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星际世界的双生子07
愉快的周末很快过去,宁宴和西蒙又回到了银河学院。
刚进入学院就听见路上人们沸沸扬扬的讨论声。
“诶诶,你看公告了吗?机甲战队又要开始纳新了……”
“是啊!我可期待了,我想成为一名光荣的机甲战士,哪怕是后备军也行。”
“可是听说选拔很严苛,训练也很辛苦,估计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宁宴扭头看向西蒙:“我们去看看吧。”
西蒙:“好。”
他们来到电子公告栏的面前,上面写着一条公告:
机甲战队将在白银学院挑选10名优秀的学生来培养新的一批战士,选拔时间为期一年,有志向者请到教务处填写报名信息。
宁宴认真浏览着,看完便朝着教务处的方向走:“走,去报名。”
“欸欸,姬莉,你认真的吗?”西蒙不可置信地跟上她的背影,和她并肩站着。
“认真的。”宁宴侧过脸看他,目光坚定。
西蒙啊了一声:“可是那很辛苦的,你怎么会想当战士呢?”
西蒙喃喃道:“我们住在皇宫,每天有一大堆士兵保护,安全得很,不会有人伤害到我们的。”
宁宴蹙眉没有说话,帝都星球现在确实是一片繁华与和谐。
但在几年后,将会遭受一次巨大的虫族袭击,当时的皇宫就是首当其冲,人类王君和西蒙乘着飞船逃离,而原主在要登上飞船的前一刻,被一个神秘人的力量给强制推进了来势汹汹的虫群中,在西蒙绝望的呐喊下被虫族带去当了俘虏。
宁宴看向西蒙,语气斩钉截铁:“我一定要去。”
西蒙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愣了愣,动了动嘴唇想继续开口,就听见宁宴语气很平缓地对他道:“西蒙,现在虫族还没有完全被消灭,他们躲在那些偏僻的星球,甚至可能隐藏在离我们特别近的角落。”
“士兵不能无时无刻地保护我们,也会有疏忽的时候,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真正地保护好自己和想保护的人。”
西蒙喃喃道:“保护自己和想保护的人……”
宁宴点点头,看着西蒙:“我想保护的人就是你和陛下。”
原主的愿望中就有一条要效忠帝都星球的王室。
西蒙僵在原地,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宁宴说的那句“我想保护的人就是你”,他神情一变,认真又严肃地对宁宴道:“我也要进机甲战队。”
宁宴疑惑地看向他。
西蒙道:“我也想保护你。”
宁宴“噗呲”一笑,好半天才忍住笑意道:“好啊。”
西蒙语气有些焦急:“不许笑,我是认真的。”
“好好好,我不笑。”宁宴收起笑脸,郑重地拍了拍西蒙的肩膀,目光炯炯,“我相信你。”
西蒙撇撇嘴,感受到宁宴的好像没把他后半句话放在心里,他紧抿着唇不语。
他一定会证明给姬莉看的……
两人一起填了报名表,教务处的老师有些诧异,笑着道:“你们加油哦!”
“嗯!”
接下来的这几天,银河学院出了名的两个混子居然上课认真听讲,主动问老师问题,下课也一起闪现在虚拟图书馆,还经常去操场跑步锻炼身体。
周围人全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宁宴和西蒙。
宁宴翻看着手中的书籍,突然想到:“夏小蝶这个世界还会来吗?”
毕竟上个世界夏小蝶就是在她执行任务的中途穿越过来的,宁宴隐隐不安。
“不会,这个世界她绝对不会来了。”525笃定道,“她上个世界献祭了一部分灵魂给大樽换了三个道具,本就虚弱,最后任务还失败了,估计正在接受惩罚,不会那么轻易再来了。”
宁宴松了一口气,问道:“任务失败会遭受什么惩罚?”
525幽幽道:“之前在10版本的时候,我手下的一个宿主就任务失败了,她被强制关去一个秘密空间,遭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非人待遇,回来的时候就疯疯癫癫的,之后又失败了好几次,直接被抹杀了。”
宁宴沉默着没有说话,525以为她害怕,安慰道:“当然宿主你那么牛,肯定不会失败。”
宁宴摇了摇头:“我并不害怕这些,没有直接抹杀已经很仁慈了。”
她之前在自己的世界也是看过不少系统类的小说,常常看到那些绑定者直接被抹杀的设定。
她咋舌,夏小蝶倒是命挺硬。
不过不直接抹杀也挺好,她会让夏小蝶一点一滴的偿还她犯下的罪孽。
何况快穿路漫漫兮,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任务会不会失败,没准到时候侥幸的就是她自己了。
宁宴问:“如果大樽毁了,夏小蝶也会死吗?”
“会,夏小蝶和大樽还在绑定状态中,任何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随之死亡。”525看向宁宴。
宁宴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挑眉看向525:“那你在我之前还绑定过几个宿主,怎么不见你消失?”
525心虚道:“我在她们死的前一秒强行解绑逃了出来。”
宁宴目光幽怨:“那你刚刚还骗我说系统宿主一起死亡……”
525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也不算骗人吧,宿主死了,系统可以强行解绑。可是系统死了,宿主是无法解绑的,除非系统主动愿意解绑。”
宁宴挑眉,冷笑道:“真黑啊,原来一开始的签订这么不公平。”
525摸了摸鼻子:“没办法,你们是已死之人,而我们是天道造出来的,如果我们毁了,他又得重新制造,他……嫌麻烦干脆直接设定了这么一个功能。”
宁宴没说话,因为确实如此,已死之人本就处在一个几乎没有话语权的地位,能给一条重生的机会已经是最大的公平了。
就算她知道了这条规则,她恐怕也会选择绑定。
宁宴耸耸肩,更加好奇那位天道了:“你真的不能告诉我一点天道的信息?”
525道:“可以啊,他是我爸爸。”
宁宴仿佛觉得头上飞过一群乌鸦,她无语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