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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想哪去了,睡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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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知闲想到了什么,压在他胳膊上,“你不会突然给我来一下肘击吧?”

    祁砚京唇角噙着笑,将她从自己身上翻了过来按进怀里。

    她的床并不大,从另一边翻过来她整个人悬在了床边,差那么一点就得从床上滚下去。

    好在被祁砚京紧紧抱住。

    祁砚京向后挪了挪,“昨晚是我,叫宝贝也是对着我叫的。”

    环在她腰上手绕过去捏住她下巴,“嗯?不然你叫谁?”

    “啪”的一声,祁砚京白皙的手背瞬间染了红。

    温知闲上去就给他手背来了一巴掌。

    祁砚京看都没看一眼,“家暴,凶死了。”

    他轻哼了声,但听起来似乎有点愉悦,像是享受。

    恰好此时楼下响起警车鸣笛,祁砚京缓缓出声:“来抓你的。”

    温知闲没好气的笑了出来。

    “昨晚还牵着你说这是手心这是手背,我是你的宝贝。”他悠悠叹气,不疾不徐的继续道:“今天就挨打了吧,果然睡完了就忘了。”

    他在和他的手说话?

    “没睡!”她反驳。

    今天醒来除了脑袋昏沉之外,身上并没有那种酸痛感。

    就算他不折腾她,他的工具也很难应付。

    “想哪去了,睡觉而已。”听起来心情不错。

    设套等着她呢。

    温知闲:“我要家暴你了。”

    “真有礼貌,家暴我之前还告知我一声,好感动,那你来吧。”他说的大义凛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舔了舔发干的唇瓣,靠在她耳边,轻声道:“做死我。”

    大早上的这么骚干嘛。

    两人紧贴着,感受到身后祁砚京的身体变化,她顿时身体一僵,不敢动了。

    祁砚京现在真难受狠了,头晕可能是感冒了,身体也难受。

    他叹了声气,“别动。”

    -

    情到深处,他唇中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

    温知闲脸上泛着薄粉,像是点了腮红。

    他是真的会玩。

    她咳了声,“你好了吗?”

    祁砚京懒倦的像猫儿似得蹭了蹭她,“嗯”了声。

    她刚刚一直盯着祁砚京那只被她打红的手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凸起满是欲色,就是被她打的那处还泛着淡淡的红。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她低头在他手背上亲了亲。

    柔软的唇触碰到他,祁砚京低笑:“别光亲它,亲亲我。”

    他嗓音还带沙哑,很是悦耳,磨着字音很难不想歪。

    温知闲脸上灼热,“饿了,我要起床了。”

    谁骚得过他啊。

    祁砚京松开禁锢着她的胳膊,向旁边让了让。

    一阵眩晕。

    缓了两秒,爬起来先去了趟卫生间。

    温知闲起身,稍微动了下,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她撩起睡裙裙摆看了眼,不仅红了好像还有点充血。

    祁砚京从卫生间出来,他轻按了按太阳穴,侧着身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

    被他磨红了。

    温知闲抬头,控诉了声:“家暴。”

    “那我亲亲它?”祁砚京说着都要蹲下了。

    温知闲连忙把裙摆放了下来,“没事了没事了,不碍事。”

    说完她从另一侧跌跌爬爬的下了床。

    祁砚京唇边漾起笑容。

    -

    温知闲洗漱的时候,祁砚京穿着睡衣在厨房忙活起了早餐。

    突然看见放冰糖的那个隔间旁边就是蜂蜜罐。

    他一愣,扶了下额,看来昨晚是真的醉了,这都没看见!

    调了个味儿,淋上汤,将煮好的面条倒进碗里,撒上葱花点缀。

    他将面条端上了桌。

    看向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看的温知闲,“别看了,过来吃饭。”

    “来咯。”她关上窗户。

    “看什么呢?”

    温知闲坐下开始吸溜面条,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好像是隔壁栋的吵架吧,好多人在那看呢。”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但好像很有意思。

    她抬眸看向祁砚京时,见他脸色苍白,唇色也浅了些:“你脸色怎么不太好?”

    “可能感冒了。”

    她放下筷子,踩着小白兔拖鞋哒哒的跑出去了。

    从柜子里拿出了包感冒冲剂回来,药颗粒倒进杯子里,冲上温水,递到祁砚京手边:“先把这个喝了。”

    祁砚京听话的把感冒药给喝了。

    唇齿间一股药味儿弥漫开。

    “不苦吗?”温知闲眨着眼睛看他。

    这个药效果好,就是一点都不甜,味道也算不上好闻。

    祁砚京:“能接受。”

    跟他喝过最难喝的药比起来真的还不错了。

    吸溜完面条后,祁砚京状态不佳让他先去休息,她把碗筷收去洗碗机里清洗。

    收拾完,她看向时不时按揉眉心的祁砚京,走了过去,桌上的笔记本正显示着股市图。

    “你真的没事吗?”温知闲盯着他看了几秒。

    祁砚京:“我觉得还行。”

    她伸手朝着祁砚京额上探去,不大能摸出来。

    用体温计给他量了下温度。

    祁砚京也都照做,目光并没从股价趋势走向上挪开。

    五分钟,她拿出温度计看了眼。

    三十八度。

    温知闲目光落在祁砚京脸上,所以他早上可能就低烧了,还跟她……

    “难受来乱来。”她将外套递到祁砚京手上,“穿上,去医院。”

    祁砚京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不是乱来,起码身体稍微愉悦了。”

    温知闲套了件毛呢大衣,扣上衣扣。

    开车送他去医院。

    从车库开出来时,看到一群人站那聊些什么,应该就是她早上站窗户口看到的。

    不过也没停留,她将车开出大门,直奔医院。

    -

    病房里。

    输上液。

    “昨晚是不是喝酒还吹冷风了?”温知闲问他。

    祁砚京摇头:“没有。”

    温知闲正想着可能是体质下降,把汤给他熬上。

    他如实交代:“可能是洗了冷水澡的缘故。”

    “……”

    她心里默默叹气,“我去给你倒热水,你先休息会儿。”

    “好。”

    出了病房,在转角处碰上了从楼梯上来的祁尧川谢安若,还有祁尧川怀里的小叙白。

    这小孩眼睛好大,睫毛也出奇的长,忽闪忽闪的。

    “知闲?”谢安若看到她有点惊讶,“你怎么在医院?生病了吗?”

    温知闲:“不是我,是祁砚京有点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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