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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女尊世界的假皇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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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朝,是一个女尊男卑的世界。

    景朝地处中原,横跨江流,物资丰富,百姓五谷丰收,是不可多得的百姓和乐的太平盛世。

    作为天子脚下的京都更是繁华之地,勾栏瓦斯夜夜笙歌,江边暖灯昼夜不灭,胡商之流来来往往。

    盛景十七年,当朝女帝将景国治理得井井有条,景国国力繁盛,一举成为周围最强盛的国家。

    ——

    京都若说什么产业最繁荣,那必得是临江的那一排暖楼。

    这里常年通宵点灯,粉帐霓灯映在江水里,娇笑香粉、花舫游江不绝于耳。

    这里是最大的青楼青葙楼,做的是来来往往权贵富裕人家的生意。

    只要是进了青葙楼的门,光有二两银子是砸不出响声的,必得让普通人家掏空了一年积蓄,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销金窟。

    青葙楼一般来说晚间才是正式开门迎客的时候,不过白日里也接些客人,毕竟来这里的都是权贵,背后身份不好惹,只得把她们伺候好了。

    此时太阳西斜,已至酉时,隔了青葙楼两条街的小摊开始收起买了一天的家伙什准备打道回府。

    街上的行人也都匆匆赶回家,吃上一顿热乎的晚饭。

    青葙楼此刻却有些热闹。

    天字一号间里,这里是青葙楼为上等客人准备的房间,有普通人家两个堂屋那么宽,正头置办了一张黄木的雕花枝矮榻,两边附庸风雅挂了一幅山水画图和一幅荷池鲤鱼图。

    除了这点子风雅之外,其余皆是风流,中间竖着一扇十二扇的暖色绢素屏风,屏风上用精巧的双面绣在一每扇上都绣出了一个朦胧美人,或欲语还休,或姿态挑逗。

    房间里支了些粉色绸帐,江风从支起的窗口穿进屋里,将粉帐吹动飘扬。

    而在飘荡的粉帐后,若干美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一眼看去,有执素手拨弄檀木古筝的素净美人,有婉转捻着琵琶丝却媚眼不断的轻佻公子,还有一个将文人雅句用以吴侬小调轻声哼唱的清秀公子。

    这些个都是老鸨精挑细选来伺候房里的这位的,就怕她不满意。

    景绮萝歪坐在矮榻上,矮榻上铺了层软糯的皮毛,可时下又是酷暑,于是房间里盛了两大鼎未消融的冰块正缓缓腾升着雾气。

    景绮萝将手中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目光注视着扭动腰肢的舞伎。

    老鸨安排来伺候的人里,这个舞伎是重头戏。

    舞伎颜色最盛,据说有胡人血统,一双眼睛生得琥珀绿,极为魅惑。

    他穿着暴露,红绸勉强遮住了他的重点部位,露出如藕的手臂和修长的腿,手臂上带着两个金色流珠的手钏,舞动拍手时流珠相撞,发出泠泠声。

    脚下也未着步履,赤足踩在地板上,脚尖已经泛了红,漂亮如锁链的奢贵脚镯套在细长的脚腕处。

    景绮萝流连的盯着舞伎的腰间,舞伎的腰间暴露,只浅浅系里一根细长的金链在腰窝线条处,十分漂亮诱人。

    见到她痴迷的眼神,舞伎腰肢扭动得更欢快了,他跳的是胡人的舞,十分热情泼辣,手上举着一个小巧的五色手鼓,随着他拍动手鼓时身体也跟着摇曳。

    舞伎一边跳,一边朝榻上的人勾搭着眉眼。

    他逐渐拉近着两人距离,更是一个轻巧翻过了横在之间的矮桌,半倚半靠的将身体靠到景绮萝身边。

    身边突然多出一个暖乎的身体,还有盈满鼻尖的暧昧暖香,都是来自舞伎身上的,景绮萝眼神极具侵略性的扫过舞伎暴露在外的白嫩肌肤,自锁骨到胸口,一只手更是悄无声息的揽上了舞伎的腰窝,缓缓摩挲着那处娇嫩的肌肤。

    舞伎叫她这个动作弄得一下软了身子,娇滴滴的窝在她身边,眼角含泪,“殿下真坏。”

    他嗓子微哑,原本清亮的声音带上一层欲色,眼角也泛起抑制不住的红色。

    景绮萝见他这幅模样,心中更加难耐,不愧是胡人血脉,比景国那些含蓄的贵家公子放得开多了。

    她轻笑着抬手用一根手指轻轻挠了一下舞伎的下巴,意味不明的跟他低语,“我还有更坏的呢。”

    舞伎脸色轰的红了,眼神含羞却还是执着看着眼前的人。

    她只简单的穿着一袭云锦白衣,发髻用水木簪浅浅挽了个慵懒随意的发,说话间鬓角那缕发丝垂在唇边,在张合的殷红的唇边微微摇晃。

    斯人如梦,殿下就是他的梦中人。

    舞伎满心爱慕的吻上殿下的侧颈,其余公子的丝竹声未停,但无一不是眼含羡慕的看着暖帐里纠缠的人影。

    这位贵客出手大方,又身份尊贵,是女帝疼爱有加的二皇女殿下,自然是有无数人蜂拥而上。

    然后抛去这些外在的东西,她也是生得风流多情,桃花眼时刻含情,拨弄着一众小公子的心,就算是倒贴也有大把人上赶着争抢。

    可惜,夺得头盔居然是那个胡人伎子,其余人忿忿不平,但也不得不承认,舞伎可比他们会勾引人,也比他们大胆。

    青葙楼的气氛暧昧又黏腻,不远处酒楼里的一间包厢的气氛却很肃静。

    这间酒楼很简陋,临街的包厢仅有一桌茶水和一盘棋盘,最是受那些寒门书生的喜爱。

    不过此刻坐在棋盘的男人却不是那些寒门书生,他一声银色长袍质量做工都十分上成,看得出是富贵人家的做派。

    浅乌色的发被一顶白玉冠规矩的束起,留下一张干净清润的脸。

    他素手执起一颗黑子,思量一会将下了位置,面色淡然平和得好似一副画卷。

    待下完这一子,他才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斜阳已半数落到远山下,只余些金黄亮眼的余晖撒在江面。

    “多久了?”

    他徒然开口问。

    一旁侍立的小厮犹豫了一秒,立马回复到,“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戌时了。”

    许恂初听了这话皱眉,皇宫戌时下匙。

    他将棋盘的黑白棋子都拨弄进黑瓷碗中,犹豫的看向窗外。

    这间酒楼虽然简陋,但位置却是上佳,自窗户看出去,不仅能看到洒满夕阳的绚烂江流,还能看到门口正在支起灯帐以待晚上开门营业的青葙楼。

    “把幕篱拿来。”

    许恂初淡淡吩咐下去。

    这下小厮更加犹豫了,他试探的劝慰道“公子,您是大家公子,可去不得那种腌臜地方。”

    许恂初只浅浅看了未动作的小厮一眼,他立马不敢再劝说,赶紧送上了幕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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