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松井盯上了汪明眉
日本陆军医院。
“这不可能。”
躺在病床上的汪明眉听见共产党赵成和国民党楚朗均被人救走的消息时,气的五官严重的扭曲和错位。
她声嘶力竭,盛怒之下摔下了桌子上的茶杯,像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
那双原本漂亮的眸子里,只剩下了冷血动物的冰冷和淡漠。
松井坐在她病床旁边的椅子上,那双浅棕色的瞳仁里却透露着鄙夷和不屑,同时也拥有着身为日本军人的那种无端的高人一等的错觉。
松井是个厉害的人物,他经历过军队严格的系统训练,受过日本军国主义思想的严重浸侵,一个小小的岛国,却有着变态的竞争和掠夺思想,他们不知恩义,只知金钱利益至上。
松井有着高于平民的优越心态,有着视他人生命于无物的荒诞和卑劣。
“汪处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松井那双没有任何人情味的眼睛扫了一眼汪明眉,虽然他严重怀疑汪明眉,但碍于汪明眉在汪伪政府的根基,也没敢擅自处置她。
“松井大佐,赵成和楚朗能被抓获,基本全是我们电讯处的功劳,我能抓他们一次,定能抓他们两次,请松井大佐再给我一次自证的机会。”
汪明眉因为刚刚的失态,头发已有些凌乱,她抬起那纤纤玉指,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
松井那双污秽不堪的双眼紧紧盯着汪明眉的领口,他对汪明眉早就心怀不轨,但介于汪明眉那复杂的背景,才一直没敢动她。
但现在好像有个非常好的机会,松井转动了一下那浑浊的双眼,缓缓地但坚定的说道:“汪处长,我们特高课也截获了一条刺杀宋长官的讯息,而且,也有人能替宋先生作证,宋先生确实是受4楼日本宪兵的命令,藏在房间内的。而且,荒木和西条有互殴的可疑,宋先生的秘书墨琛也确实负伤,这些都能验证宋先生的话。我希望汪处长能拿出让我信服的证据和理由。”
汪明眉长期浸润在日本人和特务的环境中,早懂得察言观色,也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周旋于各个高官之间,没有沦为男人政权下的玩物,还得多亏她那还算优越的家世。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在18岁的时候,就已然不在乎这些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了。
汪明眉瞬间秒懂了松井的意图,松井其实根本不在乎是谁杀了西条和荒木,何况这二人本就不和,大有你死我活的架势,这在他们76号和特高课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但松井需要为这死去的若干日本宪兵负责,他急需找到一个替罪羊,若是实在找不到,那极有可能把汪明眉推出去的。
汪明眉那柔嫩的小脸一沉,突然捂着胸口直喊疼,松井对着身旁的日本宪兵挥了挥手,日本宪兵去叫护士和医生去了。
松井起身坐在汪明眉的身侧,抬手攫着汪明眉的下颌,摩挲着那娇嫩的肌肤,眼睛已眯成了一条缝,粗戾的声音响起:“汪处长长得如此美丽,我倒是非常愿意相信汪处长,汪处长以为谁是奸细?是谁救走了共产党和国名党的人?”
汪明眉那柳叶眉一挑,高耸的胸脯往前凑了凑,柔声道:“我约宋先生吃饭,只有我身边的人知道,电讯科的程华,她知道我的行程,也方便和外界电讯联络,一定是她。松井大佐放心,我一定会派人调查清楚,给您和日本宪兵队一个交待。”
“好,那我就再等汪处长两天,我希望两天后,我的办公桌上放着实实在在的证据和汪处长的报告。”
松井满意的点了点头。
“松井大佐放心,2天后,我一定亲自去跟大佐汇报。”
汪明眉风情万种的俯身,贴在松井的耳边娇声低语,女人的热气喷洒在松井的脖颈处,撩拨的松井已快按捺不住,真想现在就痛快一番。
突然,医生在日本宪兵的带领下敲了敲门。
松井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站起身,用日语回道“进来。”
医生解开汪明眉的病号服,查看了一下她左侧肩胛的伤口,松井直直的看着那雪白的肌肤,身体已开始灼热起来。
“没事,你们先下去吧。我还有事要问汪处长,涉及机密,无事不要再进来。”
日本宪兵和医生点头应了一声赶紧退下去了。
松井锁好门,却急不可耐的来到汪明眉的窗前,迅速解开了衣服,就爬上了床。
汪明眉虽然是个汉奸,是个特务,但她对男人也是有要求的。
她虽然替日本人卖命,但是她骨子里是瞧不上日本人的,身形普遍矮小,面貌大多丑陋不堪,在这种事上更跟他禽兽一样,只懂得发泄兽性,根本就不会在乎女人的感受。
所以汪明眉只觉得心口泛着恶心,但是她明白自己无路可退,谁让她终日与这些畜生为伍呢?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温文尔雅的宋子恒那丰朗俊逸的模样,她很想和宋子恒走到一起。
松井已动手撕扯汪明眉的病服,那双带有异味的嘴巴在她的身体上不停的亲吻。
汪明眉闭上了眼睛,努力把松井想象成宋子恒,胸口的那股恶心才被压下。
松井见身下的汪明眉像条死鱼似的,也并不太介意,他边褪汪明眉的衣服,边用中文说道:“我早就听闻汪处长的美名了,都说汪处长在床上很是风情万种,难道汪处长是因为受伤了,所以心情不佳吗?”
汪明眉回了回神,娇笑道:“松井大佐,我心情确实不佳,没有抓到奸细,我的心不安啊。”
松井突然抬起头,看着身下汪明眉那张美丽的小脸,满眼的情欲,他低声说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只要你今晚好好表现。”
汪明眉懂事的点了点头,松井还不舍得让她死,她也不甘心被人当作了替罪羊,她气恼的用手紧紧攥住了床单,暗暗发誓,一定要抓到这个害自己的人,定要他碎尸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