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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千秋万岁——江山在我脚下(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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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鲛肆国主越发暴怒。

    他双目圆睁,眼白全被密密麻麻的血丝爬满。

    不敢相信自己器重的第一皇商和从小陪他一同长大的内侍,竟然同时背叛了自己!

    “贱人!贱人!”

    无法接受自己被出卖的鲛肆国主,手掌不断拍打着地上的青石板。

    口中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恨不能用言语将背叛自己的渠引和德胜内侍,骂个体无完肤。

    “枉寡人如此器重他二人!给他们权利,尊荣。让他们一个享皇商之尊,一个掌宫中内务大权!”

    “他们怎么敢出卖孤王!”

    竭力的嘶嚎,高亢中,隐隐带着沙哑。

    要是不知道实情,换谁看了鲛肆国主现下这副涕泪纵横,几欲疯癫的模样,

    怕是会忍不住为他感慨上一句,“识人不清,为忘恩负义之人所辜负。”

    只不过,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不清楚鲛肆国主的为人。

    听他声泪俱下地指责着背弃他的渠引和德胜,皇城里所有人,

    包括已经被重甲拿下的羽林卫统领以及皇城巡卫,都不为其感到丝毫的惋惜。

    反而觉得鲛肆国主落得现下这个结局,纯属活该。

    “你给他们尊荣”

    风易问话的语气中,带着十成十的轻蔑。

    “鲛肆国主,你是需要我给你回顾一下渠引从一介布衣,奋斗至鲛肆第一商贾,

    最后却不得不迫于你的淫威,将商号大半收入送入皇宫,供你挥霍的血泪史”

    “还是要我帮你回忆一下,陪你一起长大的德胜内侍,是怎么在你恐吓之下,如惊弓之鸟般,战战兢兢地活了四十多年。

    最后忧思过重,身子亏空,药石无灵。方过不惑之前,偏偏人已经老得像是半截身子都埋进了土里的花甲老人”

    他冷冷望着脚下不停挣扎,试图爬起来的鲛肆国主。

    细数完鲛肆国主生平对渠引,对德胜,做过的一切不义之举后,

    用一句极为简练的话,反驳了鲛肆国主对渠引,对德胜的指责。

    “能在你这般暴虐,阴晴不定的人身边,活这么久,渠引和德胜,都是绝顶聪明的的人。

    他们获得的一切尊荣和名声,不是你给的,而是他们用自己的血泪,一点点拼出来得。

    没有你,他们生活,会比现在好上十倍百倍。”

    “而当我站出来,成为这个可以帮他们解决心头大患的利刃之时,他们自然不需要考虑,就立刻站到了帮我对付你的阵营之中”

    幽幽一语,并未叫鲛肆国主停止对渠引和德胜的谩骂。

    他在风易说完话后,短暂沉默了片刻。

    随即再次声嘶力竭地怒骂起背叛自己的渠引和德胜。

    “寡人是君,受命于天!

    他们不过是寡人脚下的仆从,是奴隶,寡人就算是要他们的命,他们也得乖乖献上来。

    身为臣子,为孤王死,是他们的荣幸。他们没有资格背弃孤王,没有!”

    鲛肆国主死不悔改。

    并不认为自己对待臣民的方式有什么不对。

    风易本也不是个话多的主。

    听人这般说,也不再同人废话。

    抬脚往那满脸横肉,表情狰狞的脑袋上重重一踹,下一秒,便见鲛肆国主的脑袋,顺着玉阶,咕嘟咕嘟地滚了下去。

    “终于清净了”

    他状似无意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转眸隔着十几个暗部成员,朝朝他们身后的深冬望去一时,一改脸上的漠然和冷血。

    笑盈盈上前,朝深冬伸出手去。

    “深冬,我们走吧。

    虽然你曾数次折辱于我,被我掳走后,还装失忆骗我,并且在我来到鲛肆之后,几次三番地干扰我夺取鲛肆,返回邺朝的计划。

    但是这些,我都不在意。”

    “只要你跟我走,以后一心一意地留在我身边,我们往日的恩怨,全都可以一笔勾销。”

    “被重甲擒住的冀国精锐,以及你身边这几十个暗部成员,我都可以放他们离开。只要你跟我走。”

    “若不然”

    他顿了顿。

    微微上扬的嘴角,裹挟几丝隐晦的残忍。

    “若不然,刚才重甲军是怎么屠戮鲛肆叛军的,一会儿我就让他们怎么屠戮你的冀国精锐,还有对你忠心不二的暗部成员。”

    “你一日不跟我走,我就杀你冀国一人。直到你肯从我为止。”

    深冬站在众暗部成员身后,没什么情绪地低嗤了一声。

    她丝毫不怀疑风易这番威胁的真实性。

    也相信他既然说了这些话,就一定会把这些话落实。

    只是有件事

    深冬想不明白。

    她很好奇,风易是怎么知道自己装失忆的事的。

    “什么时候发现我根本没失忆的啊”

    她推开护在身前的暗部成员。

    缓步上前,站到风易对面。

    只见风易对着天空吹了声口哨,末了一只羽翅受伤,身上带有明显驯服痕迹的鸿鹄,便停到了她的肩膀之上。

    “书房落下的布防图,是故意给你看的,这你应该知道。”

    “你进书房那天,我一直很好奇,你要怎么把复刻的布防图传回冀国。

    派人监视你的时候,发现你用手里的长命锁,引来了天边偶然飞过的鸟兽。”

    他笑了笑。

    探手伸进深冬衣袖里。

    把她小心藏在腕间地长命锁,扯了出来。

    扔在地上一脚碾碎。

    “看到那个场面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便是在青洲郊外时,你总是会靠在茅草屋的窗边,逗弄窗外飞来的雀鸟。”

    “那时不知你靠着这些飞禽传信,只当你失忆后,性情大变,玩心大发。

    看到你用鸿鹄传信后,我才知道,你哪是在逗那些雀鸟玩儿,压根就是当着我的面,往外界光明正大的传信。”

    “可笑那时我竟一点没看出来。真心为你的失忆,以及你身上的伤情,伤心了好一阵儿”

    话至末尾,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地意味。

    风易抬手勾住深冬的后腰。

    宽厚的手掌,稍稍施力。

    压着人,带进自己的怀中。

    “看我为你这个伤我,害我的狠心女人,伤心难过,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明明你都那样对我了,我却依然放不下你。

    听到你因受伤而短寿,竟然一丝报复的快意也无,反而急得恨不得用你自己的命,换你活得长久”

    “你是不是很得意”

    他边说边伸出根手指,在女人地胸口上,一下下戳着。

    似嗔怪,似怨怼的小动作,有些好笑,也有些心酸。

    “罢了。”

    他凑静深冬耳侧,幽幽叹了口气。

    语气里带着些认命的无力,以及几分自嘲。

    “我风易这辈子是栽你身上了就算你心里心里没有我,只要你人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他抵着深冬地颈窝,深深吸了口气。

    熟悉的味道,顺着鼻腔,溢满肺腑之后,安抚他这小半年来的孤寂的同时,也叫他大心底生出了一股难言的心安。

    “还记得在暗部时,你送我的那场门徒礼吗?”

    他打了个响指。

    让下属捧着一件鲜红色的广袖嫁衣,站至深冬面前。

    “那日暗部清扫叛逆奸细,你与我隔着一道木门,在杀伐声中洞房花烛。”

    “今日,我率重甲,碎一城,踏一国,取当权者首级。

    要你南宫深冬,披红装,戴凤冠,踩着阖宫屠戮的血雨腥风,在我征战下来的敌国领土之上,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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