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既然你是第一次来‘亲戚’,那么有这么几件事项需要你注意一下:
一不要碰冷水,更不要喝冷饮;
二不要剧烈运动;
三勤换衣物,卫生巾。”
“听明白了吗?要是让我发现你没有乖乖照做的话,你应该明白会有什么后果吧。”
“什……什么后果?”阿托畏畏缩缩地问道。
“当然是打一顿喽,毕竟我的弟弟不听话的时候,只要我这么做,他就会乖乖听话了呢。”
看着普茜一副极为认真的模样,阿托心底有些发怵。她完全不敢去怀疑,如果自己不乖乖照做的话,普茜是否真的会体罚自己。
【不会,你还在“危险期”】
“真的嘛?”
【当然,不过“危险期”结束,我就不能保证了】
“6……害我白高兴一场。”
……
正当阿托与鉴定聊天的时候,普茜却以为阿托是在发呆,根本没有认真听她讲。
于是她便拉过阿托的手,将其摊开,一边用自己的指腹轻轻在阿托的手心摩擦,一边说道:
“这么细腻娇嫩的手,打上去一定会疼很久吧……”
阿托闻言,立马察觉到了一股危险,想立刻抽回自己的手,却是被普茜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你要不要先试试,毕竟在知晓了后果之后,你肯定就会乖乖听话了,对吧?”
看着普茜捡起地上的藤条(之前阿托为拦住普茜,用魔法变出来的),阿托立马挣扎了起来,拼了命想要脱离普茜的魔爪。
笑死,她当时为了保持藤条的韧性,以免普茜挣断,可是专门提前用水魔法浸湿了的。
这同样也导致了藤条抽人更疼,阿托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阿托闭上眼睛,绷紧手心以期望减少疼痛,但预想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阿托疑惑地睁开眼,却是看见了带着一脸玩味笑容的普茜。
“骗你一下就真信了?真可爱……”
普茜随手将藤条一扔,摸着阿托的小脸就是一顿揉搓,而后继续说道:
“我又不是什么大恶人,喜欢打人,我只打不听话的小孩子。复述一遍我告诉你的注意事项,你就是乖孩子哦。”
阿托想扒开普茜揉搓自己脸蛋的手,却因力量太小,以失败告终,只得含糊地反驳道:
“偶博四小孩纸,博要把偶当小孩纸来豁。”
“哦?想当坏孩子?”
“博四……”
见普茜又有想要动手的倾向,阿托想要反驳的嘴立马止住了,从心地复述起了普茜口中所谓的“注意事项”。
“博要胖棱水,博要豁棱饮,博要觉裂运动,勤花衣服、微缩金……”
与此同时,阿托的内心也在不断地安慰自己:
“形势比人强……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
直到普茜满意了之后,她才松开了魔爪,让阿托得以有喘息之机。
而普茜,则感受着指尖残留的淡淡余温,喃喃自语道:
“呼……差点就上瘾了,真是可怕。”
然后普茜又突发奇想,想将鼻子凑到自己的手附近嗅一嗅,但又突然意识到不对。
结果却是为时已晚,她看见了阿托鄙夷自己的小眼神,像是在说:“这里有个变态大姐姐!”
气氛逐渐尴尬了起来,普茜突然想跑到外太空去生活——前几年混沌教会似乎研究出了载人航天飞船……
“呃……我……”
普茜本想狡辩一下,结果却是被阿托给打断了:“没事的,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茜姐。”
要怪也只能怪阿托她自己吧,19点魅力外加对萤族(自然生灵)特攻的[自然亲和],谁见了不迷糊?
况且,阿托早已把在“亲戚”来时悉心照顾自己,还为自己科普知识的茜姐,列为了“好兄弟”级别的存在。
如果换成女孩子的角度,或许应该说是……好闺蜜?
好闺蜜之间,做这种事不就该很常见吗?
【你说得对,但是萤族具有领先时代一万年的生育方式,无论是男女,男男,女女,女男,皆可以繁衍后代】
【所以在萤族的观念里,亲人以外的所有萤皆可以属于异性,当然也不排除一些特殊情况(w) 】
“为什么,谁设计的?我和‘主持人’商量时,可从没整出过这种东西来。”
【为了使女孩子贴贴合法化】
“……”
沉默半晌,阿托在心中默默对鉴定说道:
“你也是变态。”
咳,再说回普茜这边,在听完阿托的话后,她莫名有些感动。
她确实不是真的想那么做的,她只是控制不住她自己而已。
普茜自始至终,都只把阿托当做自己的蠢货妹妹。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明白,自己与阿托是两个世界的人。
“对了,还有件事没和你说。”
见尴尬有所缓解,普茜立马选择开始转移话题。
“什么事?”
“就是,昨晚你脸上花花绿绿的,涂有各式各样的图案,对吧?”
“好像是的……不会被抹到你手上了吧?”
阿托想起了刚刚普茜对自己脸蛋的无情揉搓,内心一阵愉悦,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报应,这就是报应!
可惜她高兴得好像还是有些太早了,接下来普茜的一段话,就如同一桶冷水,直接泼在了她的脸上一般。
“所以我昨晚帮你擦掉了……可是,你这里画的鸢尾花,好像擦不掉。”
普茜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右眼眼角下方不远处。
“嗯?”
阿托立即凝出一面水镜,果真在普茜所指处,有一朵紫色鸢尾花的图案。
“奇了怪了……”
阿托不信邪地凝出一团水球,附加一点卸妆的功能后(魔法无所不能(`′)),然后再拍在脸上。
结果就如普茜所说,无法消除掉这幅萘丽画的鸢尾花图案。
“鉴定大人,怎么回事?”
【特殊颜料】
“那为啥其他的图案都能擦掉?”
【酾没用特殊颜料】
“那为什么只有鸢尾花这一个图案留着?”
【因为萘丽只赢了你一次,其他的都是酾画的】
“……好像真是。”
阿托回忆了一会儿昨日打牌的场景,好像完全吻合鉴定所述,于是阿托这才打消了心中的顾虑。
毕竟,擦不掉的鸢尾花,这可太像那种表明所有权之类的,标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