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连续解决问题
早上吸收正好的时候依旧被闹钟叫醒,没办法,马上起身去洗手间洗下脸。又去厨房煮鸡蛋,消耗太快,今天早餐就一百个。
弄好后端上桌围一起吃起来,看着它俩毛发越发明亮柔软,我知道排空后效果开始出来了,煮了120个,我吃二十五个,剩下的一个不剩,我们仨饭量还在增加。
到单位后发现大厅又聚满了人,据说是渔民,只是不知道具体什么事情,另一组的人在解释政策,乱乱的。
走廊过道里依然人满为患,到办公室坐下后,于组长马上把我的茶杯拿了过来,茶水己经沏好了,我连忙道谢,可能由于这两件事我处理的让他们刮目相看,突然客气了起来,我也把自己的茶叶拿出来分享,由于没什么事情大家开始闲聊,从军队又抓了些部级及高级将领又聊到那个明星出了丑闻。
就这样几天悠闲着过去了,我迟到早退也没有人管我,因为都这样。
这一天来了电话,自我介绍说村长,说他们回去后就换了一个大号锁,咋天啤酒厂来取水没打开还以为拿错钥匙了,又派人来还是没打开,这下急了,咋天车间主任来了,我们告诉他级别不够,今天上午来了一个副厂长,我们告诉他级别还是不够,问我下步怎么办?
我乐了;你们的事情马上就可以解决了,再等几天。
放下电话,村里开始牛起来了,董事长肯定不会去的,面子在他眼里比天大,他会去找政府谈。文区长会往我这里推。
果然下午接个电话,自称叫邹长海,是啤酒厂董事长,感觉意思让我去他那里,但我马上说;来这里谈吧,我这里很忙。
十几分钟后孟主任陪着邹董过来了,介绍一下后坐下开始谈,我直接了当说;邹董,我对这一情况也了解过,就这件事件本身来说你们啤酒厂没有任何问题和责任,完全占理,只是该村改为行政村时候交接有问题,当时就没有把水井的产权讲清楚,资产清单并没有才导致这样情况发生,可是现在再解释会引起更多问题,如让政府把卖水井的钱退回,如租产权时部门的权力和手续是否合规?再说官不与民斗这个道理你最清楚,他们村中不乏恶民刁民,若往井里下点药你知道后果,从另一个角度说,他们村每年要的这点钱多吗?目前全国各地搞新农村建设,你们何不借此造势弄点什么?你懂的。
我看着他,他的脸色不断变化,后来开始神釆起来,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连声说;我懂了,是走入误区了,太谢谢你了。
他走后,大家围过来,赵大姐问;村民真会下药吗?
我笑着说;吓唬他的。
于组长说;孙亚男,你真棒,几句话就完事了,我还猜是否来兴师问罪呢。
我知道我是抓到要害而已,抓到了他们的弱点,手续没问题,过程肯定有问题,再说闹大了政府肯定会把产权收回给村里,啤酒厂只能得些补偿,他若认真想会明白的。
大家嘻嘻哈哈又开始闲聊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大厅值班通知又有上访的了,大厅涉及那个组的事情自然通知那个组,于组长招呼我一声一起下楼。
看着大厅里的四十多人,又是群访?
于组长上前自我介绍后开始询问情况。原来是四家问题,来四个人就可以了,为了造势,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来的。
原由是三年前招商来一个制药厂,而他们四家的地就在附近,建厂时有些建筑垃圾没清理干净,遗留在地里,因建筑垃圾把排水沟堵塞了,导致地里水排不出去,地没法种。当时看到这一情况后,经药厂和村民协商每家补偿三千元,就此结束。当时这四家村民以为地里水经过一年风干第二年就继续种,但第二年发现地依然下不去,今年虽然好些但只能种一半,这下感觉亏大了,找药厂增加补偿,每家再补三千元,药厂说有协议按协议执行,找乡里领导也协调不了,同时还有这三年地里情况的照片。据于组长说他们已经来过多次了,到区政府还静坐过。我问怎么答复的?于组长说上面让我们和他们讲政策,可讲了快两年了。
我对政府有些领导大失所望,有些事情并不是拖的,讲政策?怎么讲?农民占理啊,去讲政策还称做政府吗?
我琢磨了一会,农民确实吃亏了,应该增加补偿,药厂和政府也站在政策的一方,看来正常渠道肯定不行。
我让于组长把四家主人叫出来我来谈,于是出去到门外。
这几个人过来后疑惑地看着我,我说;你们双方都有不对的地方,我认为你们确实是应该增加补偿,但这样上访谁也解决不了,你们已经上访多次已经看到了,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你们先自己把地里和地附近的石头拣出来,然后用推土机把这些石头在药厂将上班前堆到药厂门口,让他们上不了班,他们会拿你们没办法,叫派出所也没用,因为这些石头是他们药厂产生的,只是给他们送回去,他们只能找乡里和政府部门,这样就好办了,你们每家就要五万元,少一分不干,他们坚持不了两天肯定给。
他们说;可没有那么多石头啊,都拣差不多了。
把我气乐了;附近的石头去拣啊。
他们几个互相看了看,最后一拍大腿;好,这个办法好,就这样办,它妈的,三年了。
看着他们高高兴兴走了,我站在哪里心情沉重,农民终究是弱者,可政府和各部门单位及企业都认为他们是胡搅蛮缠,蛮不讲理,全是刁民,可它们并没有错,有的只是对政策的认识低些,也容易被上面糊弄。
又过了一周,我陆续解决了十几件上访。每件上访的处理没有超过十分钟的,有半数都属于历史遗留,有连续上告一到五年的,可无论在政府领导或信访办眼里多么难以解决的,我只要听明白了立刻知道怎样解决快,也知道怎样解决效果更好。
同时也越加对这些所谓的领导大失所望,对农民讲政策,可他们办每件事时候那个按政策办了?若都按政策去办,社会经济各项事业早飞速发展了,社会安定,百姓幸福。可实际上对自己有利时候没有政策,对自己没利时候政策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