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能马上定乾坤
嗯!!!关索眉头一皱,沉声问道,张公子此话,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威胁我吗?
吕绮玲开口刚说了声,张公子你误会了!就被关索抬手止住。她只能叹了口气,举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掩饰脸上的不开心。
陈坚和几位学子连连劝道,花公子请冷静。
张兄啊!花公子二九年岁,所有时间都用到了学医和文学上了,他哪里还有时间去练武?即使练了!又能有多牛逼?你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纵观列朝列代,就他作出的诗词输给他真的不冤枉。张兄何必呢!就算传出去,我们也是败给诗仙词圣之人。何乐而不为。
关索知道,这可能还有一场激战,他静坐桌前,双手举起桌上的烤羊腿,无声的猛力下咽着,吃完一口,又端起旁边的水杯,以求冲淡身体中的酒精。虽然可以用内力逼出,那不用辛苦打坐才能补回来吗?虽然有小塔帮忙,能省则省不是。他敢来的话,狮子搏兔,尚用全力。看他造化了!正好新融合的招式还没有发挥出来过呢!
关索的谦让并没有启得张义的好感,旁边人的劝阻对他也没有用。他一意孤行的抱拳道,花公子请赐教!
这次关索没有推托,他放下手中烤肉,起身单手一引道,张公子请!还请吕将军带路,借练武场一用。
吕绮玲无奈起身给二人引路,二人随后双双走了出去。众人也起身跟随而去。
看着对面手握铁枪的张义,关索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回忆着和吕绮玲对战时领悟的那一招。战场上没有强弱一说,狮子搏兔尚尽全力。如果自己仗着境界比对方强上一个境界就不全力而为的话,允许下一刻自己就会躺在地上为自己的轻视买单。
他神识外放,紧紧的锁定着张义,努力的调动精气神和刀意往长刀身上汇聚,渐渐的整个人空灵起来。内力的催动下,长刀仿佛和自己螎为了一体,成为手臂的延伸。
跟过来的众人只感觉关索虽然站在那里,可是好像已经螎入了眼前的虚空。四周无尽的压力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仿佛只要关索愿意,动动手指就能撕碎自己。
对面的张义额头冷汗直流,奋力的握着手中的长枪。他仿佛置身于深海之中凶恶巨物口中一样,只要对方愿意,轻轻的合上嘴自己瞬间就会被压的稀碎。关键是自己想动都动不了!在关索面前自己是那么的弱小,连动一下身子都做不到,在看关索手中赤红色刀芒流转的长刀,赤红色刀气斩得练武场上的青石哗哗作响。
就在关索长刀一翻,带起一片石屑,准备全力使出影步斩出一刀时。张义的内心终于破防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认输。只见他松开手中长枪,跌坐到地上。口中不停喘着粗气。好像才从噩梦中惊醒一样,双目无神。
他真的会杀了我的!也许只是下一刻,自己就会尸身分离。太可怕了!难道他已经达到了圣境?他刚刚开始时说的怕误伤自己真的不是在吹牛。
听见张义认输,失态的跌坐地上。关索缓缓收敛招式。四周众人也像刚从深水中冒头,深深的吐了口气。太泥马吓人了!这花关索泥马根本就不是人!是怪物。二九年岁武道通神,文彩通神,医术了得!就算是从娘胎里开始学习也做不到啊!
连吕绮玲都被震惊了,刚才关索的那一刀自己能接得下来吗?那可怕的意境自己能抵挡吗?答案是不能。这才多久?从一个在自己面前只能勉强抵挡的人,一下蜕变成随时可以杀了自己的强者。其间时间只有短短的两三天。妖怪哦!
至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张义王者巅峰能在关索尊境巅峰的意境中勉强抗衡已经很不错了,要知道那可是足足跨了两个大境界!不过只要他能挺过这关,他将会收获不小,说不定会因祸得福进入皇者境。
跌坐地上的张义忽然盘膝而坐,双目紧闭,一脸严肃。身上散发出一股锋锐的气息,时强时弱。
这家伙因祸得福,要进入武皇境了!关索默默的站在张义身后。驱散了想前来一看究竟的人群。他很清楚如果现在张义被打挠的话,轻则残废,重则丧命。这家伙虽然不自量力,一定要和自己比试,也算是性情中人。
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滥好人,可也不是滥杀之人。多个朋友多条路,救他一命吧!举手之劳而已。
忽然张义闷哼一声,身上锋锐的气息不断下降。脸色苍白铁青得可怕。一丝鲜血从嘴角往下流出。
关索知道这家伙的意没有破开内丹,神识和经脉都受了不轻的伤。连忙从身上口袋里掏出一枚丹药放进张义口中,沉声说道,这是一枚治疗内伤的丹药,用内力炼化即可。
现在最重要的是打礳你的意,意还不够锐利,根本破不开你的内丹。丹不破,婴不生,突破失败的话你的意会失去原本的锐利,再想破开内丹将会难上加难。而且你的气息逆流将会摧毁全身经脉,从此成为废人。
关索释放出一缕刀意笼罩着张义接着说道,这是我的刀意,它不会伤害你,你仔细感受一下,如何才能借签它增强你的意。现在你是骑在虎背上,能上不能下。何不舍命一搏,换启一丝活路!你用的是枪,应该一往无前,就算倒下也应该是倒在冲锋的路上。枪者就该一往无前,直破苍穹!意就是势的升华,你应该在一往无前,无物不破的大势中寻找淬炼你的意。一鼓作气,置之死地而后生。
在关索不断的教导声中,张义身上的气势慢慢的越来越浓,越来越锋锐。最后只听他一声沉喝啊。身上不断起伏的气势终于平静下来。
成了!关索长长的出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练武场。练武场上唯留张义孤身盘坐,脸上挂着一浓浓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