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富可敌国——规则由我制定(92)
药效随时间的推移,进一步加剧。
盛宴蜷在地上。
额角汗珠汇聚成流,沿着流畅的面容,缓缓滑落。
最后没入领间,满开一片无声的潮。
深冬上前扼住男人的下颌。
目光狭促。
毫不遮掩瞳孔颤栗着的病态的兴奋。
她对着男人低笑一声。
顽劣地欣赏着他未被药物侵蚀的最后一丝理智,同药效斗争。
待人完全陷落到药物催发的欲望之中后,唇边溢出异常欢快的低笑。
“求我。”
她学着虐文世界里高高在上的男性角色开口。
神情漠然又玩味。
像是俯视众生的至高之主。
平等而冷漠地俯视着脚下每一个生灵的痛楚。
并以其苦痛为食。
滋生心底的无尽欢愉。
被狎着下颌的男人,显然已经被药物折磨到了一种难以忍耐的程度。
那双锐利的眼,在望向深冬的瞬间,溢起了盈盈泪光。
颤动流转间,还带上了些许央求的意味。
没有开口说“求”,是骄傲了一辈子的男人,最后的底线。
他用牙齿咬紧了下唇。
试图通过这样方式,维系自己在深冬最后尊严和颜面。
可惜
在强烈的药效加持下,潜意识中积压了太久的欲望,就像脱缰的野马。
横冲乱撞着他大脑里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他需要发泄。
恨不能将眼前恶劣至极的女人,压在身下,无度的索取。
然而,身体的疼痛,却叫他动弹不得分毫。
只能向她投去无助又可怜的目光。
在难以隐忍的燥热和焦灼中,克制不住溢出一声像极了邀请人占有自己的闷吟。
深冬笑了。
笑着拨开他咬得已经泣出血丝下唇。
也不嫌弃上面沾着的晶莹。
拇指用力往下压了压。
哄着人,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
“开口求我。只要你求了,我马上可以满足你。你想要的,立刻就可以得到。”
诱惑力极强的呓语,在盛宴耳边溢开。
少女混着果香的气息,像绒羽一样,一下下搔挠他那颗,躁动得再难自抑心。
失去牙关的束缚,内心剧烈的渴求,立刻挤着喉咙里那叫人羞于启齿的字眼,一个个迫不及待地从唇瓣里蹦了出来。
屈辱的,压抑的,颤抖的
一切乞求深冬帮助自己的话,都顺着燥热的空气,飘进了女人的耳中。
半跪在地上的深冬,满意地扬了扬嘴角。
十分守信用靠到就快被药效折磨疯了的盛宴身边,轻轻柔柔地封住了男人干涩地唇瓣。
冰冰凉凉的柔软,一经覆盖。
瞬间缓解了男人心底的大半焦灼。
他半阖着眼。
仔细凝视着眼前和自己唇齿相依的人,因药效放大的欲,面对眼前的缠绵,像是饮鸩止渴般,
短暂地得到满足后,又在他的内心滋生出更大,更多的空洞。
身体因为疼痛,暂时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动作。
欲望再一次放大的盛宴,只能奋力地仰着脑袋。
力求和给予自己无限甘甜与甜蜜的人,贴得更近,更紧。
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不遗余力地从那片曾经再三刺痛自己,此刻却又供给他无尽安慰的口舌中,索取她的香甜。
“给我好不好?”
一再向深冬贴近的人,靠着自身的重量,将她扑倒在地上。
声音沙哑又小心地征询着她的意见。
深冬捧起男人被汗水打湿的半张脸,空闲的另一只手,撑地转身,下一秒就把男人反压在地。
跨坐着男人的腰腹,玩味又神秘的开口。
“我是无所谓了。盛叔叔长得这么好看,不吃白不吃。
只是刚刚,我脑子里的小朋友,突然告诉我了个可以获取任务值好消息。”
“所以在新鲜的肉/体和可以帮我还积分的任务值之间,我还是决定先搞任务值。
至于搞到任务值之后,我和盛叔叔的千金良宵能不能继续,就得看等会儿来的人同不同意了?”
盛宴不太听得懂深冬的话。
漂亮的眉头,反射性地皱了皱。
已经从疼痛中恢复了些许知觉的手,虽然还是不怎使得上力,
却足够他顺着腰上西装裤侧线的剪裁,轻轻覆上深冬的腰。
用自己宽厚的掌心,感受那薄薄衣料下,摇摆又磨人的柔韧。
“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继续。外人同不同意,和我没有关系,也阻止我不了我要我要我想要得东西。”
他说得笃定。
声音虽还带着亦如方才的哑,眼睛却是直勾勾地写满了只在必得的强硬。
深冬望着他,笑眯眯地弯起了眼。
手背不轻不重地往他半边脸上拍了拍。
噙着神秘笑意的唇,淡淡两字。
“是吗?”
她笑意莫测地开了口。
话音落下的一瞬,便听巨大的踹门声传来。
紧接着,便是突然造访的盛世的一声历呵。
“深冬我来了!我哥他没对你”
话被眼前男下女上的场面哽住。
得知盛宴被人下药,还一直和深冬待在一起的盛世,
目等口呆地望着勾着手捏盛宴下颌的深冬深冬,以及被她跨坐在身下的,额头带伤的哥哥。
一时分不清在药物作用下,那个有可能被强迫的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
自己现在该担心的,到底是完好无伤的深冬,还是被她压在地上的亲哥
“你们在干嘛?”
担心在陡然间被扭曲成一句带着不敢相信,和隐忍醋意的质问。
通过系统知道他会来的深冬,半点都不意外地从盛宴身上站起。
理了理自己坠在身后,略微混乱的发丝。
眼尾荡开一抹不甚在意的笑。
一丝毫不掩饰地回答了盛世的问题。
“如你所见。我们在做,爱做的事。只是被突然冲进来的你打断了。”
过于坦率的回答,让急匆匆赶过来的盛世,心顿时凉了半截。
那双早就除了深冬之外,再也看不到旁人的眼,刹那间浮起薄雾。
颤动着质问这个主动招惹了自己,却丝毫没为自己的情感,负过半点责任的女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残忍。
“你为什么连撒谎应付我一下都不愿意?
为什么非要这么赤裸裸的挑破你和我哥之间的关系,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混在哭腔的颤动的语气,从长相斯文清雅的盛世嘴里说出来时,给气质温润的他,平添了几丝忧郁。
这么副沉静中隐忍着痛苦,悲至极处还要克制自己的模样,换旁人瞧见了,怕是早就不顾一切地上前安慰他了。
可惜,深冬偏偏不吃这套。
了解盛世为人的她,很清楚盛世眼下表露出来的难过,最多不过五分真。
其它更多的,只是想要通过表现痛苦,来换取自己愧疚之心的算计。
以便往后利用这份感情,达成他从一开始,就想要规训自己的目的。
“为什么不做这么绝”
她迎上那双质问的眼。
目光坦荡。
而没有半丝犹疑。
“我做事向来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直奔目标。想做的是,立刻就做,做完之后也不屑隐藏。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不知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果断直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