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帝王陵玺
根据部队相关规定,博士入伍最高授上尉衔,王戬携二等军功章,上尉变少校,正营级军官,起点不可谓不高,倘若不犯原则性错误,成就少将大有可能;当然,对其而言仅仅是级别上的待遇,属于技术类荣誉军衔,并不具备实际指挥权,
去南城的路上,葛燕并没多少兴奋,皆因在北监拿回笔记本电脑后,王戬将徒手打野猪的那段视频放了一遍,甭瞧一帮领导看得挺带劲连连喝彩,葛燕却瞅着纠心,这么优秀的夫君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怕是再难找到第二个牛逼如斯的男人,后半辈子八成会守活寡,没办法,前任老公起点太高!
从某种意义上讲,小夫妻俩皆为国家公职人员,除夕没时间吃年夜饭实属平常,丈母娘早早准备妥当,待二人准点到家甚是喜庆,加上过年期间生意红火,老丈人甭提多高兴,拉着王戬蹲门口守着摊子忙前忙后。
不得不说老丈人非常有觉悟,关于去哪一句没问,待到中午随之关门,一家人和和美美吃团圆饭,丈母娘一改常态,显得异常高兴,但仅限于脸上。
老丈人可能想到什么,反倒觉得不大痛快,小啄两口放下酒杯郁闷问道:“小戬,你和燕子领证快一年了,我那外孙咋还没动静?”
“……”王戬懵逼无语,偷偷瞧了一眼媳妇没敢吱声。
葛燕早有准备:“爸,婚礼还没办呢。”
“这叫什么话?”老丈人不乐意了,质问道:“刚开始求着我同意,哦,现在同意了,证也领了,又给我推三堵四?逗你爸玩儿呐?”
“诶诶诶,不是您想的那样啊。”王戬连忙打圆场道:“我们觉得吧……是这么回事,今儿过来一是重新定好婚期,等日子定好立马给您抱外孙,您看怎么样?”
“甭跟我来这套,我告诉你个兔崽子,半年内你媳妇那肚子要还没动静,别怪我找宋局评理去,给我这下套呐?”
“您想多啦,宋局堂堂国家干部怎么会干这事?想多了啊!不就半年吗?我保证燕子那肚子鼓起来。”
幸好没外人,王戬满嘴跑火车,臊得葛燕扑丈母娘怀里不敢起身,太没溜了,为了蒙混过关什么都敢说,想来昨晚下嘴轻了……
但老丈人也是男人,没那么好蒙,可架不住丈母娘向着女婿,怀里捂着闺女帮衬道:“小戬,别听你爸胡扯,顺其自然事业为重。”
显然,做饭时葛燕透了风,丈母娘识大体未敢明言,王戬会意冲老丈人道:“还是妈说话有水平,我敬您一个。”
一家之主被抢了风头,老丈人也算见过世面,对付像女婿这种滚刀肉似的流氓还得拿出点江湖把式,一拍桌子道:“你个兔崽子,把我闺女骗到手又骗你老丈人?别以为哄得你妈团团转就以为没事,我告诉你,老子也年轻过。”
“嚯,怎么着?想比划两下?”王戬得了野,起身踩凳撸胳膊挽袖子。
许是喝高兴,老丈人不甘示弱同样起身踩凳道:“你个毛都没长齐的混混也敢跟我较劲,是爷们把酒满上,今儿老子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江湖把式。”
王戬依其言,葛燕却吓一跳,长这么大没见亲爸爸这样,丈母娘倒是挺乐意,仿佛看到自己男人年轻了几岁,拍拍手示意放心。
只见老丈人和女婿伸手轻拍一下,葛洪飞粗首脖子行酒令道:“一龙条啊哥俩好啊,老子的媳妇手也巧哇。”
“三星照啊四喜财啊,我家媳妇准能怀呀!喝~”
“……”丈母娘。
愿赌服输,老丈人端杯一饮而尽继续:“五魁首啊六六六啊,王家小子准没溜哇。
“七个巧啊八匹马呀,燕子今年准生娃啊!再喝~”
“……”葛燕。
连闷两次老丈人有点急了,胡嘴乱喷出了绝招:“九连环啊满堂红呀,我家女婿是条虫啊!喝!”
“我喝我喝!”王戬没敢顶嘴,抄起杯子一口见底,随之丈母娘发飙,起身过去差点一嘴巴抽脸上,揪住老丈人耳朵上了二楼。
老两口打起来了,王戬也没好到哪去,照样被葛燕收拾得挺惨,翁婿俩太没溜了,喝个酒尽拿老娘儿们说事,大过年的找不痛快!
喝得五迷三倒,出老丈人家天都黑了,葛燕开车捎着醉醺醺的夫君回家,幸好胖子出窝,帮着扛家里,好容易才替王戬擦净身子扶房间窝上被子躺好,待自己洗净上床,依偎夫君怀里满脸幸福,把玩夫君胸口挂着的黑石吊坠。
……
南朝,公元558年6月初,江阴县,阴云密布天雨连绵,皇室仪仗罗天伞盖,兵甲华丽分立两旁,排场十余丈神情肃穆,迎风冒雨异常隆重,人皇霸先缓缓前行,行至十九步,眼前竖着块三丈来高、丈许来宽的巨大墓碑,上书:萧氏大梁敬帝方智之墓。
人皇双手持香甚是恭敬,立身三拜插于碑下香鼎,眼神复杂无以言表,抬头望却约九丈高坟,已是青匆绿叶草木成荫。
祭奠完毕,人皇回撵坐定,太府张种随后上车,待皇家仪仗起程,人皇貌似龙颜苍老语气乏力,道:“士苗,朕……是不是做错了?”
“不,能人所不能者,皆可为之;陛下自幼便行非常之事,自为大梁争战以来功勋无数,其功堪比武帝,今北齐强盛,如无陛下,这南朝半壁江山恐不会太久。”
一记马屁拍到心坎里,人皇极为受用,顿了顿感慨道:“也许吧,可惜天不待我,能人大才相继离世,我这南陈想必也不会太久了。”
“陛下,请听微臣一言。”张种撒开盘腿跪下道:“陛下切切不可因江阴王之死过分责怪己身,孰不知这天下乃有德者而居之,陛下文治武功皆为上品,理应为天下之主。”
“天下?呵呵~~~”人皇蔑视一笑,至一个紫檀木匣中取出一方镶嵌金边的玉石宝玺,把玩道:“国家尚未统一,这传国玉玺不过尔尔,可笑!”
“可笑又何妨?此为敬天法祖者之根基。”
“士苗,你可知这方玉玺葬送了多少王朝气数?依朕看来,此玺不恰为一方亡国之物。”说着,人皇自宽大袖袍之中取出一枝七片叶子、绿玉青葱、叶似棱形的植被道:“卿可识得此草?”
张种抬头一看大惊:“帝王陵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