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抢走他们儿子!气死他们!
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擦了擦手走了过去,看到备注时心底是有些开心的。
接起了祁砚京的电话。
“知闲。”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又暗藏着温柔缱绻。
他叫她时永远是不一样的。
温知闲应了声,和他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刚刚在给植物浇水,然后肌肉记忆伸手想把水壶递给你。”
说着,她笑了声。
祁砚京听到她的话,她居然还愿意和自己说这些,一时间有些忘神。
顿时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下来,在打这通电话前他就在想知闲提了分开后会不会对他格外疏离。
他回过神时,对着电话那头道:“我以为你会对我疏离。”
温知闲不禁莞尔,“为什么?那样装起来好累啊。”
她“唔”了声:“但是我也想过要不装一装,这样你也不会太想我,但是那样你可能会更难过,而且你说让我等你的。”
在医院时,她考虑过要不就到此为止算了,想过见面就说去民政局把婚离了,那天所有问他的话都是在道别,但是祁砚京没让她把最后的话说出口,他说让她等他。
就那一句话让她彻底动摇了。
她丝毫不质疑祁砚京对她的爱,他会永远偏袒她,所以她愿意把他和他父母划分开。
听到这,他眼睛有些发酸,微微仰头深呼吸一口气,心里想着真够不争气的……
“谢谢,很幸运能遇见你。”
温知闲躺在沙发扶手上,眯着眼望那耀眼的灯勾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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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好了个大概。
一早温淮序给她发了张图片,她点开看了眼,两张邀请函。
祁家的宴会,其中有一张是写的她的名字。
温淮序又发来了消息:【这场宴是祁尧川一手操办的,完完全全就是为了祁砚京而办的,重点就是在于介绍祁砚京这个人,前段时间祁砚京空降云恒国际,祁尧川这是给祁砚京铺路呢。】
【说来这兄弟俩感情还真好啊,祁尧川有野心但是不跟弟弟抢任何,祁砚京除去他那对时不时发癫的父母外还真是皇帝般的待遇啊,若是旁人,怎么会舍得放权?】
温知闲想着祁尧川当初在谢家说的话,或许他对祁砚京也有愧疚吧。
她回复道:【你要去?】
温淮序:【去个屁,也好意思给我发请柬,一想到他那对父母我恨我那天过分礼貌了,就应该一拳打两,全给我骨折住院,唧唧歪歪那么多,浪费我时间。】
温知闲笑出声,【不想去就不去。】
温淮序:【居然还给你也发了张请柬,估计他父母都不知道,要不然直接在门口拦着。】
祁砚京没和她提过他现在工作上的事情。
关了和温淮序的聊天界面,她刚准备换身衣服去医院换药,突然手机震动了两下。
周七时给她打来了语音电话。
她已经很久没和他有过联系了,这人自从离开了店里之后说是回家润去了,然后就润的没踪影了,连朋友圈都不发了。
不知道润成什么样了。
她电话刚接通,那头迫不及待的问她:“你人呢?我在店里怎么没看见你啊?岳琦今天也不在店里,你人呢?人呢!”
温知闲在他说话时就把手机拿开了一些,果然是熟悉的配方,太吵了。
“干嘛!”
周七时:“我迫不及待的想和你说说我这些天的命苦经历,你居然不在?”
“受伤了,在家躺着,你吵死了!” 他嚷嚷,她也大声嚷嚷。
周七时“啊?”了声,“那你在哪?在家吗?我来看看你。”
“不用,我等会要出门了。”
“要的要的,我送你啊。”
随即就听到那边他开门的声音,“我马上来了啊,我买点东西,挂了挂了。”
他说完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温知闲看着挂断的电话,无奈又好笑。
她进衣帽间换了条脚踝上面一点的白色长裙,整理了下头发。
她刚从衣帽间出来,门铃就响了。
从监控屏上看到是周七时,她这才打开了门。
他进门后将手上的东西放了下来。
温知闲看愣了,他是莽,买了三箱水果搬上来的,上面还放了些什么东西。
周七时看她打扮整齐,眨了眨眼睛:“你真要出门啊,我还以为你不想我来看你,随口说的呢。”
“我闲的是吧?”
周七时问她:“你要去哪?我送你啊,正好我跟你说说我最近去哪了!”
说到后面那句时,他后槽牙都要快要咬碎了。
“去医院换药。”准备打车去的,看来今天是不用了。
周七时扬了扬他那辆兰博基尼跑车钥匙,“走。”
……
上了车,他问了句:“你想抱怨还是我先抱怨?”
温知闲刚准备说话,就听他说:“算了,你先说吧,你看起来比较惨。”
温知闲:“……”
周七时侧目准备看一眼她的伤口,突然发现她穿的长裙,看不见。
“诶?姐夫呢?怎么不在家?”以祁砚京对温知闲那宝贝似得样子,换药这种日子,铁定得开车带她去,怎么会轮到她自己去呢。
“我们分开了。”暂时的。
周七时满脸的不可思议,“why?”
温知闲手指抵着太阳穴:“比较复杂。”
“直接说因为什么事儿。”
“我前任开车撞了祁砚京,他父母就——”
她还没说完,周七时截住了她的话:“他父母就觉得是你的错是吧?然后就不让你和他在一起,所以你们就只能暂时分开了?你就和他在一起,抢走他们儿子!气死他们!”
温知闲垂眸低笑,动了动小腿,“和他现在在一起风险挺大的,这就是他父母烫伤的。”
她接了句:“存心的。”
周七时:“……”
她舒了声气,“祁砚京暂时没那个能力完全和他父母抗衡,所以分开为好。”
“你气吗?”周七时沉默片刻,突然这么问她。
“当然了,我——”
周七时只听她这么一句,随即道:“好!要不我们去打他们一顿?”
温知闲:“……”
还得是他,不服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