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人欢笑 有人忧愁
晚上回到宿舍已经快九点了。洗漱完毕，沐晟才有空坐在电脑跟前，打开电脑。至于那三头狼洗漱完，就直接梦周公去了。这不宿舍这会儿是鼾声四起，沐晟苦笑着摇了摇头，盯着屏幕仔细盘算起来。
先看了看今天“马上来”网管系统的下载数据，表现不错，又增加了不少，已经突破一万了。增长的慢是有原因的。一来，本身就使用网管系统的就是少数人，就算加上偶尔尝鲜的人，也不到网吧老板的半数；二来，有些网吧太小，网吧老板觉得没必要。看了看消息，沐晟感觉时机还不够，拒绝了好友申请。
虽然没到谈判的时候，但是有些前置工作还是需要做的。比如提前将“马上来”网管系统数据复刻下来，现在常用的软盘，储存数据小不说，还容易损坏。还有一种就是光盘，上次去买电脑，就看到有老板那就有光刻机，这两天抽空去刻录一下。万一没谈拢，只能自行推广销售，那可能需要建设一个小型数据站了，这个也需要提前考虑了。
再有就是沐晟的理想价位，是能拿到400万左右，给兄弟们分分，剩余的交完罚金，还能剩余些，去做点其他生意，总不能白重活一世吧。
不过，有这里面还有两个问题：一是理想价位，只是自己想的，不一定靠谱，所以沐晟决定再编写“马上来”网管系统的升级版，作为底牌；二是怎么收钱，沐晟决定直接在银行里交易比较稳妥。等拿到钱再说吧，沐晟晃晃头，开始编写新程序，有了之前的基础，沐晟只忙到凌晨一点钟，就完成了升级。打着哈欠，上床休息，很快进入梦乡了。
这世上，有人欢乐，就有人忧愁。就在沐晟的喜逐颜开。远在姑苏城的白溪已经快急的崩溃了。
他从昨天到今天上午，连续不断地添加沐晟的qq，但所有的好友请求都石沉大海，愁的他是吃不香也睡不着。而“马上来”网管系统,此时此刻已经在网吧老板圈中彻底打响了名声！
各网站统计的下载量超过了一万一，全国的网吧数量也就两三万。除去一些本身不需要或者守旧派，也就是意味着，超过大半的对网管系统有需求的网吧，都已经下载了“马上来”网管系统。
白溪不断接到各省级代理商的反馈。所有的经销商们已经都联合起来，正式通知各自的省级代理商，决定对网吧老板们进行补偿。这就是明摆着告诉省级代理商，八月份的钱只能结算一部分了。而且还表示，如果他们再好用的网管系统出来，那他们就会中断合作。打算售卖“马上来”，甚至已经有人在偷偷联系了。
所有的货款，经销商们扣除完自己应得，才上交给各省级经销商。而省级经销商再扣除一些，真正能回到白溪手里，也就所剩无几了，想做到收支平衡都难。白溪可以忍受八月份，不挣钱。那九月份？以后呢？更让他不能忍受的是，他苦心经营的销售网络，马上就要彻底崩塌殆尽了。
任由“马上来”网管系统这么冲击下去，最多再过一个礼拜，亿像网管系统就死翘翘了。一旦亿像网管系统失去了市场份额之后，“马上来”团队就可以模仿自己的模式，搭建起一级一级的分销网络，或者直接下沉网吧。那时候，真的是回天乏术了。白溪是个商人，合格的商人，不可能明知要亏损，还咬牙坚挺，他跟钱没仇。
白溪也不是没想过其他办法。最先想到的还是模仿。白溪就是因为技术过硬，加上头脑灵活，才能成为团队老大。可惜，白溪带着开发团队，研究了半天，也没琢磨明白其中的基层逻辑，最恶心的是，“马上来”网管系统还留了后手，关键地方有加密信息，得一个一个的试错，这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白溪这才明白双方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至于去找其他大团队合作，白溪怕还没挣到钱，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这时候，白溪看着天涯游戏论坛里“马上来”网管系统的帖子。忽的，眼前一亮。想起来自己有个朋友就在天涯游戏论坛当管理员。可以想办法找到朋友帮忙，给点好处，把那个上传者注册、登陆的ip地址找出来。ip段是有分布规律的，以他们的眼光，看一看ip地址，不敢说猜出具体在哪里，但可以圈定个大概范围。然后可以再找朋友帮忙，很快的就可以查找具体信息，这个倒不是很难。自己当面去找他沟通交流。委屈？面子？在钱面前算个屁！
想到就行动，白溪拿起电话拔出去，还是老朋友靠谱啊。五分钟后，白溪的qq收到了十几个ip地址。围在白溪身边的众人，就凑上来查看，只是粗略的瞅了一眼，便纷纷感觉不对。白溪立刻用工具查了查。果然，十个ip全是海外的，分别分布在不同国家。也就是说，对方从注册之前，就是挂了代理的，之后的每一次登陆，也都挂了代理。
白溪他们只是程序员，又不是职业黑客。而且就算是职业黑客，想破解也是很费劲的，这个技术难度很高，风险也很大。再者说，有这个水平，还至于这么被动吗？得了，这条路也给堵死了。
“唉，遇见对手了，滴水不漏，真谨慎啊！”白溪也颓了。那可是每个月至少四十万的纯利润啊。这年头，能在姑苏城能买套小三居了。眼看着这些白花花的银子，就要打水漂了，白溪不心疼才怪。
“看来真的需要，联系上这个“朋友来了有好酒”了啊。对方稳坐钓鱼台，是个老江湖。”白溪叹了口气，对周围的众人说道：“我猜测，他们现在应该还没有形成完整的销售网络，想靠“马上来”网管系统赚大钱，还需要很长的路要走。如果能跟他们联系上，拿出我们的销售渠道做资本，再说一下做渠道的难度，忽悠他把“马上来”网管系统拿出来，跟咱们合作，那么一切都好办了。唉，具体的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先联系上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