么吴兄,在下可动手了”。吴止点了点头,做好了招架的架势,看这模样就等风归海攻过来了。
风归海的气势也变了,他既然也是风家的子弟,自然也会那些个风属性的武技,但是明显的和风归落走的不是一条路,他出的招式是一个圆盘一样的旋风,像锯盘一样的劈向吴止,吴止也有意试一试,浅浅的将灵力覆盖在手上,做做样子,实际上还是动用肉身力量,一把抓住了锯盘。
这一抓可不得了,那锯盘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吴止的手中不断的上下劈砍着,被吴止抓住了之后更是左右腾挪,想要马上逃出吴止的掌握,吴止感觉十分惊奇,从来没遇见过如此有生命力的武技,居然有如此灵性。
吴止居然把那锯片握在手中把玩了起来,一不小心就将其捏碎了,变成了灵气,散落到了天地间。风归海的表情一点没有意外,而是笑盈盈的开口:“吴兄好手段,怪不得族兄如此忌惮吴兄,看来吴兄果然不是一般手段的人”。
吴止没有说什么,只是拱了拱手,示意风归海再攻过来,风归海也第二次汇聚灵力,这次是两个旋风锯盘,分两个方向攻向吴止,吴止这次没有犹豫,直接双手伸出,直接捏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视觉效果来说也十分的绚丽。
看的暮雨和丹青在台下一直在怒骂吴止这小子变态。试了两招之后,风归海也不藏着掖着了,双手在胸前一聚,身前又出现了一个锯盘,向前一推,锯盘一生二,二生四,四变八,慢慢的变出一堆来,没有规律的一个个的劈向吴止。
吴止微微一笑,这才有点意思,依旧没想动用灵力,而是运起了踏天阙,在这一堆堆的锯片中准确的找到下一秒就要劈到自己身上的那一个,将其捏碎,就这样不多时,漫天的锯片就都化为了齑粉。
吴止的身上也微微的出汗,感觉像热身一样,十分舒爽,此时吴止才到达了对战的巅峰状态,没再等风归海攻过来,而是主动的提拳打了过去,踏天阙一动,瞬时就来到了风归海的面前,马上一拳就要轰到风归海脸上的时候,风归海的人影没了。
吴止打了个空,转过头来正看风归海手中的风刃要捅向自己,吴止也向旁边闪身,就这样二人你一拳,我一刀的就比划起来了,风归海是风家的人,有如此的身法情有可原,但是这吴止的身法怎么也如此恐怖,难道说吴止的身法武技要比风家的还要高不成?
只有吴止知道,虽然踏天阙也是了不起的身法武技,但是和专攻速度的风家人来说定然还有一小段差距,但是吴止凭借着自己恐怖的肉身力量硬生生的拉平了这一小段差距,甚至还要压过风归海一头。
很快二人在台上就只剩下一堆虚影,在台下如果神识不是很集中都很难看清二人的招式,不多时,二人分开,一身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