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还记得我吗?
云知意接过水喝了几口,漆与白面色有些沉重,他语重心长道:“这种游戏以后不要玩了,知道吗?”
云知意闷闷的点头。
周砚池不善的目光扫向漆与白。
接下来,三人只是简单散散步,买了个会闪闪发光的气球在云知意手上拿着,又买了个闪闪发光的兔耳朵发箍,戴在云知意头上,又买了个自动的泡泡机,云知意对着他们两人狂喷泡泡。
一路嬉嬉闹闹地到了一旁广场上,广场上有好几个舞群,每个都有好多人,动作整齐划一,音响声音鼎沸。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云知意凑进去,在后面动作不熟练地跟着跳,还招呼周砚池和漆与白两人也来跳。
两人一同后退几步,远离战场。
云知意偏不让,她跑过去把两人拉进来跳广场舞的队伍。
她又悄咪咪地退到一旁,看着两人慢半拍的动作,笑的直不起腰。
两人回头时看到云知意自己跑到一边笑,察觉到被骗了,停下动作,向她走去。
云知意笑着笑着,面前突然暗了,她有些疑惑地抬眸,映入眼帘的是环着胸似笑非笑的周砚池和漆与白。
云知意惊地眸子大睁,转身就跑。
两人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天色已经暗了,一束束炫丽的灯光拔地而起,直冲云霄。
云知意停下脚步,目光炯炯有神地看向那些光束。
周砚池和漆与白停在她身后,静静地望着那个站在光束前,身着一袭白裙,岁月静好的少女,晚风拂过,少女光晕下的衣裙随风而扬,飘起的裙角似乎也美的不真实,两人都失了神,也失了心。
——
晚饭去火锅店涮了个火锅,吃完几人就分别了,周砚池和漆与白还要去饮品店兼职。
风华里
云知意简单冲了个澡,冲掉了身上残留的火锅味,在卧室睡到晚上十点多才起来,她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双眼凝视着某处醒神,怀里抱着只猫咪玩偶。
别墅里一片漆黑无光,暗色中只有她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光亮。
“小系统,追寻目标”她红唇轻启,娇媚的声音在寂静空荡的挑高客厅里异常突兀。
1008:“收到!”
它声音积极,立马把实时位置共享给了云知意。
收到位置,她拿起一旁鼓鼓囊囊的白色挎包,慵懒地站起身,只见她身着一袭白色的法式香风收腰连衣短裙,脚踩白色皮质长靴,笔直纤细的白皙长腿尽数显露,将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勾勒出来,半扎的披肩发,乖巧地垂至胸口。
她看向客厅里的宠物玩偶,语气婉转好听:“小崽子们,看好家哦。”随后推门而去。
两次辗转出租车后,到了一处偏远的商场,随后从商场后门走出,去到一旁简陋的小区附近,将身形隐匿在漆黑的简陋巷子里,没多久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广场,将近十一点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释放精神力仔细感受,只有一个已经报废的监控,她红唇微勾,步履款款地走向河边的小路。
另一边
瘦子坐在河边,颇有耐心地夜钓,胖子也在不远处有模有样的钓着鱼。
“咕~咕~”
响亮的咕咕声从胖子那响起,瘦子离这么大段距离的听的清清楚楚,他骂骂咧咧地,“胖子,你是饭桶吗?刚吃完饭多大会,肚子就叫地震天响,我们刚出狱啊,没钱没钱没钱”
胖子委屈巴巴地捂住抗议的肚子,又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水桶,他提议道:“大哥,要不我们回去吧,在这坐老半天了,鱼鳞都没钓到,我又饿又困。”
瘦子一听,瞬间就来劲了,“老子就不信了,钓不着个鱼,要是不行你就滚回去。”
胖子的眯眯眼一亮,丢下竿子麻溜地滚了,还不忘对瘦子喊道:“老大,我吃完就来陪你。”
晚风习习,吹地瘦子身体哆嗦一下,他总感觉不对劲,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叫嚣着让他走,他心绪不宁地四下张望,身上莫名起了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
“哒哒哒”
皮靴踩在石板路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异常清晰地传入瘦子的耳朵。
他听到声音耳朵一动,表情有些滞然,战战兢兢地朝声音望去,却不见人,只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瘦子表情越来越恐惧,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向脚步声音处,嘴巴颤颤巍巍地也没说出来什么话。
脚步声突然停下,一切归于寂静,他感觉全身血液都快要冻住了,紧张的重重吞咽口水,他一点点挪动脚步,想要逃跑。
突然,一根白色圆滑的线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他猛然瞪大双眼瞪挣扎,双手往后伸想要抓住什么,“咔吧”一声双手被人握住大力拧断了,他双手不自然下垂着,绳子越勒越紧,呼吸越来越困难,喉咙发出赫赫声,眼白上翻,面目狰狞。
就在他挣扎越来越微弱时,他脖子上力道松了,还剩一口气的瘦子被暴力甩在了石板路上。
瘦子无力地瘫软在地,嘴巴大张,充血凸起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似是想要看清是谁。
云知意站到瘦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她扯下口罩,一张精致到不可方物的脸暴露出来,瘦子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急地发出赫赫赫的难听声音。
“还记得我吗?”
云知意巧笑嫣然,语气却恶劣无比。
瘦子的双眼瞪地更厉害了,嘴唇哆嗦。
“看来是记得。”她唇角带笑地收起手中的数据线,往上拉了拉有些下滑的橡胶手套。
像是如往常对话般,声音不急不缓地,动作慢条斯理地从挎包里拿出一坨有重量的用红布包起来的东西。
拿在手中掂了掂,用力揉捏,“哗哗”冷硬的摩擦声很是刺耳。
“来,比比硬度。”她红唇轻启,如同恶魔降临。
话落,揪住瘦子的衣领拽了起来,对着头就是一顿抡,温热的鲜血溅到云知意脸上,她却笑意渐深。
不知抡了多少下,她才停下动作,歪歪有些酸涩的脖子,把头已经被砸血肉模糊的瘦子一脚踹入了河里,静静地看着瘦子缓缓下沉。
站在岸边挑挑眉毛,脸上颇有些失落,这也没砸几下啊,就不行了,真是个垃圾。
忽然她耳朵微动,眸光幽深瞥向一侧,唇角上扬至诡异的弧度,染血的梨涡显现。
唔,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