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一次不欢而散
“阿凤,你会武功吗?”萧晨曦的剑倏的出手,咚的一声刺到了远处的树干,那树干咔嚓一声断了。
“会一点三脚猫的,连自保都不能。”
沈凤鸣不解了,早前他不是询问过吗,今晚又何出此言?
“既然如此,明日起,我便让你到我的暗卫训练营去训练一番。”
“王爷,非常抱歉,我没有兴趣习武,我只对钱感兴趣,如果王爷这么晚了寻我来便是为了此事,我先告辞了。”
沈凤鸣作揖道,转身便要走,她觉得萧晨曦有点儿莫名奇妙!
“站住!你身为本王的医师,整整一天连本王的身体是否安康都不问一声,你可知罪!”
萧晨曦声音冰冷得可怕,一张脸也阴恻恻的,那眼神似要将黑夜都给淹没了。
沈凤鸣一听,他在生气?
“王爷,你身体可有哪儿不舒服?”她咬牙切齿地道,为了这点小事就生气,他当真是幼稚!
而且,有楚四爷在,她完全不担心他的健康,现在能走能跳了,就凭刚刚那剑法她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与他过上五十招,他这身体质量强势得很,怕是一头狼都能打得死,哪里会有问题。
偏偏就揪着这问题来堵她,他那智商都被狗吃了吗。
“进来,替本王药浴按摩。”
萧晨曦也没说好不好,直接便命令道。
沈凤鸣正想着怎么拒绝他,他又道:“本王的宅子和银子可不是白送的。”
“好。”
她胸口有一股气差点儿喘不过来!
这便是拿人手短的下场,谁叫她要了他的宅子和银子,如果是没有拿走,她随时可以摞桃子,现在人没完全治好,她确实是有点儿底气不足。
叶荣早就准备了药浴的水,见他们一前一后进去,赶紧把门关上。
他觉得很奇怪,其实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可伺候王爷的呀,他自己也能泡药浴了,为何非得要沈姑娘帮忙,就因为沈姑娘懂得按摩。
难道姑娘给按摩泡浴会特殊舒服吗?
“宽衣。”
萧晨曦站定,身材笔直的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更是伸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沈凤鸣早前确实是替他宽衣的,那不是因为他行动不便,如今他和一个正常人无疑,再替他干这种事情,她这心里总觉得有些儿怪怪的。
她替他解掉了所有的衣裳,又仅剩下那条平角裤,便来到了桶的后面。
萧晨曦踏进桶里,水瞬间便溢了出来。
沈凤鸣一如往常般,替他开始按摩。
“阿凤,本王想让你学武,如此一来,往后本王无法顾及你的时候,也不必过分担心你的安危,从明日晚上开始,我教你习武吧。”
萧晨曦想,她既然不会武功,又不愿意去暗卫营,那便只能由他亲教,也许她是怕和别人不熟悉不愿意去。
“王爷,我不需要你教,你忙你的事情便是,而且,我替你治好了腿好,便会离开,日后也不会再和王爷有交集,多谢王爷的关心了。”
沈凤鸣下意识地回道,她的宅子都还没住过呢,她想着和钰儿搬出去后,和秋红她们住在一起该是十分的惬意的。
“你就这般急着要离开?在我王府不好吗?”萧晨曦一听她要离开,胸口一窒,瞬间便变得不高兴。
“王府终究不是我的家,我和钰儿来京城也要组建自己的家的,就不继续打扰王爷了,这段时间非常感激王爷对我们母子二人的关心,再过十天,我和钰儿便会离开,那时候,王爷您的腿更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沈凤鸣嘴角边含着笑,外面天大地大,处处都有商机等着她赚钱,而且她也要抓紧时间给楚四爷他们研制毒药,也需要些时间留在王府里。
“本王非得让你留在王府呢?”
“恕不能从命了。”
这次给他泡药浴,二人几乎是闹了个不欢而散,沈凤鸣不知道他怎的善变了,明明说好了替他治好拿钱走人的,干什么还非得要揪着人不放。
她甚至给他了他承认,只要他需要医治,她定当会竭尽全力相助,他还是沉着那张脸可怕得很。
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是原先睡着的钰儿都被她吵醒,她索性起床,到院子里坐着吹夜风。
身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便见司徒静披着一件披皮走出来,她看到沈凤鸣两手托着下颌,在那儿一愁莫展的模样,这可是极少见的,在她的眼中,沈凤鸣要么一直是淡淡的与世无争,要么开口闭口就是想着银子。
“沈姑娘,你这是遇上事儿了?”司徒静看着她那双好看的杏眼,只觉得这女子虽然是来自于乡村,可不比京城里那些达官贵人家的逊色,相反的,她那双眼眸特别的吸引人,里面总像是有一团火在跳跃。
“确实是有些难题困扰了我。”沈凤鸣叹息了一声:“我马上就要离开王府了,王爷好像不想让我离开。”
“凤鸣,如果你没有更好的打算,何不暂时留下来,王府有吃有穿的,也不需要你去外面打拼那么辛苦。”沈凤鸣劝道,听说她在外面做开了店,她打算明日过去瞧一瞧的。
“我们终究是外人,怎么能久长停在这里,成什么样,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沈凤鸣说罢,又叹息了一声:“实不相瞒,我还要去寻找钰儿的亲生父亲的。”
“可你不是没有线索吗,又如何寻起?”司徒静见她还是那一副忧愁的模样,只得说道:“王爷其实有非常远大的理想与抱负,你若是真有心要替钰儿谋得一条出路,何不留在王府助他一臂之力,说不定日后也能给钰儿积攒下一些人情呢。”
“我什么都不会,帮不上忙,我想要挣点钱过点小日子,钰儿的将来,还得靠他自己努力。”沈凤鸣有些抗拒地道。
那些宫斗宅斗,并不适合她的性子,她不是那种与人吵架能吵得赢的人。
因为她不屑与人吵,一言不合便想着直接就把人给往死里弄,免得再给自己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