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戏法·空气炮
说起这个让他制作出来隐形药剂的原始药剂法术，陈小别就感觉自己脑袋有点大。
因为这个法术并不是他主动选择的，是在情报不明的情况下做出了选择，简单来说，他应该算是被坑了。
在他第一次赤手空拳强闯副本失败之后，就立刻想起了综网的职业体系等等，在综网的一步步指引下他选择了妖术专精。
除去妖术之外，另外三个专精分别是：诅咒、幻术还有欺诈。
当时陈小别对着这四个专精研究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选择妖术。
“诅咒专精：使用各种诡术削弱敌人。”
“最强大的诅咒就是要让目标毫无所觉走向灭亡。
——移动灾厄卡尔林·德斯雷特”
“幻术专精：制造以假乱真的幻象迷惑敌。”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没有踏入我的幻象的错觉。
——织梦者布鲁·卡勒”
“欺诈专精：用言行举止编织引人入瓮的陷阱。”
“人生，不过是一场早就写好剧本的戏剧，而我，就是导演。
——恶作剧之神阿尔蒙斯特”
“妖术专精：原始而奇诡的法术流派。”
“我曾经把整个部落的兽人全都变成了青蛙，包括我自己。
——血月萨满哈顿·狼牙”
忽略掉那些稀奇古怪打有问题的注视，陈小别从四个专精的描述来分析，这四个专精其实都不太具有正面伤害能力、
相信这就是诡术师这个职业的特点，虽然诡异莫测却缺乏直接伤害手段。
就像字面意思一样，诅咒肯定就是给对面挂负面状态以及持续掉血之类的法术。
幻术吗？不用说，就是制造一些幻象欺骗对手，要杀敌恐怕还得另寻他法。
欺诈更不用说了，陈小别觉得选了这个专精肯定就基本上等同于骗子了。
看来看去，陈小别觉得就妖术专精可能会具备一些伤敌的手段。
虽然从描述上来看，这个专精的法术好像具有极大的不可控性，而且原始，一般也就意味着落后，但是谁说得准呢？
最终陈小别还是选择了妖术专精，期待这个专精可以给自己一些惊喜。
在确定了专精之后，根据综网的规则，他可以从专精派系和通用派系各自选择一个限定法术，以此作为自己的初始法术了。
限定法术既不消耗诡术值，也不消耗法力，简直可以说是大便宜了。
在做选择之前，陈小别想先看看妖术专精有什么法术可供使用。
当他点开选择的时候，发现他的面前跳出了三张悬浮在半空中的卡牌。
这三张卡牌大概有人手掌大小，呈长方形，每张卡牌周边带有一圈淡淡的光辉，中间则是统一的图案，一看便知，这是卡的背面。
卡背上的图案主体是一个大大的坩埚，锅里面好似装着半锅液体，然后锅的上面还横着一根粗糙简陋的拐杖，这样一个简单的图案，显然就是代表妖术专精了。
于是陈小别就先打开了第一张卡牌，卡牌上写着是原始药剂四个字，上半部则是一张精美的画作，画面里是一个身材佝偻穿着破烂长袍的老人家拄着拐杖，向一口大锅里放入形似蝙蝠翅膀的材料，而大锅之中则是一锅颜色奇诡还漂浮着许多奇怪材料的浓汤。
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多信息了，除了原始药剂这四个字之外，并没有更多的描述，陈小别只好试着用手触摸了一下自己视线之中的那张原始药剂卡牌，然后就惊讶地发现那张卡牌化作一道流光直接从他的指尖飞进了他的大脑之中。
与此同时，另外两张还没有反面的卡牌直接消失不见了，陈小别甚至还没来得及看看另外两张卡牌的内容。
于是陈小别就这么不情不愿地选择了原始药剂这张妖术专精的法术。
纵然陈小别心里觉得憋屈，一个人默默忧郁了半天，但是没办法，他选择已经做了选择，综网也不给后悔的机会，他只能去看看通用专精那边会提供一些什么样的法术，甚至没顾得上查看原始药剂的描述。。
因为原始药剂一听就不是什么有杀伤力的法术，所以陈小别决定在选通用专精的时候一定要好好选认真看，就算只有字面意思也要做个好好的比较才能决定下来，最少最少也要让自己具备一定的伤害能力。
于是他就打开了通用专精提供的选择，和妖术专精一样，也是三张卡牌。
与妖术专精的卡背不同，通用专精的卡背要简单一些，只有一根细长的木棍和交叉在一起的一把扫帚，这让陈小别怀疑自己的职业其实不是什么诡术师，而是巫师才对。
不管卡背的问题，现在陈小别一心只想选个有点伤害能力的法术，实在是之前赤手空拳被狗头人围殴致死的场面让他心有余悸。
这一次陈小别没有直接选择打开任何一张，而是稍微思考了一下，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了一面镜子，将镜子放在卡牌后面，试图从镜中看出三张卡牌内容。
然而他在镜子里只看到了自己，根本没看到三张卡牌的影子，更别提看到卡牌的内容了。
“也就是说这三张卡牌其实是直接出现在我大脑里的投影，而并不是现实存在的。”
虽然作弊的计划失败了，但是好歹也算是得到一点有用的情报，至少陈小别以后就不用担心自己，如果打开面板了会让别人看见，因此而带来什么问题了。
同时也要注意，自己做一些操作的时候要更加小心，否则别人看到自己凭空比比划划的，可能会被当成疯子。
作弊不成，陈小别老老实实地选择逐一翻开三张卡牌，万幸，没有再次误操作导致自己平白失去一次选择机会。
这三张卡牌上的法术分别是：戏法·空气炮，折纸魔术·纸飞机，光影魔术·穿墙。
和之前的原始药剂一样，这三张法术也没有任何的描述，除去卡牌名字就只有卡牌上的三个不同图案，可以当成是对法术效果的提示。
空气炮，就是一根手指直指指向前方，而手指的前方还有一团有趣的空气发射向目标，简单直接。
折纸魔术·纸飞机不用说，一张纸飞机，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大概也就是这纸飞机非常精致，一看就是出自巧手。
盯着这张图看了半天，陈小别放弃了自己可以用这个法术模仿某个白衣怪盗滑翔飞天的想法，将注意力投向了最后一张卡牌。
光影魔术·穿墙，卡面上给出了一面墙，墙壁中间有一个空洞，看起来可以容纳一个人弯腰钻过去。
但是多看一会儿，那个空洞上就浮现出了一层幻象，看起来和正常的墙面差不多。
看着卡牌和卡面图案，陈小别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虽然没有描述，但是从字面意思和卡面图案的提示来分析，也能把这三个法术了解的差不多。
空气炮不用说，就是一个输出类型的法术，虽然作为一个初始的法术，陈小别很怀疑这个法术能有多少攻击力，他严重怀疑这个空气炮实际威力可能还比不上玩具弹珠枪之类的东西。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也是一个攻击法术，他之前在副本里被狗头人欺负的有点惨，觉得还是有一个主动攻击的法术会比较好一些。
至于另外两个法术，那个纸飞机看起来效果很是可疑，陈小别觉得上限应该到不了纸飞机形滑翔翼的地步，下限倒是不难把握，大概就是制造一个可以操控的纸飞机。
说起来，这么一个法术不能说不好，毕竟拿纸飞机当无人机来用听起来还是挺不错的，问题是陈小别现在还有一个副本的狗头人要应付，纸飞机就算能够投放纸炸弹，恐怕也没什么杀伤力。
最后一个光影魔术·穿墙，陈小别则觉得这技能有点坑，毕竟从卡面上来看，那个洞是本来就存在的，只不过是附加了一层幻象而已，和传说之中的穿墙区别太大了。
就算是真的穿墙术，陈小别也得好好犹豫一番，主要是他觉得这个法术对他来说也没有太大的用处，至少目前来说没有什么用处。
先不说穿墙术在副本里能够发挥的作用，虽现实里陈小别掌握了这法术能够用来干什么？偷东西吗？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他小日子过得好好的，没必要去冒这种险。
至于拿来应付副本？这个法术显然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那棵是一个矿洞啊，矿洞的墙壁并不是真正的墙壁，而是厚实的土层，陈小别一点都不信这个穿墙魔术能够让他直接穿过土墙。
这样一来，这三个法术选择哪个也就不用多说了。
掌握了空气炮之后，陈小别终于看到了这个法术的详细描述：
“空气炮（黑铁级法术·限定）：无消耗，通过特定动作或模拟声音，制造空气子弹射击目标，有效距离50米，超出有效距离，空气子弹将无法维持。”
“空气子弹已填装，准备发射，咻——啪！——无名魔术师洛萨尔·格斯图”
陈小别研究了一番，确认所谓的特定动作，就是像卡面上那样用手比划一个手枪的姿势，之后就可以将空气子弹释放出去了。
至于所谓的模拟声音，不错所料，就是那个古怪的备注的拟声词，陈小别很难确定是用手比划手枪更蠢一些，还是发出古怪的声音更蠢一些。
当然，即使发动动作显得有点傻，这个空气炮的威力还是可以期待，虽然和某个蓝胖子的空气炮没得比，但是威力比陈小别预想的也要强上不少。
根据陈小别的测试，在有效范围之内，他发射出去的空气子弹足以打断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这威力虽然比不上真正的子弹，但是用来对付狗头人也足够了，一枪下去不说当场毙命，断上几根肋骨应该是妥妥的了。
唯一限制陈小别的是精确度问题，用手比划手枪姿势的时候子弹是从指尖发射，模拟声音的话干脆是从口中发射出去，不管是哪种发射方式，命中率都有点感人。
而且综网居然不提供手动瞄准系统，陈小别只能靠自己的意识去瞄准，这导致他的命中率基本就奔着随缘枪法去了。
测试了半天空气炮之后，进入副本之前，陈小别总算想起来自己还掌握着另一个法术呢，虽然不报太大希望，他还是想看看这个法术有什么用处，既然已经没得选了，那就让这个法术发挥一点作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