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生死斗兽场
吴止这几天没有继续潇洒,而是老老实实的在静室里稳固修为,毕竟根基对于修士来说可是最重要的条件之一。丹青也很有眼色的在一旁静静地做着功课,可能是刚离开老顽童的原因,丹青格外的黏着吴止,仿佛在吴止身边才有安全感。
吴止也并不在意,而是对丹青的存在也慢慢的变得习惯了,在外面再怎么尔虞我诈也都是青春年少的孩子,所以相处起来还真的十分融洽。这几天的修为巩固,吴止彻底的成为了一个真正的金丹修士。
成为了金丹修士之后的吴止就感觉一时技痒,好久都没有正经的打一架了,确实该活动活动筋骨了。于是吴止叫上丹青,打算转悠转悠看哪里有可以打一架的地方。丹青也爽快的跟着吴止离开了炼丹师协会。
二人来到了吴止之前听说的斗兽场,了解了一下发现是芜荒山或者各个地方抓来的凶兽和修士打,除非一方死亡,不然不允许任何人离场,参加斗兽的可以选择和修士或者选择和凶兽,核心的规则就是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来。
除了修士要付一小笔的入场费和签下一个带有自己气息的生死状以外,只要你将对手击败,那么对手的所有物品都可以归获胜者,如果失败的一方想要活命,则需要胜者同意,不然依旧死路一条。
这最后一条的规则听着好像很违和,哪个胜者会容忍对手在斗兽场或者走出去,但是恰恰就是这条规则保护着胜者,使得胜者免得受到对手身后的或是家族或是宗门的追杀,不得不说斗兽场的这一条规则十分巧妙,不仅摆脱了自身规则的干系,又避免了规则被其他势力施压而破灭的风险。
吴止和丹青走了进去,无论是观赛者还是参赛者都在一个入口进,而且都是一样的交一百灵石的入场费,吴止不禁打量了一下这巨大的场地,这一个人就是一百块灵石,这斗兽场如此爆满的情况下一年进项可真不少。
看来这没有点家底的还真不敢来,但是也不排除真的有看着看上瘾的舍家待业的也要过来看斗兽,这种血腥的行为确实能够激发人的一些黑暗面,让人变的和斗兽一样血腥,残暴,甚至走火入魔的每年也不在少数。
吴止从入口走了一小会面前就出现了两个岔道,左边通向观众席,而右面的通道散发着阵阵血腥气息,那无疑就是通过斗兽台的了。吴止和丹青分道,吴止走向了右边,马上就有人来接应吴止,测量了吴止的骨龄之后十分惊讶。不确定的语气问吴止:“你这么年轻就要来参加斗兽,你真的确定”?
吴止点了点头,那人只好说:“好吧,那你想挑选什么修为的对手”?吴止淡淡的说:“金丹初期,最高到金丹中期”。那接待者无所谓的眼神又明亮了起来,再一次的打量起吴止来,吴止无奈的散发了一下自己的气息。
那接待者只好缓缓的点了点头,记下了吴止的要求,然后复述了一下规则,吴止也点了点头,签好了生死状,然后留下了自己的气息,那接待者再一次的确定了是吴止的气息,看来以前可能在这方面吃过亏,所以才十分的严谨。
前面的流程都结束了,吴止被带到了等待室,前面还有几个先来的要先进行斗兽,然后才轮到吴止,吴止走到等待室的时候有一瞬瞄到了斗兽场提供的凶兽等待的地方,和那些斗兽场的斗士只有一个铁栅栏相隔,条件十分恶劣。
吴止摇了摇头,安心的闭目养神,将自己的状态保持在巅峰,调息了一会之后吴止发现前面还有几个人,于是走过这些人来到等待室的巨大窗户面前,向斗兽台看去。斗兽台上正是一人类斗士和一个蛮牛状的妖兽打斗着。
双方明显就是在进行消耗战很久了,双方的状态都惨不忍睹,那蛮牛妖兽甚至瞎掉了一只眼,身上的擦伤无数,有的稍微深一点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渗血。反过头来看人类修士的状态也不太好,也是浑身伤势,拿刀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
但是这是生死战,只能有一个生物活着出去,所以双方的斗志依旧昂扬,但是都没有轻举妄动,能够在斗兽场上活下来的妖兽或许命运不好,但是生存的智慧绝对是顶尖的,双方都在等谁先露出破绽,然后一举获胜。
吴止看了一阵过后有了一个浅显的推断,这个人类斗士如果如此消耗的话肯定耗不过妖兽,但是如果瞬时发力将这蛮牛解决也不太现实,毕竟这蛮牛太过于皮糙肉厚了。吴止还在想着的时候那人类斗士动了。
由单手拿刀变成了双手握刀,直挺挺的冲向了蛮牛,那蛮牛也在原地蹭了蹭蹄子,闷吼一声也直直的冲了过去,二者相碰的时候却没有出现大家以为都会出现的那种二者互相比较蛮力或者有一方被干掉的场面,而是蛮牛顶飞在天上的是一个刀鞘,而那人类斗士却双手握着刀来到了蛮牛的肚皮地下,散发着熊熊火焰的刀身已经全部捅了进去。
蛮牛大吼一声,没了气息,倒在了一旁,吴止也感觉吃惊,这一招实在凶险,毕竟这一招没有实打实的把握就一定会被牛蹄几万斤的力道踩成肉泥,但是好在这个斗士成功了,在台上就将蛮牛抛开,肉眼可见的蛮牛的内脏已经被烧焦了,斗士拿走蛮牛身上有价值的东西也踉踉跄跄的走下了斗兽台。
看台上掌声雷动,无数观众止不住的呐喊,肆无忌惮的散发着自己的血性,场面十分躁动,吴止都被感染的热血沸腾,战意涌动,但是突然之间又反应过来,这斗兽场的影响还真是潜移默化,自己都没注意就被感染了。
吴止偏过头去看不远处的另一个等候室,发现里面的属于斗兽场的斗士和妖兽都面带麻木,仿佛对这一切都已经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