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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两只不知所谓的癞蛤蟆不打你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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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陈玄帆迈步进去,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了说话之人的左脸上。

    由于对方只是个,无论练气修为还是武道修为,都未真正入境的半吊子,所以这一巴掌,他留了力。

    只是一道血煞之气,幻化出手掌扇过去。

    和普通人抡圆了打人的力气,差不多大。

    不然的话,怕是就要当场来一个人首分离,一腔子血喷溅出来了。

    被打的这家伙,年纪二十多,身上穿着上等的绫罗绸缎,处处透着养尊处优的气息。

    靠着吃灵材灵肉,才滋养出比普通百姓强出一些的身体。

    “你!”

    被打了之后,这位捂着瞬间肿起,疼到麻木的脸,愣神了片刻,才抬手指着陈玄帆,不可思议的道,“你,你敢打我?”

    “我为何不敢?”陈玄帆好整以暇地抖了抖袖子,“你有什么能让我不敢打你的地方吗?”

    “你!你找死!”

    姐姐能被选为太子殿下的正妻,出身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被打的青年什么时候听过别人这么跟他说话?

    尤其是姐姐嫁给太子之后,家里是板上钉钉的顶级皇亲国戚,谁敢招惹?

    哄着敬着都嫌做得不够好,更别说是这么蔑视于他了。

    哪里忍受得了,当即喊道:“来人!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打!”

    连他身后比他年长一些的兄长,也是皱眉不已,厌烦的看着陈玄帆,没去阻拦自己弟弟的发号施令。m

    他们也不是完全的蠢蛋,出来逛黑市身边当然不会一个人都不带着。

    反而是有几个高手跟着。

    可是,他们眼中的高手,也不过是家中,武道六品初阶的两个供奉。

    这两个人甚至没有眼色,不知道眉眼高低的,闻言就向陈玄帆动手。

    都没能看出来,刚才陈玄帆打那一巴掌之时,是怎么瞬间以真元封住了他们主人身上,随身带着的防身宝物。

    如果能及早察觉,就不会自取其辱了。

    可惜,也许是跟随在跋扈的主人身边时间太久,被人捧着习惯了,已经失去了该有的警惕之心。

    甚至是武道修士在战斗之中,该有的谨慎,也早已被遗忘了。

    连陈玄帆身上的修为气息,都没有再查看一下。

    便大开大合的攻了过来。

    “小辈,敢尔!”

    两个壮汉大吼了一声,身上血煞之气鼓荡,声势倒是不小。

    一前一后的冲到了陈玄帆的面前,而且一言不发就对着他攻击而来。

    一人抽腰间的长刀,一人双手短棍一合,化为一根长棍。

    分为上下三路,朝着陈玄帆的要害劈砍横扫过来。

    陈玄帆一皱眉,身体未动,只是扬手横推,真元震荡,掌风一出便将两人逼开。

    随后手臂一晃,真元回荡。

    掌风落在二人身上。

    “砰砰”两声。

    地上便多了两个口吐鲜血捂着胸口,倒地不起的人。

    “……真是不知所谓。”

    陈玄帆有些诧异的挑眉了,他在外面闹出好大的动静,这几人竟然一无所知吗?

    这样的修为,也敢伸手呀?

    竟然这么勇的出手,他还以为是又是什么了不得的手段依仗,原来这么弱的修为是一点不掺假的?

    一点诈都没有哇!

    你俩搞笑来了吗?

    躺在地上的两个修士看着陈玄帆,眼神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似乎有些不明白,怎么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上,就受重伤了呢?

    这人莫不是会妖法?

    “妖怪!”

    其中一人指着陈玄帆嚷嚷道,“你定然是妖怪,有妖法!”

    “两位郎君,快!快走!这是个大妖哇!”

    他们两人是苏府从自家佃户中,找出来有修炼资质的,偷偷的养出来的武道修士。

    忠心倒是很忠心,只是本事太差,见识也几乎是没有。

    和跟随主人少主人身边的跑腿仆从相比,当然是厉害,可和修士动手实战的经验太少了,别说是碰上陈玄帆,就是碰上比他们修为差的,其他的武道修士,也是必输无疑。

    其行为也显得十分的可笑。

    竟然以为面前的是大妖怪。

    陈玄帆:“……”

    一对纯煞笔,鉴定完毕。

    而且很是呱噪的惹人厌烦!

    于是他一抬下巴,让十九哥过去,一人给了一翅膀,将人扇晕了过去。

    “咯咯!”

    五彩大公鸡当即上前,照着脑袋一挥翅膀。

    “噗!”

    “噗!”

    两声头一歪,没声了。

    “你!你竟敢杀了他们!”

    原本高坐不动,装着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任由弟弟和随扈和陈玄帆对上的兄长坐不住了。

    起身指着他道:“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这话一出口,陈玄帆就知道,这位的脑子也好不到哪去。

    都说物随主人形,这身边能带着两个那样的随扈,想来自身也高明不了。

    他娘的,这问的话和放屁有什么区别?

    咱进来之前,你们说的那些话,不就是表明已经知道我是谁,为何而来了吗?

    现在再这么一问,显然是想要摆出来让咱知难而退。

    可是你也不想想,我刚才都一巴掌扇在你老弟脸上了,我有可能被吓走吗?

    怎么想的呢?

    还有,脑子不好,眼神也不好吗?

    那两个家伙什么时候死了?

    胸口都还在起伏!

    看不见呀?

    真是有些替太子的孩子担心了。

    这要是随了姥姥家舅舅的智商,那可就麻烦了。

    希望太子妃和他的两个弟弟们,不是特别的像才好。

    陈玄帆懒得和傻子多说,浪费时间。

    还容易显得自己很愚蠢。

    他连以这两个人的身份,来黑市之中不应该都懒得说了。

    便一挥袖子,直接道明了来意:“苏兴,苏安,随我走一趟吧。我们队正在查太子殿下坠马之事,他的身边亲近之人,都要配合我们的调查。”

    “二位最好跟我走,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你一个小卒子,竟敢直呼我等的大名!”弟弟苏安仿佛是被疯狗咬了,变身了一样。

    指着陈玄帆狂吠道:“别以为你有郡王令牌就了不得了!不得封赏,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和我兄长,可是大唐堂堂的县子,我姐姐是太子正妃!姐夫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你算是谁呀?”

    “还不讲情面?”

    “我看你能如何不讲情面!”

    他跳脚叫嚷着,如果不是手还捂在脸上,陈玄帆都要以为他失忆了,忘了刚刚挨打的事。

    那是什么让他又支棱起来了呢?

    要是没猜错,应该是看到地上的两个人没死,知道他不会下死手的。

    以为他还是会有所顾忌,才敢又这么又张狂了起来。

    好家伙呀。

    这货肩膀上扛着的是人脑袋,还是狗脑袋?

    就是狗脑袋,也该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陈玄帆的确是有可能不会弄死他们。

    可他真的会揍人的。

    挨揍,那也是会疼的!

    正当陈玄帆一脸新奇,仿佛看到特殊品种般的,上下打量苏安的时候,苏兴也好像是被弟弟点醒了一样,醒悟了过来。

    他看着陈玄帆,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贫民,无非是仗着有些修为,又有一个会钻营谋划,当上了郡王夫人的后娘罢了。”

    “修为再高,也还是大唐的臣民,以你的出身,见到我等贵人也该知道个上下尊卑。”

    “休要在这里逞你的威风,方才你打人之事,我自会找太子殿下告状。你快些回去吧!别在这打搅我们的兴致!”

    这一番话说的,高高在上却又外强中干。

    明明就是畏惧于陈玄帆的修为实力,还非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拿腔作调。

    一句狠话不敢放,只是让他快走。

    这一点来说,连他弟弟苏安都不如。

    可是他不该言语之中,捎带着张采薇。

    陈玄帆的脸撂了下来,目光一冷。

    凉凉地道:“这么说,你们是不准备听话的,跟我走一趟了?”

    “哼!你这厮听不懂人话吗?”苏安听到兄长站在他这边,就觉得自己做的对了,说话顿时更加有了底气,指着陈玄帆骂道,“叫我们跟你走?你也配!一个……”

    “啪!”

    “啊呀!”

    陈玄帆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可没有明知道别人要骂自己,却还要听对方说完才动手的爱好。

    他娘的,骂出来的话,可吞不回去。

    想到不能让对方把话吞回去,那就很难受了。

    这骂和打,挨了就是挨了。

    总之,是吃亏了。

    这亏,谁爱吃谁吃,他不爱。

    直接动手封口,更痛快一些。

    又不是你爹妈老子,我惯着你呢?

    他娘的!

    陈玄帆从来没遇到过这么……

    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人。

    仿佛就是两只大癞蛤蟆,明知道自己可能会被拍死,却还要有恃无恐地在他面前蹦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呱呱乱叫脓包乱甩,还冲他吐舌头!

    恶心至极!

    陈玄帆打完了还是不解气,扬手又是一巴掌。

    “啪!”

    “兄长!”

    “弟弟!”

    苏安被打的在地上翻滚,满嘴的血,一嘴的牙掉了一半。

    苏兴又怒又怕的,想要靠近过去看看,又不敢,怕陈玄帆对他也下手。

    可惜,他不靠过去,也逃不了被打的命运。

    谁让他嘴贱的。

    “啪!”

    “啊!”

    “啪!”

    “啊!”

    陈玄帆么有厚此薄彼,也给了他两个大嘴巴。

    直接把人打懵了。

    然后想了想,又补了一个。

    “啪!”

    因为最开始他打了苏安一个巴掌,后来打了两个嘴巴,所以是刚好三个。

    兄弟两个,一人三个,谁也不懂,谁也不少。

    当爹的都没有他这么一碗水端平。

    然后从储物袋里掏出来两根绳子,把两人拴起来,像拉着两头猪一样,拽着就走。

    不是不愿意主动跟着走吗?

    那就这么被托在地上拉着走吧。

    地上不平?

    跳墙出来摔了?

    那可不关咱们陈伙长的事。

    是这两人活该,活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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