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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狗血真是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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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身没见识她可不一样,前世的小说里什么套路没有呀?以她看小说的经验来看无非几种情况。

    原身的父亲是宋家或是宋老太亲生的,因某种原因不被待见。(有绿帽子的嫌疑,但概率不大。)

    原身的父亲不是亲生的,是被老宋家的人用自己的孩子换来的,让自己的孩子去享福去了。

    原身的父亲不是亲生的,是老宋家的人偷来的,因为和孩子母亲或父亲有仇,不想让他们好过。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把孩子送给他们让他们磋磨那孩子,老宋家是执行者。

    这些都是她看小说总结出来的经验,不管准不准吧,原身的父亲不是亲生的概率最大,而且还应该是出身不错的,不然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亲生的面太小,没见哪家人对亲生的儿子这么不待见的,特别是这么偏僻的农村,还是在这样的年代。

    今天听到这对母女的谈话好像还真不是亲生的,看来她要好好的问问了,至于怎么问?呵呵,你猜!?

    林汐蔓感觉屋里的那对母女应该是睡熟了,这才出了空间,轻轻的打开了屋门。

    好在这个年代里屋一般是不上锁的,不然她还真进不去。

    看着炕上的母女,林汐蔓手起刀落(手刀)把两人敲晕,她从空间里取出手电筒对地柜那里仔细的寻找,别说还真让她发现了有一块砖周边没有土溜缝,她也用边上的火勾撬开地砖,取出里面的木盒,她也没细看直接就丢进了空间里。

    转身她走向了宋老太太,她要试一下这大活人能不能进空间,于是她拽着宋老太太的衣服,连同她自己一起进入到了空间里,而且进来的地方还是她放物资的地方,脚边还放着刚刚放进来的木盒。

    看来从外面带人、带物进来的第一站就是这里,空间农场里是她在那里需要什么东西再从这里调过去。

    但是不管怎么说能放进来就行,她闪身出了空间离开了老宋家直奔深山而去。

    进山走了有一个小时她才停住脚,“这里应该可以了,有什么声音山下应该听不清才是。”

    从空间取出一根塑料绑带,在一棵够粗的树前放出了宋老太,又取出录音机。

    她前世的时候一直就有一股妖风,就是这些复古的东西,什么自行车,脚踩式的缝纫机,磁带及用磁带的录音机,各种搪瓷盆呀缸之类的,还有种手表等,某宝上好几家店在做这个,所以港口那里有他们工厂发的货,数量虽然不多,但每样也有一集装箱了。

    她把宋老太的双手背在后面,在树后用绑带固定住,然后她一盆凉水兜头泼在宋老太的脸上,转后到了宋老太的身后等她醒来。

    大冷天的,宋老太就穿了一身秋衣秋裤,很快就冻醒了。当她发现她是在大山里的时候吓的大声的尖叫。

    “闭嘴”林汐蔓无情的中止了这刺耳魔音,她用的是变声器,为的是以防万一。

    “谁?救命!”宋老太吓的声都变调了。

    “想活命可以,只要乖乖的回答我几个问题。”林汐蔓不紧不慢的说道。

    “宋三是你亲生的孩子吗?”是的林红梅的父亲就叫宋三,宋家连个名字都没给他起。

    宋老太听到这话瞬间惊呆了,然后突的她喊道:“你是谁?”

    林汐蔓眯了下眼睛走上前揪起宋老太的一根手指用边一掰,“啊!”的一声宋老太险些昏过去。

    “再废话就再掰一根,要想不受罪就老老实实的说实话,不然就不是一根手指头了,我会把你全身的骨头一块一块的卸下来。”林汐蔓阴森的语气让宋老太一声都不敢吱了。

    “把宋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怎么个来龙去脉说清楚,有一句假话你都别想好,不只是你,还有你活着的家人也一样。”林汐蔓打开了录音机。

    “不赖我,真的不赖我,我也是被逼的,是宋凤霞把宋三抱给我的,还说可以磋磨他,但是不能让他死了,还给了我一笔钱。说等通知什么时候可以让他死了就给我来信儿。”

    “林书礼是怎么回事?”林书礼是原身的妈。

    “老三死后老大媳妇把人卖了。”宋老太吐了个干净。

    “卖哪去了?”这一大家子真行呀,从老到小就没一个好东西。

    “不知道,是老大媳妇联系的,我们都没问。”宋老太现在冻的说话都是抖的。

    “宋凤霞现在在什么地方,是干什么的?宋三到底是谁的孩子?”林汐蔓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宋凤霞在海市,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现在过的还不错,我也不知道老三是谁的孩子,她也没说呀?”宋老太是只认钱的主,什么都没问就把一家三口都送上了黄泉。

    “那个金锁是哪来的?”林汐蔓很奇怪既然是被仇人抱来的,怎么还有信物呢?

    “那就是老三的东西。”

    “宋三既然是被宋凤霞抱给你磋磨的,怎么可能还会让孩子身带信物?”林汐蔓也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当初我是在医院门口等着她的,可能是时间匆忙,她只是把孩子交给我又给了我钱就让我回杨树沟了。”

    “把话说清楚,你抱孩子的时间、地点、当时孩子的身上都有什么,孩子的样子,孩子身上有没有胎记?敢说假话这根手指也别要了。”说这话的同时她又拎出了宋老太的一根手指。

    宋老太在自己的手指被碰瞬间全身就开始颤抖,“三十六年前腊月初八,在海市法租界的玛利亚医院的大门口,宋凤霞把一个用红色小被裹着的男孩子交给我,让我带回东北老家,孩子的屁股上有一个树叶形状的胎记,脖子上就带着那个金锁。别的没了。”

    “你叫什么名字,和宋凤霞是什么关系?”

    “我叫费珍,解放前和她在同一家做过下人,后来因为我做错了事被主家辞退了。

    一年后我在法租界做活的时候碰见了她,这才又有了联系,小鬼子打过来的时候,我的东家要搬走就把我们都遣散了,没想到宋凤霞却找到我,让我晚一点在走,她会给我钱让我先在海市住段时间。

    几个月后她就让我在玛利亚医院等她,后来她就把钱和孩子给我让我回的老家。一开始还有联系,后来运动开始后就没联系了。”

    “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她在哪里?做的什么工?”

    “就是66年的时候她托人带信给我,说是钱不会再给了,让我随意处置就行,那个时候她还在海市,听带信人的口气好像是在gw会。”

    “宋家还有谁知道这些事?”

    “都不知道,只知道老三不是亲生的。”

    问完所有的问题后,把宋老太又打晕,这人不能留了,原身的身份有问题。

    果然狗血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爹还真不是老宋家的种,艺术来源于生活,这句话是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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