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富可敌国——规则由我制定(50)
结束第一轮的救赎值收割之后,还有后招没使的深冬,让私助上医院,给自己送了份合同。
这是她和云城季家签署的对赌条约。
协议要求她在半年之内,带领联合盟会,完成两个亿的净营收。
不然联合盟会以及深冬名下的所有公司,都会全部收归季家所有。
这样的条件,对于还没毕业的阮家大小姐而言,无疑是苛刻的。
只不过,在被盛家逼入绝境时,深冬既然选择了和季家签署这份不平等的对赌协议,
那么,她必然是有着完全的自信,赢下自己与季家的赌约的。
“利用云城首富的声名,号召那些有心往上爬的中小投行,成立联合盟会,效果固然是立竿见影。
只不过,这么做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完不成这份对赌协议,本姑娘我啊,就要连公司带人,一起打包送给季家了呢,统子~”
带着调侃意味的玩笑话,并没有换得系统的回应。
深冬倒也没太在意自家宝贝统子不搭理她这事。
手指慢悠悠地挑开尾部嵌细钻的黑色纯手工钢笔帽,故意当着霍司寒的面,翻到协议要求自己把全部公司都输给季家的那一页。
然后,不情不愿地在合同尾页的落款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眼尖如男主,自然是一目十行。
迅速地扫清了合同页面上,那些苛刻得可以说是完全不平等的条约。
在深冬签字的前一秒,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着急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正等着霍司寒开这个口的深冬,偷偷笑了笑。
满是算计的眼眸,再次望向霍司寒时,瞬间变得无奈又心酸。
“盛家用打压我名下公司的手段,逼迫我同盛世联姻。
短时间内,我想不到其他办法挽救公司,只能寻求云城季家的帮助,和他们签署这样不平等对赌协议。
这份对赌条约,确实不太公平。
但是,如果能挽救公司,能让我不受盛家的胁迫和盛世联姻,就算这份条款再苛刻上十倍,百倍,我也会签的!
毕竟,你也知道”
她顿了顿。
目光专注地望向霍司寒。
眼底浮上一层朦胧的雾气。
氤氲着,转变成少女颊边羞怯的浮红。
“总之,我是不会嫁给盛世的!”
她坚定地握住霍司寒的手。
含混,模糊又极具诱导性的话语,一下子就让霍司寒脑补出一场深冬为了不离开自己,宁愿和别人签署不对等条约,也坚决不和盛世联姻的情感大戏。
叫不久前,刚尝受过与被迫与深冬分离痛苦的他,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猛地抱住深冬。
全然不顾自己还在输液的手。
固执又感动地紧紧抵在她的肩窝处低泣。
似要将这个为了自己,甘愿放下骄傲,甘愿向旁人低头的女孩,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与自己深深喜欢着的,也是唯一拥有着的人,融为一体。
“男主救赎值+5”
汇报任务值都汇报烦了的系统,望着被深冬骗得的团团转的霍司寒,摇头沉沉叹了口气。
“清醒两个字本大爷都说倦了啊男主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宿主她是那种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利益的人么”
听到它哀叹的深冬,立时掐尖儿了声音反驳。
故意逗它道,“统子~你到底是男主的系统还是我的系统怎么老是帮着外人说话”
系统:“我为什么帮男主说话你心里没点数吗?和季家签订对赌条约,明明是为了制衡盛家,为自己换取更高的联姻筹码。”
“你偏要说是为了男主,才签的那份对赌条约,骗得人一没毕业的孩子,又是为你流泪,又是为你感动的。我能不为人说两句么”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深冬摆着手纠正它,“他霍司寒没毕业,我阮深冬不也还是个学生。统子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事同情他?”
系统冲她切了一声。
偏过脑袋,语气不屑,“能被虐文区选中,快穿工龄至少二十年以上。你这个不知道究竟多少岁的老妖精,就别在本系统面前装嫩了!”
被骂“老妖精”的深冬,微笑着咬了咬后槽牙。
利用自己经过提升的精神值,在意识海里把统子捆成粽子。
然后,毫不留情地把系统,从上到下,由里道外地通通扒了个遍。
仿佛被强的系统,哭唧唧地扯着自己的安全裤,不,安全锁,哭得不要不要的
用它委屈又幽怨的眼神控诉深冬。
意识海里一派悠然的深冬,在自己幻化出来的王座上,高高跷着腿。
朱唇轻启,氤氲出一片温软的热气。
做吐烟圈状,凑到被扒得只剩安全裤的系统面前,声音冷冷地警告它。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安全裤一起拽了。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在宿主面前,毫无隐私,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别忘了,我的精神值一直提升。破除解你的安全裤,是迟早的事。
你要是不想做系统界里第一个被宿主扒光的统子,记得胳膊肘少往外拐。”
差点失去清白,额不,是差点失去隐私的系统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弱小,无助,又委屈地缩进了意识空间角落。
收拾完了系统,深冬回过神来,接着处理霍司寒的事。
见人垂在自己肩上,半天都不说话。
她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手动推进感动过后,索要报酬的剧情。
“别哭了。你要是真那么感动,不如拿点实际的东西报答我。”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索要报酬的话。
手指打量玩物般,戏谑地勾起霍司寒的下巴。
叫从来也没正儿八经地“报答”过她的霍司寒,一下子想起来自己先前“报答”她时的各种场景。
身穿病服的少年,下意识垂了垂眼。
嘴边扬起一道羞涩的浅笑。
他攥了攥手下的棉被。
腾出一只空闲的手,小心又虔诚地捧起深冬的脸。
对着那张施予自己无尽快慰与欢乐的唇,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带任何丝毫的侵略。
细腻,绵软,全然只等他的上位者的采撷。
少年高高仰着背脊。
以半跪在病床边缘的姿态,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她的唇角。
像是忠实的信徒,衷心又痴迷地匍匐在他的神明面前。
心甘情愿地为神明奉上自己的一切。
用自己最为柔软,最为虔敬,诱惑他心目中神圣又温暖的存在,将自己全然地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