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人性泯灭
前排提示：本章粗俗话语有些多，请勿模仿
“峥哥，峥哥。”赵峥所找的那个女支女打算叫醒这个昨晚一直把玩自己到凌晨三点多的人，本来还像昨晚那样性情温柔地摇了摇他，但是看他那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神态，又想到昨晚整个“服务”过程中他所透露的那扭曲变态的心理，还有他嘴里令人作呕的味道，哪怕是本身就是干这种事的“小宁妹妹”现在都对他产生了愤怒的感觉，看他用温柔的方法弄不醒，直接一巴掌呼了上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赵峥整个上半身都跟要飞起来一样抽搐了一下，眼睛也是瞬间瞪得圆圆的，但是那双眼无神的样子，看来是肉身醒了，灵魂还游荡在梦里呢。
终于是在小姐又轻触了一下他那冒着油的脸之后，他就像被按了开关一样猛地摇了摇头，可算是说出了话来，没想到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想去继续摸一摸小姐的脸蛋，淫笑着说了一句：“姐姐，你还想再继续吗，诶嘿嘿嘿…”
但是小姐可没有想着继续，她只是推开了赵峥的手，按在了床上，“不好意思啊峥哥，”她掏出手机点开了锁屏界面对着赵峥，“已经第二天早上十一点二十了，你既然用过这么多次也应该知道，我们只服务到第二天十一点，我刚刚等到十一点你没醒就去洗澡化好妆，现在叫醒你就是和你说一声我要走了，哦。”
“啊…哦哦，唉！”赵峥揉了揉眼睛坐起来，露出还一丝不挂的上半身，从一旁拿过衣服穿起来，“我下次啊，还是要点你，你玩起来真的太爽了。”赵峥还像意犹未尽一样地说道。
“你得了吧，”正要离开的小姐带着些嫌弃地说着，“就你这种人，别人变态一点好歹也只是处理xing癖比较恶心，玩角色扮演也有，扮前女友扮梦中情人的都有，还真没见过你这种天天把人想象成自己姐姐来玩的人，还有你那臭嘴，刷刷牙吧，和你亲嘴真的是一种煎熬呢。”小姐一脸的不屑。
“什么？”虽然被鸡训斥了当然是很不爽，但是他还是听出了一些重点，“姐姐？哦哦，我确实把你想象成我姐姐来玩的，不过…我不太记得了，我没多说什么吧？”
“切。”小姐还是嫌弃的样子，她又拿出手机，这次是点开了系统的录音软件，“呐，你昨晚说的可太多了吼，就我记得的，你说你姐姐是叫什么…刘宇宁的，姐夫还是那个玖门集团的董事长，叫陈日天啊，还有什么你馋你姐姐多久多久啊，自己不用干活姐姐就天天供养自己啊，讲的可多了，要听听吗？”她再一次将手机屏幕对着赵峥，让他看清了最新的那个录音好像有一个多小时，名字还是默认的这条街道的名字，看来她说的是真的了。不过，他无意间也看到这下面还有七八个不同地点的录音文件，看来她本身也真不是什么好人，都已经录下过不止一份了。
“卧槽！你他妈这个贱b，”赵峥对她的态度瞬间就变了，“你他妈收个扌喿b的钱还不够，还想从我这儿再要一笔是吧！？”他跳下了床，去穿上自己的外套，又拿上自己的手机，“妈的，算我倒大霉了，快尼玛讲，你想要多少钱才能删？我给你个b人。”他的话语中满嘴的脏话。
“哈哈，你还想删呢，还当我这儿是买断离手的呢，我微信你有的吧？”
“怎么，你还想持续地薅我的钱啊？”
“嗯，对啊，我跟你说啊，你每个周啊，给我…也不要多，两千五，这样一个月也就花你一万，我猜…动不动就买最高服务的峥哥，应该不差这点钱吧？”
“你妈的，你他妈就是一纯贱b，你脑子还他妈挺牛b啊。”
“怎么，你给不给，不给我可就把它传出去了嗷，不光是把它，你也看到了，这儿还有别人的，到时候我把他们全都传出去，再说是因为你没守约定，看看到时候多少人找你吧！”
“你！艹！”赵峥气的说不出话来，不过他很快也冷静了下来，因为他想到了一则毒计，他这种心理扭曲的人，干出什么事可能都不令人奇怪了，只见他忽然变得好像要认栽一样地说道：“行行行，你把收款码拿过来吧。”
“干嘛，你不是有我的好友吗？你自己转钱就好了啊，我走了啊，要是一会儿没收到，我可就…”
“诶诶诶诶诶，你听我说呀！我哪有你说的这么有钱，这不就是偶尔奢侈一下，你这两千五…我现在拿不出来，但是你让我扫码，我就能用贷款了呀，要不然我现在…是真没有钱给你了。”他找这样的借口说道。
小姐叹了口气，将手机点开了收款码，还小声骂了一句：“关系这么近还没钱，买个五千以为多牛逼似的，打肿脸充胖子。”说完将二维码迎了上去。她刚刚将手伸直，那赵峥也举起手机，结果他当然不会甘心就这样给出去，在右手举过手机要扫的时候，左手迅雷不及掩耳地上前要去抓小姐的手臂，那小姐早就猜到他可能有异样，右臂瞬间撤了回去，手机也放进了兜里，这个时候她还以为赵峥只是想抢夺一下，还气势汹汹地骂道：“妈的你傻b吧，老子就猜到你他妈阴得很，我跟你讲你这钱给了我也要传出去，我不仅要让你丢脸，还要让你姐姐，你姐夫，都跟着你丢脸！”她说着就转身要走，头也不回的。
但是她还是低估了赵峥的变态程度，“单纯”的小姐还以为他会继续求情，甚至是加钱，那样没准自己还能放他一马，因为刚刚看他失手后的表情就是十分难过和绝望，所以她脸上还偷笑着，还在等着自己出门前他就跑过来给姑奶奶求情。但是她仍然还是将人心想的太好了，那赵峥直接一个健步飞奔过来，这次小姐没有遇袭的准备，直接被他从后面用手肘锁了喉。在这等紧张的情形下，那小姐只觉得大气喘不上一口，满脑子都想着要将赵峥的手挣脱开，可是她再怎么使劲，终究只是个做这种交易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比得过赵峥这个大男人的力气，更别说她现在还是在喘不上气的状态。
“我让你传播，让你传播！”赵峥又开始说出这种话来，和那次踩猫的时候一样，每说一句，就会更加使劲，“你敢传播？你还想让他们都来搞我！？”
那小姐也是终于想起来，她用着仅剩的力气大叫，试图制造尽量大的动静吸引人过来，两条腿也是挣扎不断，可是泄了力的她那双细腿根本踢不疼赵峥，她的高跟鞋还放在房门口没有换上，就这软绵绵的拖鞋根本没有任何疼痛感，而她也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左口袋还有“防狼喷雾”备用，正要去掏，谁知赵峥这时候倒是眼尖了，还以为她想拿手机，正好用空余的左手擒拿住她的左臂，拼了命地往后掰。求生欲和疼痛让她只能不顾一切地大叫，那赵峥看她一直叫一直叫，自己也着急了，右臂更加的用力，嘴里还念叨着：“不要叫了，不要叫了！再叫我杀了你啊，再叫…再叫我杀了你…”
那个小姐这会儿意识到了赵峥就是个纯疯子，指不定听了他的话会怎么样，所以她依然在呼喊，这会儿她的嘴里也逐渐开始吐词，喊道：“救命！救命啊！”
但是只能说这个小姐的运气实在不好，这个点隔壁房的人们基本都已经赶在12点之前退了房走了，要么就是出去干自己的事，保洁阿姨也在别的楼层，没有人听见这间房里的动静，而小姐的求救声能做到的也就只是让赵峥更加心慌和着急，所以右手爆发出更大的力气，就这样渐渐的，小姐的求救声也逐渐没了力气，可是赵峥的心情还没有平息，只等那小姐早已瘫软在地，都已经“顺其自然”地靠在赵峥的怀里几分钟了。
那赵峥总算是呼吸顺畅了许多，但是他也在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犯了大事，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的杀人他没有任何准备，他开始满头冒汗，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他猛拍着自己的脑袋，真希望刚刚这一切，甚至是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可现实就这样摆在自己的面前，他必须得做点什么，不然自己难逃一死。
所以他只能强行让自己能冷静下来思考，他看到这家酒店的空调出气口居然又长又大，于是马上就想到了一个歪点子，那就是把已经是尸体的小姐给塞进通风管里。他预估了一下小姐那苗条的身材，觉得可行，于是马上搬来椅子就去够通风管的白色篦子，“万幸”的是身高够了，但是那篦子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拉开的，也许正常人这会儿就会放弃了，但是赵峥如果做不到，那就是把自己的命赔进去，他现在就完全是个亡命徒了，哪怕是弄得自己手都被划伤了，最终还愣是将那篦子给扯了下来，随后就是将小姐厚重的大衣扒了，将身着旗袍的她塞了进去，除了那小姐隆过的胸被他压了压以外，还真让他塞了进去。只是那篦子是被掰断的，所以他只好尽量对上每个断开的截面，又将篦子强行塞了回去，这下子就剩下那个惨死的小姐，被藏在了黑压压的通风管里，而小姐选的这家酒店，自然有个原因就是没有摄像头，所以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赵峥刚舒一口气，从椅子上走下来，还没站稳就被突如其来的电话声吓得心脏停跳了一秒，差点摔倒，他整个人颤抖着接听，但这只是前台打来的，询问他是否要续房，他咽了几口唾沫，这才用着稍微冷静的语气说道：“不…不需要，我正在收拾东西，一会儿就下来退。”对方也只是公式化地回复一句：“好的。”便挂断了电话。
“呼——啊…呼——”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随后用洗手间的毛巾打湿，将所有自己可能碰过的地方全部擦了个干净，将小姐的东西也全部塞进了小姐的大衣里，叠好之后便看不出来这到底是男装还是女装了，所以他就这样捧在手上，拿着房卡便出了门，到前台故作镇定地退完房，便立刻逃之夭夭，只是他还是失误了，在退完房狂奔出门的时候，大衣中的一串项链掉在了地上，当时还没有人在意，后来被清洁工捡起也只是交给了前台，前台也懒得去调监控，只是将它放在了桌上，谁丢了自己想起来自己回来认领，正好今天还是大年初一，前台的人也愁着今年轮到自己值班，正和家里人打视频电话呢，这大过年的，没多少人愿意将心思放在自己的岗位上。
……
“来来来干杯干杯！”日天随着宇宁来到了娘家，虽然还是很热闹，但就总是少了那么几个人，不过也不是第一年少人了，大家也逐渐习惯，更没有故意说出来寻不开心，就像往常一样，到了指定的饭店，开了一个大包间，和将近二十年前大不相同，没有了爷爷奶奶，或者说，现在作为爷爷奶奶的已经只有宇宁的妈妈和姑父了，和那会儿相比，多了个陈芸，严莹家的儿子“豆豆”也长大不少，上了大学；少了那个毒贩姑妈，姑妈的弟弟，也就是宇宁的父亲也在几年前病故，最重要的是姨妈一家子多年前就已经没有再出现在宴席之上了，总体来说，大大减员。
宇宁的母亲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口，毕竟赵峥是自己妹妹的儿子，自己何尝不是看着他长大的，“丫头啊，这些年阿峥他有没有和你联系过啊？”她还是在饭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问起了女儿，因为这一桌人里，也就自己的女儿和他的关系最近了，严莹他们除了家族的聚会，根本不会见上赵峥一面。
“这个…我…我前两天也给他发消息了，他还是没回我，打微信也没接，电话说是空号。”宇宁这样回答道。
“哎呀，这个小子到底去哪儿了呀！丫头，妈跑不动了，你过两天，去他家里看看，啊？”
“妈，不瞒您说，我前两天去过了，没有人啊。”宇宁无奈地回答。
“怎么这个样子啊，阿峥那个小子…”
“哎哎哎，好唻！”宇宁的姑父打断了周敏芳，他看周敏芳的语气都快哭出来似的，“不要想那些唻，这大过年滴，开心开心诶！”
“嗯…是啊。”日天和掺和了一脚。
“唉，行吧，不说了不说了。”周敏芳无奈地点了点头，继续用着颤抖地手夹起菜来，日天见状也是立马帮助起丈母娘，心中思索一番，觉得还是得用一些行动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