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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五章 真的好想拆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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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过去了。

    卓幽看清自家王爷身上缠的绷带时一阵心疼,再加上彼时成翱岭自家王爷把温县主带走,便是把生的希望留给他。

    毕竟以他的武功,只够自保,“王爷别问,属下也不会告诉王爷我到成翱岭是因为担心王爷,我翻山越岭,跋山涉水,遇熊杀熊,遇狼斩狼,只为能到王爷身边,与王爷并肩作战,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萧臣睁着眼睛看着卓幽‘睁眼说瞎话’,真的好想拆穿他!

    “回头给你涨工钱。”萧臣轻描淡写后表情严肃,“你帮我联系郁教习,我有要事找他。”

    萧臣心里有萧奕,他不想自己这位五皇兄有任何意外……

    这厢卓幽将将离开萧臣住处,那厢温宛回到自己房间,点燃烛火看到一封压在灯台下的字条。

    温宛好奇,打开字条。

    ‘明晚子时,朔城北街尽头荒林,正北方位,只你一人前来,有要事相谈,不见不散-南宫煜。’

    温宛看过字条第一反应就是拿出宋相言给她的卷宗,其内有当日南宫煜状告朔城郡首的亲笔状纸,她反复对照笔记,竟真是南宫煜所写。

    看着桌面字条,温宛陷入沉思。

    南宫煜能有什么要紧的事约她,又为何要选在荒林?

    温宛有想过明早直接杀到南宫煜府邸,直接当面问个清楚,可又一想,若然这是南宫煜对她的考验,她贸然找上门那之前的努力岂不是功亏一篑!

    毕竟那日只是口头约定,南宫煜要是反悔她根本没处告。

    一人去她做不到,成翱岭一行的教训是,冒失只有死路一条。

    这时,温宛猛然想起一个人……

    夜更深了,今晚行馆可谓热闹非凡,继温宛收到字条之后,萧奕房间里‘咻’的射入一支飞镖。

    萧奕没有去拔钉在桌案的飞镖,而是第一时间跃出窗外,左右环顾无人。

    待他回到房间,飞镖刃身赫然绑着一张字条。

    ‘明晚子时,朔城北街尽头荒林,正南方位-萧昀。’

    萧奕没有笔对字迹,他确定这张字条就是出自萧昀之手,因为萧昀与他约定过,二人传信真伪可凭‘昀’字判定。

    萧昀与他相约时,昀字会故意少一点。

    萧奕此刻尚沉浸在萧臣背叛的懊恼跟悲伤里,看到字条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萧臣的挑拨。

    他那时不相信萧臣,现在亦是。

    与跟萧臣不同,他与萧昀早有约定,这些年他对萧昀的庇佑跟保护别人不知,萧昀最能感受,哪怕抛开手足亲情,萧昀根本不可能害自己,没有自己,萧昀如何活下去!

    萧奕毁掉字条,心中对萧臣的厌恶多了几分……

    皇城,鸿寿寺。

    那日寒棋雪中昏倒,宫中派御医过来诊治,结果诊出寒棋自幼体寒,且因于阗与大周朝气候相差悬殊,寒棋体寒加重伤及根本,须静养。

    房间里,寒棋靠稳床榻,双手捧着暖手炉。

    封远山在外求见,被落汐请进来。

    “微臣拜见长公主。”

    寒棋脸色苍白看过去,“于阗调令是不是到了?”

    “是。”封远山回道。

    “你别耽搁,尽快回于阗。”寒棋神色平淡,肃声开口。

    封远山微微颔首,似有犹豫,“公孙先生来消息,问及公主殿下对他的安排……”

    “佐愈不是萧臣所杀,他们没碰到面,所以萧臣没证据证明你们是母后的人,公孙先生以后只管给温弦出谋划策,让温弦在太子那边站住脚,本宫则留在鸿寿寺助萧臣一臂之力,大周朝的这个局谁也看不到最后,这样保险些。”

    “微臣会告知公孙先生。”封远山拱手,“公主殿下身体……”

    “无碍。”

    封远山依寒棋之意,离开后直接收拾行李,再有一些与礼部交接的文书,他便要离开这座他呆了十数载的大周皇城。

    房间里,寒棋哪怕握着暖手炉,身体偶还会发抖。

    那种凉从骨子里透出来,仿佛心都结了冰凌,小腹凉飕飕的怎么捂也不会热。

    捂不热的,寒棋知道。

    “公主殿下,那药丸到底是什么?”落汐心疼看向寒棋,急声问道。

    寒棋轻轻吁出一口气,她看向落汐,朝她笑笑,“你以后得嫁给什么样的男子我才放心。”

    落汐一点都不觉得这个话题转的不留痕迹,“公主殿下……”

    “你若与他生个小孩,认我当干娘好不好?”寒棋脸上笑意不减,“我把最好的都给他。”

    落汐凝眸,视线落在寒棋小腹上,“那药丸?”

    唯有不孕,才有足够理由解除婚约。

    寒棋这样告诉落汐……

    皇城郊外,护国寺。

    战幕跟温御住在一经禅房里整三天。

    第一天,战幕搜屋子,敲敲打打,温御喝酒吃鸭蛋

    第二天,战幕搜屋子,敲敲打打,温御喝酒吃鸭蛋。

    第三天,战幕搜屋子,敲敲打打,温御喝酒吃鸭蛋。

    每每看到温御喝酒吃鸭蛋,战幕都会抱怨,直到第三天战幕一点线索也没敲打出来,于是拿温御撒气,“温御!你就知道吃!”

    “军师胡说,本侯还知道喝。”温御拿起酒壶,饮一口竹叶青。

    “你一点儿都不替一经愁?”

    “我咋不愁,不愁我能借酒消愁?”

    战幕找了三天毛都没找到一根,又见温御没事儿人一样,气到暴走。

    “干什么?不是你说我手脚粗鲁让我别乱动的!”眼见战幕冲过来,温御抄起酒壶往后退。

    战幕抓起禅桌上被温御抠到只剩下蛋黄的咸鸭蛋狠狠撇过去。

    温御本能躲闪,身体正撞在禅房正北佛像上。

    轰隆-

    沉闷低戈的声音幽幽传来,二人寻声望去,只见正南雕刻佛祖画像的墙壁从中间裂开,内现一条密道。

    温御暗惊,面色更惊。

    战幕未入密道,而是看向温御背后那尊扭动的佛像,“那尊佛像本军师转动不少于百次,怎么你一撞它就动了?”

    温御欲哭无泪,他要知道能撞出个密道,死他也不撞!

    “战哥你现在,是在怪我撞它还是没撞它?”

    战幕未理温御,径直走进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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