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一好酒,风神认证
“你、你好?”应达有点不确定。
帝君平时不会参加他们的活动的,而且今天好像还是带了朋友过来,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温迪绅士的行了一礼:“我叫温迪,来自蒙德,听说今天是璃月的重要节日,所以想来参观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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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好!”应达还有点懵。
虽然有点懵,但她还是把帝君三人请了进来。
一时间,收拾东西的伐难,荡秋千的长安和魈,还有在斗嘴的弥怒和浮舍都停了下来。
除了一身反骨的长安,几个夜叉全都老老实实的向帝君问好。
若陀拎着有他半个人高的一堆书籍,抬了抬向众人示意:“听说你们要去慈幼堂,我也跟着你们去凑个热闹。我没什么好送的,就送他们一些书吧!”
温迪笑眯眯的举了举手里的两瓶酒:“蒙德的酒闻名提瓦特,我带了些好酒,算是见面礼!”
摩拉克斯双手环胸,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少年:“未成年饮酒,恐有不妥。”
“诶!你之前可没跟我说是要去探望孩子,我这酒可是拿来探望你的!”温迪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深意的笑笑,“还是说你觉得你是未成年?”
说完,在摩拉克斯发作之前,少年就蹦蹦跳跳的进入院落,把酒放在桌上:“早就听说不辞辛苦守护璃月的六大夜叉的英名,今天难得相遇,这两瓶酒,敬大英雄!”
自来熟是温迪的特长之一,在这方面,一直以自来熟自居的应达要稍弱一筹。
不过她适应得很快,在温迪把酒放桌上后,自觉地回屋拿了一些杯子,
因为人数超过预期,杯子不够用,应达就拿了几只碗来凑数。
弥怒也爱喝酒,酒瓶还没打开就闻到醇厚的酒香,一脸沉醉道:“不愧是蒙德的来的酒啊!真想去蒙德定居一段时间。”
温迪比了个wink:“诶嘿!你也喜欢酒啊!等你去了蒙德,我会把我珍藏的酒酿拿出来招待你的!”
说说笑笑中,温迪把浮舍等人都认了个遍,
最终目光落在坐在秋千上的长安。
魈没推秋千,长安也懒得荡秋千,珍珠一样的脚趾踩着地上的枯叶,轻轻摇晃着。
秋风还带着余夏的热气,并不灼热的风吹过金黄的树叶,叶子在空中打了个旋,落在长安头上。
这片金黄是她身上唯一鲜艳的颜色。
察觉到所有目光都在她身上,长安微微抬头,停下了摇晃的动作:“怎么了?”
她一抬头,那片树叶就顺着她柔顺的乌发滑落,掉落在地。
温迪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天空,眼眸弯弯,笑容像春风拂过绿芽一样温柔:“你好,美丽的小姐,我的名字叫温迪,是一位来自蒙德的吟游诗人,可以认识一下你吗?”
长安不解。
感觉他的态度有点奇怪。
“别误会,只是看见美丽的小姐一个人坐在这里,让我觉得有点可惜。”温迪单手放在胸口,开始抒发他的情感,“你就像来自黑暗的一束火焰,照耀在时间的虚空中,温暖而明亮,实在很难让人忽视。
所以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长安:“……我叫长安。”
蒙德的诗人都这么说话吗?
她好像不太擅长应付热情的人。
“长安,好特别的名字!”温迪的笑容越发灿烂,手一伸,像变戏法一样,一只盛放的塞西莉亚花落在他手中,“这是蒙德特有的花朵,名为塞西莉亚花,只生长在清冷而风急的高处,可以送给美丽的长安小姐吗?”
长安:?
长安没说话,温迪就当她默认了,将那只花轻轻放在她的耳畔。
少女乌发黑瞳,容貌端美,形佳骨娴,耳畔的白色塞西莉亚花色泽寡白,宛如琉璃浮梦,和额前碎发下的花钿掩映生姿,素极而艳。
金黄的树叶在风中滚落,如碎金洒纷纷扬扬,
时间好似被无限拉长,最终形成一副绝美的画卷。
温迪眉眼弯弯,表示很满意。
摩拉克斯如是评价:“举止轻浮,登徒子行为。”
温迪不服气:“我这是在发现美、欣赏美!你要是也长这样,我也给你戴花!”
摩拉克斯:“……呵。”
打闹结束,温迪打开酒酿,一边倒酒一边美滋滋的介绍他的酒:“这可是蒙德最好吃的苹果酿成的苹果酒酿,经过风神他老人家亲口认证,冠绝蒙德第一好酒!”
温·风神老人家·迪脸不红心不跳的借用自己的名号吹嘘这两瓶酒。
应达还不知道温迪的真实身份,只当他是蒙德的普通大人物,啧啧称奇:“你们的风神居然还会认证酒?”
温迪眼睛一闭,自豪道:“不仅如此,风神巴巴托斯还设立了和酒有关的节日——归风佳酿节!不过很可惜,归风佳酿节刚刚结束,你们要是想去玩的话,得等到明年了。”
应达一脸不可思议:“听起来蒙德人好像过得很轻松的样子!?你们那里没有瘟疫和魔秽吗?”
温迪:“蒙德以前环境不好,在魔神战争前基本没有魔神愿意待在那里,所以是会要轻松一点啦~”
应达倒吸一口气:“这么说来你们风神也好厉害,能把蒙德变成宜居的地方!”
温迪端起一碗酒:“诶嘿嘿!喝酒喝酒!”
觥筹交错,杯酒言欢。
摩拉克斯端着他四四方方的杯子,坐得笔直,就像品茶一样,悠然品酒。
相比规规矩矩的摩拉克斯,若陀龙王要随性一些,和夜叉们把酒言欢。
要说最随性的,还得是温迪。
两瓶好酒,九个人分,他一个人就干了一瓶。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在喝。
魈现在是谈酒色变,说什么都不肯尝一口,被喝醉的温迪狠狠地嘲笑了一番。
长安完全不记得上次喝醉后发生的事,也就无所顾忌,端着满是酒香的碗,小口小口的喝着,
不一会儿,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伐难不放心的推了推应达:“她这么喝,没事吧?”
上次撒欢要篡位没什么事,今天可是帝君本人在场啊!
当着帝君的面要造反?
想想就可怕。
应达有点心虚的看了一眼长安,低声道:“果酒,也不多,现在看着挺安静的,应该问题不大吧……”
这话她说着都没什么底气。
上次大家一起喝酒,金鹏掉金豆子大家都在安慰他,结果一直很安静的长安突然把桌子整个掀了,喊着要琴。
最终还是浮舍悄悄拍了拍长安的肩膀:“长安,你还好吗?”
长安猛地抬头,迷茫的看着浮舍,
半晌。
“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