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坠入深渊
招式产生的巨大波动,让众人睁不开眼睛。
沈和平他们望向御灵宗的那群人,而俞辙则在空中俯视着他们。
一副王者的威严流露出来。
沈和平他们极力想看到结局,却被烟雾所阻,他们无法看到里面的景象。
御灵宗的修士早已没有了惨叫声,可能已经死去。
俞辙的这招审判天剑是他师傅的秘传,威力巨大,可以说这一招是绝杀,将那些御灵宗的修士都给杀掉了。
待烟雾消散,里面的场景显示了出来。
一滩滩血迹铺在地面上,场面十分血腥,沈和平看了都是一阵心悸,这样的场景他可没有见过,唯一较为血腥的是与萧子悦一起斩妖,并将他们给吃掉的画面。
但那与这一幕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此时的沈和平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萧子悦他们也是如此,虽说他们听说过俞辙实力强悍,做事总是不留余地,甚至是不择手段,这一看来,确实不假。
俞辙来到了地面,看着眼前的血迹,眼神里没有一点感情,像是在看垃圾一样。
这些御灵宗的修士就这样被俞辙给斩杀了。
而在离这个地方几十里的地方,一个满身血迹的青年在疯狂奔跑,他的身上都是伤口,两条胳膊甚至都已经废掉了。
这正是那名骑着老虎的青年,他逃了出来,在危急时刻,他动用他师傅给他的遁地符成功逃跑,即便如此,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而他的战兽早已成为一摊血迹。
不过还好,他的双腿还在,若是双腿都没了,他连逃跑都做不到。
此刻的他忍着剧痛在拼命地奔跑,为了活命,他只能如此。
要说残忍,那俞辙比他们还残忍,还狠心。
他一边奔跑,一边大骂。
“可恶,灵武宗的你们给老子等着。”
“敢将老子逼成这样,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我的战兽,我的兄弟,放心吧,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那些灵武宗的,尤其是那个俞辙,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此时的他早已癫狂,但他还在朝着自己的宗门奔跑。
为了活命,他只能如此。
他还在艰难地向自己的宗门移动。
不多时,他已经到达了宗门,刚一到宗门,他就径直朝自己的师父走去,见到他的师父就开始诉说刚才发生的事。
他的师父听后大怒,扬言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
说罢,他的师傅便将他的伤给治好了,随后,师徒二人带上法器就朝灵武宗飞去。
他的师傅是养魂境修士,实力强大,足以一人单挑灵武宗的众多长老。
他的师傅在得知自己的徒弟受到了这样屈辱,感觉自己也受到了屈辱,打算为徒弟报仇,也算是为宗门报仇。
因为俞辙将御灵宗的弟子给杀了,不给个说法怎么行。
与此同时,沈和平他们回到了宗门,俞辙会飞,比他们先一步到达宗门。
待俞辙离去后,沈和平非常疑惑,他便问向萧子悦和萧子腾。
他其实并不知道灵武宗还有俞辙这个人,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俞辙很强。
一招审判天剑就让沈和平难以逾越。
但他非常疑惑,因为他在宗门里没有见过俞辙这个人,甚至很少听说他。
“这个人在宗门里很出名吗?”
沈和平问道,他实在是想搞清楚这个疑惑。
而萧子悦与萧子腾姐弟二人听后有点震惊,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居然有人不知道俞师兄的威名。
“不会吧,你居然不知道,俞辙师兄在宗门里可是很出名的。”
“我跟你说,不光是实力强,他的颜值也是非常高的。”
说罢,萧子悦就开始幻想起来,说实话,俞辙真的很帅,而且实力很强,可以说,是最佳配偶和最佳道侣。
灵武宗的女弟子都想成为俞辙的道侣,萧子悦也不例外。
沈和平听到萧子悦的这般回答,也只能假装说自己知道。
“俞辙师兄常年在外历练,在宗门的时间很少,他的知名度早已不如从前了。”
萧子腾说出这样一句话,他说的没错,,俞辙常年在外历练,为了提升修为,他身临险境,以身犯险,为的就是不断提高。
一说起俞辙,萧子腾的精神都好了起来,俞辙在女弟子的眼里是最佳道侣,在男修士的眼里,俞辙是他们奋起直追的目标。
“这么说来,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了。”
“毕竟俞辙师兄可是大忙人。”
沈和平陷入了沉思,在他的印象中确实没有俞辙这个人,但依据萧子悦他们的说法,那可能是自己疏忽了。
他也不再多想,而是跟着萧子悦他们离去。
而他们遇到御灵宗修士的追杀,之后又被俞辙给救了的事在宗门内部传了出来。
宗门中的女弟子十分的羡慕,她们也想遭遇一次这样的追杀,从而被俞辙救一会。
所以,在他们回来的这几天,沈和平与萧子悦的院子外就没消停过。
都是外门弟子,前来询问他们事情的真相。
在灵武宗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的待遇有差距,外门弟子没有专门的师傅,内门弟子有,外门弟子的居所是一个小庭院,而内门弟子的居所是一座小山。
根本没有可比性。
能跟内门弟子打上交道,可以说够外门弟子吹很长一段时间了。
萧子悦与萧子腾待在一个院子里,沈和平自己待在他的院子中。
这次沈和平刚回来,院子里很乱,有吃剩的灵食,这不用说,肯定是牛蛮,沈和平也不知道牛蛮去了那里,这几天都没见过他,不知是牛蛮,杜司命和薛逆他都没见过。
见的最多的就是萧子悦和萧子腾了。
沈和平还在屋子里发现了一段留言,他可以认出那是薛逆的字迹。
留言写道,牛蛮他们不知道沈和平去了哪里,他们前去寻找,他们告诉沈和平的只有这些,所以便留下一段留言。
在看到这段留言后沈和平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天空,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