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叛出宗门(1)
\"李师弟,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那个女弟子就是我的恋人女友。我们相恋有几年了,彼此互相中意,哪知被这个老不死的插了一脚,生生的拆散不说,还设计强娶了我心爱的女人!\"
黄进是铁青着脸说这番话的,他气的不行,管你对方是谁,不说出来自己都会被憋死。他也知道,即使他不说,很快全宗上下也会知道个通透,所有人的目光都会瞧不起他。
李正少假装惊愕的看着黄进。
\"我都不想再待在这个竹山宗,真想投到别的宗门去!\"黄进又怒道。
\"师兄,话可不能这样说,你是内门弟子,宗规规定,内门弟子是不能离宗的,你不想待在宗门的话,就只有叛宗,叛宗被抓到会被处死的。\"李正少等的就是黄进的这句话。
\"师弟,若你处在我的处境,你还待得下去吗?\"黄进说道。
\"这,如果是这样,师弟我也没脸再待下去了。\"李正少又加了一把火:\"待下去的话,会被别人嘲笑得抬不起头的,也别想再处美妹了。\"
此时李正少想到宗门的任务,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于是又说道:\"师兄,如果你真的想要离开竹山宗,又能去哪里?哪里又有师兄的立足之地呢?恐怕师兄离开宗门之日,便是宗门追杀师兄之时。如果没有一个可以立足的地方,或是师兄不敢反叛宗门,不愿与宗门和黄家为敌,依师弟我看还是苟头做人算了。\"
\"为敌就为敌,他们对我不仁,也不能怪我不义!\"
至此,李正少确定了黄进是真的要反叛宗门,黄进也找到了去南象宗的路子。黄进原计划就是要去南象宗的。
\"苟头做人,老子一是咽不下这口恶气,二是老子绝不苟头做人!老子宁愿反叛就死,也绝不再待在这个竹山宗!\"黄进道。
黄进敢在这个李正少面前说这种话,吐出心中闷气,也不怕他去告发自己,反正自己在老不死回宗门前就会出走。自己和老不死反目成仇的事,宗门也还没有人知道,再说自己杀死这个外门弟子,就像捏死一个蚂蚁这么简单。
李正少见黄进真的有叛宗的决心,想了想,说道:\"师兄不必顾忌我,我绝对不会告发师兄的。若师兄真想走,师弟我倒有一个亲戚认识南象宗的人,只是南象宗和竹山宗是死敌,若师兄去投了南象宗,真的要置黄家于不顾了吗?\"
\"老不死的横刀夺去我心爱的女人,他顾及老子了吗?黄家连这种廉耻事都认同,把老子当人待了吗?黄家都弃我如狗,老子为何还顾黄家!\"
黄进就是要去投南象宗的,因为南象宗和竹山宗是死仇,自己去投奔才有意义,才会得到南象宗的保护,才能给竹山宗难堪,堵老不死的心,所以去投南象宗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如果去南象宗不成,自己也要投奔万里之外的紫山宗,不过紫山宗路途遥远,收不收留自己还是另一回事,恐怕人还没到,就被竹山宗派来追杀自己的杀手杀死了。现在这个师弟说有路子,还真是瞌睡遇上了枕头,看来老天都有意成全自己。
\"李师弟若能助师兄我一臂之力,今后有缘定当回报,不知师弟能否尽快联系上那位亲戚?师兄我打算在这个老不死的回来之前就要离开了。\"黄进说道。
\"没问题,师兄,这事就包在师弟身上。\"
两人一拍即合,李正少为能完成宗门任务而高兴,黄进也为能找到立足之处放心。就这样,两人约好明天这个时候还在这里碰头,就各自散去。
这边黄进加紧了叛宗准备,那边黄家婚宴结束才五天,黄先和就想着要回宗门了,毕竟宗门律堂的事太多,离不开他这个律堂长老。
\"这才五天呢,别人新婚都要待一个月的,你却好,五天就想离开了。\"施丽说道。
\"好,好好,那就再陪我的美人半个月,为夫也不想过早的离开你,但你也知道宗门离不开老夫,这不都是为宗门的事嘛。\"
其实施丽留这老鬼,并不是不想老鬼离开,而是想到黄进这一跑,肯定是跑回了宗门,她知道黄进性子刚,必定吞不下这口气,为避免这两父子早些见面,给黄进留下更多时间去适应,这才阻止老鬼回宗门。而黄先和哪里想到这一层,还以为这小女人迷上自己了呢,心里好一阵得意。
在家的这一段时间里,黄先和就待在施丽的院子里,他的一妻三妾除了在婚礼上见过他一面之外,就再也没见过这个老鬼的身影。开玩笑,一个施丽他都应付不过来,再说见过施丽后,他再也不想看见那几个黄脸婆了。他分给施丽的院落就在那花河边,和那几个黄脸婆离得远,这也是施丽早先就说定的,就是不想和那几个住在一起。
黄先和正为娶到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美人得意呢,就什么都依她的。眼看又呆了半个月,老鬼要回宗门了,施丽说道:\"夫君去宗门后什么时候再回来,我可有了身孕,你不在时我怕被别人欺负。\"
\"美人放心,待到你生孩子时为夫一定回来,我已吩咐那几个黄脸婆,谁敢欺负你,我定不饶她!\"
再说黄进这边。第二天黄进与李正少又见了面,两人约好了出走之日和路线,到时由李正少带去找那个亲戚,然后一同去投奔南象宗。其实并没有什么亲戚,就是李正少而已。昨天李正少就已经传信给南象宗,将情况详细告知了宗主,正在等待宗主的说法。两人约好十天后,无论老不死的回不回来,都要离开宗门,借口就是出去做任务。若是老不死的提前回来了,就在他回来之日立即出走,那时黄进就直接去找李正少,一同离开。两人说定,然后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