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叛逆的吸血鬼新生儿33
克里斯好像听进去了,点点头,但又犹豫着说,“怎么说她也有柯瑟尔的血脉。”
劳尔语气更加真挚了,“既然这么担心的话我会多派些人寻找的。”
克里斯点头,还上前信任的拍拍他的肩膀。
“幸好有你帮我。”克里斯语气十分感慨。
劳尔见糊弄了过去,也十分配合克里斯此刻的举动,他笑笑,“我们兄弟之间何必说这些。”
克里斯垂着眸,语气轻叹,“是啊,我们兄弟之间,”
“可惜我竟不知你话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他话音刚落下,劳尔察觉不对,猛的看向他,提起了警惕。
可惜克里斯动作更快,原本搭在劳尔肩上的手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胸前,直接狠狠捅进了劳尔的胸膛,将那颗缓缓跳动的心脏捏在了掌中。
劳尔被他擒住命脉,就算还有余力也不敢再动了。
他扯扯嘴角,狼狈的咳两声,语气质问,“克里斯大人,这是干什么?”
“嘘。”
克里斯轻声道,“不用狡辩,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
“其余事情你动点小动作无伤大雅,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觊觎千绮。”
“连我都那么卑微,你怎么可以想赶到我前头呢。”
他说得慢条斯理,手里却将劳尔的心脏死死捏着,劳尔艰难的喘着气,满头冷汗。
克里斯毫不犹疑的将一只银刃插进他的胸口,等到劳尔终于支撑不了晕了过去,这才松了手,放过了劳尔的心脏。
“就凭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我不会杀你的,劳尔。”
克里斯蹲下身,对着昏迷的劳尔自顾自的说道。
“只是得苦了些你了。”他语气抱歉,却将银刃插得更深了些。
——
千绮对克里斯还算满意,他说到做到,果然她睡一觉醒来后就没再看见过劳尔了。
是死了还是
千绮胡乱猜测着,被怀里乱拱的小白唤回了注意力。
它刻意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卖萌,泛着粉色的鼻子讨好的蹭蹭她的腿,两只胖乎乎的爪子捧着彩球。
千绮轻笑一声,将彩球拿到手上,随意寻了个方向扔出去。
随后又拍了拍小白,“小白,去,把玩具捡回来。”
小白委屈的呜呜两声,它现在虽然是狗,但它可不是真的狗呀。
不过见千绮并没有心软,小白还是扑腾跳下地去捡彩球了。
打发走了小白,千绮这才有些嫌弃的拍了拍刚刚小白在她怀里蹭到的衣裙。
不过这小白真是狗性十足啊,一点也看不出那天晚上的凶猛。
要不是十分确定,她都要怀疑小白到底是不是那头白狼了。
千绮就这么在圣米歇堡住下了。
克里斯像变了个人似的,虽然不开口限制她如何如何,却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粘人得紧。
他不知什么时候学的,从一大早她醒了,就黏在她身边给她梳头发扎辫子,还乐此不彼的为她挑选衣服和首饰。
甚至带着她逛了上城区最大的奢侈品商城,跟进货似的买了不少衣裙珠宝。
原来的衣帽间早就装不下了,又腾出一件新的房间专做她的衣帽间。
克里斯似乎上了瘾,从裙子,项链,耳饰,到穿什么鞋子都亲力亲为的为千绮安排好了。
千绮要出门去哪玩也从不拦着,只是非要跟在身边美名其曰保护她的安全。
克里斯的变化让千绮有些咂舌,更惊奇的是,他对牧林原本挑剔的态度变得可谓是如沐春风。
千绮也知道他心里那点占有欲,却不想他居然特意挑了一箩筐的美少年血奴供她玩乐。
克里斯莫不是脑袋被石头砸了
在城堡里带了几日了,千绮忍不住有了这个疑问。
主要是克里斯的变化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克里斯的心里其实十分好理解,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对千绮没有吸引力,他就想着用其他的补偿让千绮留下来。
于是吃喝玩乐,大把的美少年血奴他全都安排上了。
只要能让千绮喜欢,让她能留下来,他都可以做。
他看到千绮和其他人胡闹的时候不是不怒,但他懂得大局为重,牺牲这些人让千绮开心再划算不过了。
千绮本来就十分张扬的性子被这些天克里斯毫不克制的纵容下可以说已经变成了十二分的肆意妄为。
沙发上横七倒八的躺着好几个漂亮少年,身上无一都流着血液。
千绮唇边还有血迹,她也不擦,只是妖娆肆意的舔舔唇,冲一旁不知看了多久克里斯勾了勾手。
克里斯拿了个湿帕子,不去看沙发上那些让他忍不住生出杀意的人,半蹲下深,仔细的将千绮指尖不小心沾上的血液给擦干净。
这些天奢靡堕落的生活让千绮有种沉溺在云层中下陷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得找点事干。
于是她踢踢克里斯的小腿,突然问起了劳尔,“你把劳尔怎么样了?”
克里斯手上动作不停,眼神颇有些幽怨的看着千绮,“你心疼他了”
心疼这个词和千绮就不搭边,她懒洋洋舒展着腰,语气也是吊儿郎当的十分不正经,“无聊,找点乐子罢了。”
这话让克里斯安心了几分。
不过就算他不安心也不会拒绝千绮的。
他最近表现得十分温顺,想了想说,“被我关在地下室了。”
他讨巧的说,“你要是想找他玩我等会就把地下室的钥匙给你。”
他现在也想清楚了,左右他也拒绝不了千绮,还不如表现得乖巧些,学着牧林的听话,说不定还能让千绮对他有些好脸色。
这招确实有些成效。
千绮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从克里斯手上拿到了钥匙,千绮没有让克里斯陪着,一个人去了地下室。
不过在去之前,她挑挑捡捡了一条粗长的马鞭,脸上带着一丝恶劣的笑,这才去了地下室。
下面很黑,空间也不大,首先是长长的通道,两边的墙甚至没有砌上水泥,露出原始的灰扑扑的砖块形状,在高于头顶的地方,两侧墙上都点了明火,几乎每隔一米都有一盏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