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就在司徒妙和月儿两人渐入佳境之际,窗外传来响动。
里面打的火热的两人身体僵硬的停止动作。
“红姐姐,这样的日子妹妹实在是受不了了,穿着粗布麻衣,吃糠咽菜,还吃不饱,还不如回到楼子里呢。”
“雨妹妹,别说傻话,你我姐妹一场,好不容易被贵人看上跳出那个泥潭,你怎么还想回去啊?”
“红姐姐,不是妹妹想不开,实在是这刘家的日子太苦了,每天饿着肚子,还得伺候那个银样镴枪头。”
“雨妹妹啊,这都是咱们姐妹的命啊,原本以为他是个好的,哪里知道不仅仅前程丢了,还长了个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红姐姐,我要是能赎身就好了,可惜没银子。”
“雨妹妹莫慌,我知道谁有银子?”
“红姐姐,你说的那个曾经的京城贵女?她会借给我们银子才怪。”
“你啊,说话不要这么损,那个司徒妙以前好歹也是皇家贵女,虽然私下里荒唐了一点,可是人家又没有碍着谁。”
“她是没碍着谁,可是就是因为她才害得少爷被革去功名的。”
“那也是少爷自己贪心,如果他自己不贪心停妻再娶,人家皇家贵女也不是非他不嫁,到最后还被他连累落到这步田地。”
“红姐姐你说的有点道理,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原来司徒妙也是被连累的可怜人啊!”
“谁说不是呢!”
“红姐姐,你说那皇家以后真的不会再管司徒妙了吗?就算是她被磋磨,被打杀,也不会有人管吗?”
“雨妹妹,你傻不傻,那司徒妙在怎么也是皇家血脉,就算现在被暂时放弃,万一哪一天又有哪一位贵人想起她来?”
“就算明里不会接济她,暗地里也会帮衬她一二,更何况当今皇帝年事已高,等新帝登基,以后的事情谁有说的准呢?”
“可是,红姐姐,那新帝登基还不知什么时候,我看司徒妙现在的日子就过得如此艰难,也不知道她等不等的到那一天。”
“唉,等不到那只能怪她自己笨!”
“什么意思啊?红姐姐。”
“那司徒妙手上有银两,就算是被少爷强迫交出来一部分贴补家用,手上应该也还有不少。”
“有了钱什么办不到?买奴仆,买护卫,买丫鬟田地庄子铺子,手里有钱又有人,到时候这个家还不知道谁听谁的呢?”
“原来如此,红姐姐怪不得要说我笨呢!我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些。”
“唉,雨妹妹,你我姐妹如今无依无靠,只能困在这里,也不知道何时才是出头之日。”
“红姐姐,你别说了,你越说我越难过。”
“雨妹妹快走,那边好像少爷在叫,我们姐妹躲在这里谈心忘了时辰,等下就说是闹肚子,可别说差了。”
“我知道了红姐姐,你装肚子疼弯腰我扶你过去,快点……”
随着窗外脚步声的远去,司徒妙主仆俩也回过神来。
两人躲在被窝里完完整整听了一次墙角,感慨颇深。
“月儿啊,小姐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啊?居然还没有两个来自楼子里的通透。”
“小姐你一点都不笨,只是暂时没想那么多而已。”
“月儿宝贝,小姐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明天一大早你跟小姐出去,以后小姐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嗯~”
“月儿都听小姐的。”
“月儿你真乖~”
“月儿你真软~”
“小姐你讨厌~”
隔日一大早,叶氏骂骂咧咧老半天,只出来一个睡眼朦胧的顾云巧。
推开司徒妙的门一看,里面居然没人?
叶氏直接不管不顾的推开刘砚书的房间,走到床前,掀开被子,把刘砚书从两个 次 果 的妖精之间拉出来。
没穿衣服的刘砚书被一股冷风惊醒,瑟缩了一下脖子,又把被子拉上去盖好。
“娘,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
“儿啊,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是来告诉你,那个司徒妙和月儿不见了。”
床上的红儿和雨儿同时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刘砚书:“不见了?他们两个女人能去哪儿?”
叶氏:“就是不知道去了哪儿,我才来找你的。”
刘砚书:“没事的,娘,你先去做饭,她们走不远,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
叶氏不太相信他的话:“你确定真的会回来?”
刘砚书自信的说:“娘啊,她们两个,首先是皇帝下旨跟着我的,她司徒妙不敢跑,也没人敢收留她。”
“其次,她在这里无亲无故,没有户籍,没有路引,想跑也跑不了。”
叶氏将信将疑的离开刘砚书房间,刘砚书则是拉过两个准备起床的美人继续睡回笼觉。
去往青莲镇的路上,一辆牛车缓缓而行,车上坐着的人正是司徒妙和月儿两人。
主仆俩今天早上赶在刘家人起床之前到了村头。
这一段时间再柳家村生活,她们早就知道每天早上村头都有去青莲镇的牛车侯着。
两人来的早,除了赶牛的王大爷,牛车上一个人都没有。
司徒妙很是豪气的给了一块碎银子包车,王大爷自然是欣然接受。
到了青莲镇,经过昨天晚上红儿两人不经意的提醒,司徒妙终于学会了利用她尊贵的皇家血脉。
她让老王大爷把牛车直接赶到了衙门口,从脖子上拿下来一块贴身玉佩。
这玉佩,是皇家人的制式玉佩,每一个皇家人一出生就会有一块,上面还有他们的名字,见玉佩如见其人,很好认。
东玄的大小官员也都知道此事,并且每个府衙都有玉佩的画像。
今日的司徒妙打扮的贵气十足,穿着华丽的衣袍,举手投足间贵气天成。
看见一个贵妇人来衙门,看门衙役本来就是笑脸相迎,在看见她拿出皇家玉佩以后,没有通传,直接就把两人领了进去。
会客厅,司徒妙直接走到正上方的主位落座,月儿目不斜视的站在她背后。
匆匆赶来的县令只能屈居下位,却是皱着眉头,敢怒不敢言。
他可不是刘砚书拿精 虫上 脑的蠢货。
司徒妙是纯正的皇家血脉,皇帝只是一时生气,未必会一辈子生气,早晚有一天会在认回去。
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还想升官发财多活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