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什么也没说
“啊、 ”暧昧起伏的声音跌宕起伏。
柳诗诗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看着眼前做着野兽行为的两个人。
男人一双狭长的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不达笑意。
“啊!有人!”女人看到柳诗诗,吓得一下子从男人身上摔在地上。
男人的丑陋直接挂在腰间。
柳诗诗翻了一个白眼,自己好像吓到她了。
她摸着自己后脑勺,怎么这么痛,仿佛被人打了一顿。
傅景行双眸微眯,打量着眼前的柳诗诗,她好像不一样了,一向唯唯诺诺的她,刚才竟然敢直视他的眼睛。
“傅少,人家好怕!”女人自顾娇态的抱着傅景行的双腿。
柳诗诗抬眸,看着眼前穿着佣装的女人,头颅挡在男人腰部,她赶紧别开眼,“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她脚底抹油般溜走。
与此同时,连着书房的隔间被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
“哥,小嫂子虽然长得丑了些,身材扁了些,但是看着比较好玩一点,你不要就让给我呗!”傅景行对着眼前的男人说道。
傅言行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傅景行吓得嘴巴打颤,“哈哈,哥,我开玩笑我开玩笑呢!”
傅言行的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在傅景行的身上,吓得傅景行一脚将眼前的女人踢开,赶紧擦了擦跑了出去。
“哥,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柳诗诗刚刚跑出书房,就被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拽住,“少奶奶,少爷吩咐过书房谁也不准进去,谁让你进去的!”
仿佛柳诗诗犯了多大的罪似的。
柳诗诗嘁了一声,原来那是偷情的地方。
她不屑的表情气的波尔斯管家脸部抽动,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柳诗诗嗅到一丝气息,不对,她叫自己少奶奶,可是为什么自己穿着仆装。
这时,傅景行已经换上干净的衣襟从旋转楼梯下来。
所有人纷纷九十度弯腰,无论是在打扫卫生,还是忙于工作,“少爷好!”
唯独柳诗诗直挺着腰板冷冷的打量着他。
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在柳诗诗眼里,下巴就像鞋拔子;一双邪魅勾人的双眸,就像得了青光眼一直在眨,一张玫瑰性感红唇,在她眼里就像猪肠嘴。
忽然间,一张大脸猛的放大。
“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很帅!”傅言行忍不住逗弄柳诗诗,以前唯唯诺诺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除非我瞎了。”
嘶~
空气中一阵倒吸气。
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柳诗诗,她竟然敢这样跟少爷说话。
“少奶奶,你不得无理!”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
空气死寂般的沉默。
几秒后,波尔斯管家捂着被打肿的右脸,愤怒的瞪着柳诗诗,“反了,反了,竟然敢打我,来人,上家法!”
柳诗诗漫不经心的举起自己的手,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皮肤光莹剔透,“有点疼。”
傅景行也被她这动作惊艳到,随即,他双手抱肩,好想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楼上。
傅言行如同王者般俯瞰着底下的一切。
几十秒后,几个黑衣人手中拿着又粗又长的鞭子将柳诗诗围住。
柳诗诗冷笑,看来自己这个少奶奶头衔是挂名的,竟然能让下人欺负头上来,而她所谓的丈夫,正好整以暇的在看戏。
就在大家等着看她出丑的时候,柳诗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最近黑衣保镖中鞭子抢在手里。
啪!
一道刺耳的鞭声吓得众人一颤。
傅景行眼前一黑,鞭子在他眼前扫过,重重的落在他的肩上。
痛的他捂着肩膀后退几步。
波尔斯管家吃惊的看着柳诗诗,气急败坏的怒指着她,“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
一群人黑衣人通通将柳诗诗围住转圈,眼神防备的盯着她,却都又不敢上前。
“你们上!”波尔斯管家气急败坏的大叫着。
啪!
鞭子精准的扫过波尔斯管家的唇。
“好吵!”柳诗诗慵懒的说道。
波尔斯管家的唇立即变得红肿,她哭着看向傅景行。
傅景行嘴角邪恶的勾起,他这个小嫂子一日不见,让他刮目相看。
“都退下去!”傅景行说着,众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二少爷就这样轻易饶过大少奶奶了?
如果说大少爷是凶猛的老虎,那二少爷就是虎爪,慢慢折磨对方而死。
“带我回房间!”柳诗诗说道,她现在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
佣人都纷纷惊恐的看着她手中的长鞭,她连少爷都敢打,何况是他们这些下人。
柳诗诗不耐烦的指了一个女佣,女佣颤颤巍巍的将她带到房间。
柳诗诗打量着眼前不足三十平的小房子,床上就一个单薄的褥子。
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你先出去!”她不耐烦的将佣人赶走,来到狭小的卫生间。
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她简直大跌眼镜。
一头黄色爆炸头发,跟个黄色狮毛似的,戴着一个黑框眼镜,眼睛片得有两厘米厚。
这一刻,她突然理解傅景行了。
她烦躁的拿起旁边的洗面奶洗了一把脸,等她擦干净脸,看着镜中的自己,整个人彻底愣住。
镜子中的女孩皮肤白皙透亮,一双眼睛黑亮,如同被洗礼一般,鼻子小巧可爱,一下子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她看向门口,发现自己能看的清,原来自己不是近视眼。
柳诗诗紧皱着眉头,自己为什么要刻意扮丑,而且还是这里的少奶奶,却任人欺负。
柳诗诗心中满是疑惑,她打量着这个小房间,发现床底下一个行李箱,打开之后都是化妆品。
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画好自己刚刚丑小鸭的妆容,走出房间。
刚刚走到拐角处,就听见女佣八卦的声音,“哎,少奶奶昨天去书房勾引少爷,听安娜说少奶奶没有成功,因为她在伺侯二少爷,今天少奶奶出来,就跟变了一个人,难道少爷的床没上成,恼羞成怒了?”
柳诗诗冷笑,原来昨天她还正常,她摸了摸发痛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