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卖金
繁华的闹市区人来人往，末日马上都要降临了，这些人还在为着三餐奔波，樊玉不禁摇了摇头，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数字后，一阵满足，这辈子都没这么富裕过！存款更是没超过四位数。
走到街镇上的黄金一条街，顺着玻璃窗看到里面稀稀拉拉的几个营业员坐在工位上聊着天。
老龙翔黄金专卖店，樊玉一把拉开镀金门把，柜台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首饰，但这些并不是他此行的目的。
“这男的真奇怪，进来后一声不吭。”
“对啊，啥都不买，进来干嘛？”
“一股穷酸样儿，全身上下都没100块。”
几个女人凑在小声嘀咕着，评价来往的客人是她们每天上班最大的消遣了。
看着樊玉在里面走了两圈，啥都没说，啥也没问，一个高高瘦瘦的营业员开口说道：“先生，您这是打算买点什么？”
“你们这收黄金吗？”樊玉不好意思地说道，之前听说过这些金店也收金子，听说总归是听说，当自己走进去时心里还是有点踌躇。
“那是自然，我们老龙翔的黄金可以按现价回收，其他的得折个九折。”
樊玉还没掏出来，又听到那几个女人的嘀咕声。
“听到了吗，他竟然出手黄金！”
“估计是赌博输了，偷了家里祖传的小戒指换点钱回去找场子呢。”
“对啊，我都碰到过好几次了，有偷媳妇的结婚首饰的，有偷老娘的，这人平平无奇，一看也是个窝囊废。”
“对啊，八成是个窝囊废，偷家里老娘的首饰过来换点玩耍的钱！”
“好了，好了，小声点。看，那家伙把书包放下来了！”
樊玉从书包里掏出沉甸甸的大金块，轻轻放在了钢化玻璃台后，那几个碎嘴的营业员突然停止了交流，她们屏住呼吸，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个毫不起眼的男生。
她们不是没见过金子，但一下子能掏出这么大的金坨坨还是头一次见。
“我们这边做个鉴定，麻烦您稍等片刻。”瘦高营业员对着黄金坨坨一把没拿起来，尴尬地朝樊玉笑了笑。
樊玉一只手直接提了起来，跟着营业员走到一个加工师傅案桌旁：“放到这边是吧。”
一对情侣震惊地看着那块金子，女的开口说道：“亲爱的，这金子真的假的？如果是真的那得值不少钱吧。”
“你看他身材单薄，在他手中那坨金子就像塑料一样，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男人一脸鄙夷地说道，“哼，要是真的我倒立洗头！”
加工师傅操起喷火枪对着金子烧去，不一会儿惊讶地说道：“这块金的纯度比想象中的高很多！24k黄金准没错了，我很好奇这位先生如何获得的，这纯度很高。”
“我一个做工程的朋友抵债用的！让我拿来变点现钱。”樊玉随口说道，“既然这是真金，你看……”
“不好意思，麻烦您稍等片刻，这么大数额，需要我们经理签字！我这就联系我们的经理！”瘦高营业员连忙拿起手机呼叫经理。
之前的那群女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樊玉，几个年轻点的恨不得吃了他。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小年轻咋越看越好看呢？”
“你没听到那是他朋友的，又不是他的！”
“就你聪明？这得多好的关系才会把这么大的金子交给别人？你把手那祖母绿给我带半天，你敢吗？”
“早就知道你惦记我手上的那只祖母绿，你终于说出口了！”
几个碎嘴的女人莫名其妙地争辩起来，不一会儿戛然而止。一个穿着正派的方脸男人从里面一间屋子里走出来。
走出来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浓眉大眼 ，修剪精致的头发抹着啫喱水，樊玉只是觉得有点眼熟，但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你好，我是唐易，是你要出手这块金子？”
中年人礼貌地伸出右手，樊玉没有接。不是樊玉没有什么礼数，而是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场景，不知道如何应对。
中年人也不来气，顺手摸了下三七分的头发说道：“先生知道咱们店里的规矩吧，甭管这金子纯度多高，这价钱得……”
“知道。”樊玉直接打断了中年人，“现钱有吧。”
中年男人唐易面露为难之色，说道：“您这金子差不多有20几斤，现在金价524一克，前后算下来小500万，这笔数目咱们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来啊。”
“那能拿出多少现钱呢？”
“400万，这是极限了，否则得等到下个月中旬才能全款打给你！”
“行，400万就400万吧，我就卖400万的金子，这里面切走5斤左右，剩下的全交给你，如何？”
二十几斤的金子，切掉5斤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唐易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卡号给我，这就安排转账！”
樊玉掏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接过银行卡唐重转身进了办公室。
之前的小情侣还没离开，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那男人不由得羡慕道：“400万，这家伙花的完吗？”
“花不花得完我不知道，今天你说什么也得给我表演道理洗头！”
“宝儿，我当时开玩笑呢！”
“走吧，别丢人现眼了……”
女孩连忙拉着男孩离开了老龙翔金店。
眼见经理离开，几个碎嘴的女人又叽叽喳喳地聊起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营业员冲着樊玉说道：“小伙子，一表人才，今年多大了？看你就二十四、五左右吧，有女朋友吗？”
致命三问——多大了，什么工作，有车有房吗？直接省去了两个，其实完全可以全部省略，老道的交际经验还是给樊玉留了个接茬的话题。
“我有个朋友，她家女儿似乎跟你差不多大，要不相互认识认识？”老阿姨见樊玉不开口，自顾自地说着，“不如这样，你给阿姨留个电话，下班儿后我辛苦点，给你们牵个线，成不成就看缘分行不？”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四五个女人在一起就像一群鸭子似的，时不时那些年轻点的还冲樊玉抛媚眼。
这群势力的女人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之前议论声清清楚楚地传进耳朵里，现在又换了副嘴脸，竟然夸他长得帅！这分明比骂他长得丑还扎心，没过多会儿唐易从里面办公室里出来了。
“哦？正好我也想留先生电话，这不赶巧！”唐易把银行卡递给樊玉，笑着说道，“稍等片刻，钱款已经准备好了。”
留了电话后樊玉也没等多久，收到短信提醒后背起书包离开了老龙翔金店。
巨款在手，天下我有！
一笔天降之财把樊玉也给整糊涂了，这么多钱都不知道怎么花。掏出手机，打开贴吧，大摇大摆地走进kcf。
今天一定要吃个痛快，我要点两份，不，三份全家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