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竟然和先帝长得像?
“像谁?”沈凤鸣也想能有一点线索。
“像先帝。”
老刘此言一出,沈凤鸣愣住了!
“你是否看错了,也许你过于思念先帝,所以才觉得他像?”沈凤鸣颤抖,这种事情可是做不得假的,胡说一通被有心人听了去,还得被砍头。
“没有看错,沈将军,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是宫中的御医,给先帝做了好多年的宵夜的。”老刘想起过去,脸上的神情更加复杂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偶尔遇到长得像的,也不足为奇,老刘,此事,万万不能给其他人知道的。”
沈凤鸣还想好好带大钰儿呢。
“说得也是,若真是皇室血脉,怎么也不会流落在外,早就该带回来认祖归宗,若真是皇室的血脉,他可就是第一个皇孙了。”
老刘话虽如此,眼睛仍是看着钰儿,觉得钰儿越看越像。
“阿娘,刘伯伯在说啥呀?”沈钰假装听不懂,他和阿娘一直在深山里居住的,怎么可能会认识京城这些有钱人呢,若他亲爹真是京城的人,为何这么多年不曾寻过他们,让他们在深山里吃尽了苦头?
“钰儿,阿娘想给你找到你的阿爹,现在没有任何的线索,刘伯伯他思念故人,觉得你和对方有几分相似。”
沈凤鸣不想孩子心里负担过重。
“阿娘,找阿爹的事情,咱们就随缘吧,我快长大了,也能保护好你的。”沈钰依偎着她,但是阿娘也不弱,她变得好强大了。
“沈将军,恕我失言了,但是绝无半句戏言。”
“谢谢刘叔,我会往这方面去查一查的。”
她不去想,然而刘老的话就像是根刺一样,一直戳着她的心窝窝,难道原主当初真的是被皇室的人给玷污了?
可若真是那样,早就该去寻她了不是,到底还是生了个带把的啊,即使是不爱原主,利用原主也该把人带回京城不是?
她没有记错的话,如今这些王爷们,没有一人有子嗣的!
“王爷珍藏有一幅先帝的画像,哪天你得空了再去一趟王府,王爷应该会给你看的,到时候你便知我说的是否真的。”
刘老忙去了,他的眼睛一直是看着沈钰,只怕他要寻个机会,和王爷好好谈谈了。
晚饭准备好了,却来了不速之客。
萧晨曦带着罗东升来了,连楚四爷也来,换他的话便是,王爷不在王府,主子的饭没有做,他只能跟着来蹭饭。
“见过王爷。”秋红等人向萧晨曦行礼。
“在这里不需要见外,我们都是自己人。”楚四爷替他把姑娘们托了起来。
今日得知了他的心意,他便是卯足了劲,也要替王爷抱得美人归。
虽然说沈将军带了个儿子,但这个拖油瓶人长得不错呀,乖巧懂事。
就沈将军这身体,给他生几个完全没有问题的。
秋红他们是同桌吃饭的,没有那么多讲究。
萧晨曦入乡随俗,也不好多说什么。
在王府,或者是正规的场合,主人和下人是不能同桌吃饭的。
如此看来,她是把这几个姑娘们当成自己人。
不见裴蜕,他胃口非常好,那人也许是真的去了商燕国吧。
“凤鸣,我收拾了衣裳过来的,我就住你家了,顺便给你家钰儿辅导功课。”
人没到,声音就响了起来。
真不是司徒静平时的作风,她给人的感觉一直是斯文的,如若不开口说话,肯定就是一个乖乖女。
温柔娴熟得人见人爱。
“我也住几天,没了表姐,我是不可能住在丞相府的。”裴美也跟着现身。
“乱说什么呢,我怎么就没了!”司徒静娇嗔地瞪了她一眼,倒没有真的责备的意思。
秋红赶紧去取多了两副碗筷。
就他们这样的架势,恐怕日后宅子里肯定要十分的热闹了,个个都是不请自来的主。
偏偏每个人的身份都高得可怕。
沈凤鸣平静得很,爱吃就吃吧,幸好她让刘老多做了一些的,就想着如果半夜钰儿或者自己饿了,爬起来就能找到好吃的。
一顿饭后,司徒静就和沈凤鸣去了她住的小院,沈凤鸣想拒绝也无从拒绝,司徒静把东西往她的床上一放,如果不让她住,她就去和钰儿住,钰儿肯定很愿意和她一起睡的。
沈凤鸣被逼同意了,钰儿快六岁了,怎么还可以和一个大姑娘一起睡,司徒静此人性格很好,不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她却不能害了她。
再说了,宅子这么大,别说是她和裴美,再来几个都住得下的。
这宅子,萧晨曦让管家交付给她后,她去了解了一下行情,少说也得好万两才买得下来。
这位置不错,空间又很大。
“你快告诉我,你和裴蜕是怎么回事?”司徒静是有诡计的呢,把人堵在房间里。
天晓得,此事让人憋得慌,她就差茶饭不思了。
“我和他确实是亲如兄弟般的关系,当然了,在他的眼里,我可能就是一男的。”沈凤鸣嬉笑道,她当初可不就是把裴蜕当兄弟吗,两个人一起呵护卿卿。
“我这表哥,他还真是说风就是雨,中午的时候,突然间就回了一趟丞相府,跟我们说他要去一趟商燕国,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让我们不要惦记他,你说,他有父母有兄妹的,说不惦记就不惦记吗?”
司徒静十分的不解,她就想知道个具体的,瞧着裴蜕那样子,和沈凤鸣的关系,比任何人都要好。
“他是给我办点事情去了,阿静,你不要怀疑,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即使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娶我的,他的心里,早已经有了喜欢的姑娘,我想,也许这辈子,他都很难再遇到第二个让他喜欢的姑娘了吧。”
就卿卿那样的,谁都不可能忘却,便是她,也是非常非常喜欢卿卿那种性格的,可甜可盐,可爱又不矫情造作。
司徒静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直接就趴在床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凝着她,里面有委屈也有不甘。
院子外面,某个男人本是想来寻她说些事的,无意间听到了她的话,他的嘴角扬得高高的。
想来,那人只是他的假想情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