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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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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钦讪讪一笑,“老婆,我这不是担心你和孩子嘛。好歹咱们也是孕妈妈了,平日里也要紧着点肚子啊。”

    黄岑岑撇了撇嘴,没答复张钦。

    “好啦好啦,我们不闹岑岑不就是了。”东道主余姿出声缓和着场面,说着她就举起酒杯,自罚般一饮而尽。

    此话一出,张钦的心里倒是好受了不少,只是黄岑岑就没那么开心了。

    余姿明早就要和张景皓离开了,都这种时候了,张钦居然还这样管着她,不让她好好地尽兴而归,怀孕期间,孕妈妈的情绪本就容易起伏,黄岑岑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刷地一下,眼泪就流了下来,哭声大作。

    “呜~~”

    “哎呦”

    见此状况,张钦顿时慌了神,又是擦眼泪,又是哄人的,一时间手足无措极了,

    “老婆你怎么了,别哭了,我让你玩还不成嘛,快收一收眼泪。”

    不仅张钦如此,就连叶怀夕和余姿几人也觉得讶然。

    平日里,黄岑岑都是大大咧咧地样子,总有种女人有泪不轻流的模样,断然不会因为这点事情而流泪的。

    叶怀夕和余姿四目相对,朝彼此点了点头,果然啊,结婚怀孕后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

    “真…真的?”黄岑岑鼻子一吸一吸地,不确定地问道。

    张钦那还管什么是不是装的,现在他只盼着黄岑岑不哭就好了,于是乎,他忙不迭地点头,“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的那种。”

    闻言,黄岑岑把眼泪一擦,霎时间,笑靥如花,起身和叶怀夕她们坐到了一块去。

    秦沉和张景皓摇了摇头,撇了撇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一脸愕然的张钦。

    张钦拨开一颗坚果丢进嘴里,朝两人翻了个白眼,老神在在地说道,“笑个屁,等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话落,秦沉皱着一张脸,或许,他的人生以后应该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发生吧。

    张景皓就不像秦沉那般苦大仇深了,他脸上仍旧带着笑容,声音舒朗,“我还早着呢,先享受享受二人世界再说。”

    秦沉皱着眉,一语道破张景皓对未来的美好幻想,

    “要想享受二人世界,以后就不要再想着孩子了,再过几年,要想要孩子就困难了。”

    张景皓一噎,“啧…秦沉,你嘴里就不能有几句好话?”

    秦沉抿了一口酒,没说话。

    欢送party完美落幕,各自道别,四散回家。

    回枫林渡的路上,叶怀夕一脸倦容地靠在秦沉的身上,声音呢喃,“好快呀,岑岑都已经怀孕几个月了。明明她今年才结婚 怎么就这么快呢?”

    “这很正常。”秦沉揉了揉叶怀夕的头,下巴靠在她的头顶,“没有特意的避孕措施,自然而然地,孩子不就来了。”

    叶怀夕吧唧吧唧嘴,“也是噢。”

    紧接着,她又问道,

    “那我们呢?”

    秦沉眉心微跳,果然,又谈到了这个话题。

    他深呼了一口气,状似不懂地问道,“我们怎么?”

    “别装傻。”叶怀夕捶了秦沉一拳。

    “嘶~”秦沉装作好疼的样子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你让我想想啊。”

    说罢,秦沉瞬间摆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良久,只听他说道,“我知道了。”

    “夕夕是不是想领证了?”

    叶怀夕咬着后槽牙,怒吼出声,“秦沉。”

    “你什么意思,合着你这是不想和我领证?”

    “那感情好,我们干脆现在就分开算了,反正没结果,也别耽误彼此的时间和精力了。”

    说着,叶怀夕就推开了秦沉,缩着身子坐到了另一侧车门。

    此刻,秦沉心里可真是后悔不已,本意是想用着这个话题来转移并试探一下叶怀夕,可他哪里能想到结果会这么过火啊。

    现在好了,把人惹生气了,还得哄好才行,不然自己的媳妇可真要跑了。

    “怎么会呢夕夕。”

    “夕夕我没有,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想和你领证的,你要是也行,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门口等着。真的,现在就去。”秦沉先是双手合十,然后又举着三根手指不断保证着。

    叶怀夕忍下嘴角的笑意,一脸嫌弃地说道,“现在民政局都下班了,人家可不接待你。”

    “还有,你想就这样拉着我去领证?你放心,门都没有,我的户口本还在我爸家里呢。”

    秦沉连声应好,“对对对,是我想得简单了,明天,明天我就去泽江找叔叔,让他把户口本给我们,我们立马就去领证。”

    驾驶座的阿莫看着自家老大那副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的模样,唇角忍不住抽搐着,这不明明是大嫂装的嘛,他都能看出来,老大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阿莫搞不懂状况,也懒得去想,他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他不理解。

    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装个聋子好好开车吧。

    “行了行了,你就别扯开话题了。”叶怀夕没那兴致再和秦沉开玩笑了,她严肃且直截了当地问道,“真不想有一个我们自己的宝宝嘛?”

    秦沉愣了愣,第一次第一时间没有立马回答叶怀夕的问题。

    他沉默着,良久,他这才移到叶怀夕的身边,将她一手圈进怀里,蹭了蹭她的脸,声音虔诚又带着些肯定,“我只想要你这一个宝宝。”

    日子一如往常,一天天地过着。

    秦沉仍旧每天都会给叶怀夕准备不一样的惊喜,叶怀夕的右腿也慢慢好了起来,石膏也已经拆掉了,现在叶怀夕也已经能够自己走路开车了。

    也不知是叶怀夕的运气好,还是其他原因使然。

    叶怀夕这前脚才拆了石膏,颜童和叶川生的电话后脚就打了进来。

    “夕宝,你这都在云梦待了好几个月了。”

    叶怀夕听懂了颜童的话,不就是觉得她现在是个无业游民,在云梦躺平了太久了吗?

    “叶同志今天没上班?”叶怀夕故意不接颜童的话,反而调侃了叶川生一嘴。

    视频里,两人侧目而视,叶川生傲娇地轻哼了一声,“怎么,你爸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还不高兴了?”

    叶怀夕连忙改口,“这哪能啊?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关心我,那你就赶紧回来,”叶川生吹胡子瞪眼道,“又没有结婚,一直待在别人家里像什么话。”

    一旁“认真”工作的秦沉被无意中伤,没忍住轻咳了一声。

    叶怀夕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回过头,“爸,你这说的什么话啊,秦沉现在可是你半个女婿了,这哪里是别人啊。”

    叶川生:“没结婚没办婚礼的,没名没分的,算什么女婿。”

    叶怀夕看着书桌前的秦沉突然起身走了过来,满脸疑惑,她动了动嘴唇,“你干嘛?”

    秦沉一笑置之,一屁股坐在了叶怀夕的身边,温润得体地笑着和叶川生颜童打着招呼,“叔叔阿姨好。”

    见两人都朝他点了点头,秦沉薄唇轻启,接着道,“夕夕在这边可没闲着呢,平日里她在工作上可帮了我不少忙。”

    本是劝和的话,可却被叶川生另辟蹊径找到了不一样的意味,“合着我的宝贝女儿和你去云梦就是干活的呀?”

    话音落,不仅秦沉面露诧异,就连叶怀夕也皱着一张小脸。

    “爸,说什么你都不满意,不就是先让我回家嘛。”

    “行,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就买票,明天一早就到家,可以了吧。”

    叶川生被叶怀夕气得一呛一呛的,他动了动唇,刚要说些什么,却已经被身旁的颜童捷足先登了,“那感情好,明天就我们准时去机场接你。”

    颜童的话说完,就宛如一锤定音了。

    眼下倒是好了,喉咙噎的人变成了叶怀夕自己。

    颜童见目地已经达到,便拉着叶川生和叶怀夕秦沉打了个招呼就挂断了电话。

    一点余地也不给叶怀夕留。

    叶怀夕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陷入了沉思。

    等到她反应过来要和秦沉解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秦沉已经沉着脸大步离开了书房。

    叶怀夕懊恼地拍了拍自己这张嘴,怎么就这么把不住门呢,啥都往外说,现在好了,谁惹的祸谁去哄人啦。

    叶怀夕循着秦沉的步子跟到了卧室,一走进卧室,她一开始酝酿好的所有,正准备开口,却看见秦沉蹲在地上,面前摆着一个行李箱,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叶怀夕的衣服。

    叶怀夕愣愣地站在原地好久没有动作,微风拂面,只穿了一件短衫的叶怀夕下意识地磨搓着自己的胳膊,她顺着风来的方向望去,仔细一瞧,原来是卧室的窗户没关,晚风吹了进来。

    “一直站在那干嘛?”秦沉抬起眼皮,将女人的容态尽收眼底。

    叶怀夕双手叉腰,撇了撇嘴,故作生气地问道,“秦沉,你就这么急着让我走?”

    秦沉收东西的动作一愣,须臾,又恢复了正常,他默默地将叶怀夕的行李箱整理好合上放在一旁。

    他缓步走到叶怀夕的面前,俯下身子,歪了歪头,声音带着些漫不经心地意味,“反正有些人也没和我打声招呼就已经订好了离开的机票,如此漂亮的先斩后奏,我还能有什么意见呢?”

    闻言,叶怀夕摸了摸鼻头,哂笑了几声,“是…是么?”

    紧接着,又听见叶怀夕义正言辞地说道,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真的是太不像话了,好歹也要和你先打个招呼是不是。”

    秦沉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怀夕自导自演,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了浴室。

    看着秦沉倏地离开了,叶怀夕也忙不迭地跟了上去,那模样好似秦沉是想不开了要去寻死觅活一般。

    浴室门口——

    秦沉拉着门,皱着眉一脸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叶怀夕,“你跟着我干嘛?”

    “我…我…”不知为什么,叶怀夕就好像心虚地孩子一般,“我”了半天也没有我出一个什么劲来。

    秦沉眉骨微挑,“你想一起洗?”

    叶怀夕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秦沉轻“啧”了一声,“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我这哪里晓得你的心思?”

    “怎么,这次就不怕累了不喊累了?”

    话语中满是恶劣地打趣与调笑。

    叶怀夕被他说的渐渐有些恼火,她暗戳戳地瞪了眼秦沉,推着他就直接进了浴室,在她彻底踏进浴室的那一刻,浴室的门也被她随后关上了。

    踏进浴室的前一秒,叶怀夕心里想的一直是如何安抚好秦沉傲娇的小脾气,哪里还能去细想那么多。

    而秦沉心里想的却是他等会该如何装作一个清冷的佛子,义正言辞地拒绝叶怀夕的贴贴。

    浴室里,叶怀夕几番想要凑近抱着秦沉,都被他躲开了,还听着他嘴里严肃地重复着那几句话,

    “安分一点,好好洗澡,早点洗完早点睡觉,你明早还要赶飞机呢。”

    叶怀夕的好一番撩拨头一次没有撩动秦沉这尊“大佛”,自己倒是因为那点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被吊得不上不下的,不舒服极了。

    反观秦沉,真像要立地成佛剃度出家的佛子一般,神色淡淡,半点反应也没起。

    叶怀夕被那种感觉吊得老不舒服了,又见秦沉对自己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只得使出杀手锏了,“秦沉,你是不是因为老了不行了?”

    这句话让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都足以使其发狂,叶怀夕本以为秦沉也会如此,毕竟以往他可没少这样,可这次秦沉好似铁了心一样,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闭眼休憩一动不动地。

    不管怎样,他就是不搭理叶怀夕。

    叶怀夕眼含热泪,又是凑上前吻秦沉,又是拉手的,见他连手都不配合,心里既委屈又气愤,凭什么他秦沉想干嘛干嘛,自己临时决定回个家都不行了,没这个道理。

    叶怀夕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她没好气地拍了秦沉一掌,翻身躺到另一侧,侧着身子,眼泪好似不要钱的珍珠一般一颗颗地砸落,枕头也迅速地被浸湿了。

    秦沉感受着身旁的人一颤一颤地身子,放在被子里的手紧握成拳,不行,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什么时候都能解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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