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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章 林卡是人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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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不找了,只和你在一起。

    林卡有一瞬间的晃神,可周航怎么说来着,傅泽要找的东西,和他流失的能力有关。

    鬼知道吸血鬼没了能力到底会怎么样,傅泽看起来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样子。

    “傅总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也没说要和你白头偕老,我们现代人的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有好感不代表就是要私定终身,”林卡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看着他,“我就是单纯的不想和你牵扯了,行不行?”

    你只是失忆了,甚至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那个人,等哪天你恢复记忆了呢。

    哪怕对方已经变成一个全新的人了,也许他不认识你了,可你既然已经来找他了,他还要救你,你们又怎么可能会简简单单就结束。

    林卡觉得做一个纯粹的打工人还是挺快乐的,办公室恋情要不得,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傅泽听不见似得,突然掰开他林卡的嘴巴,盯着林卡的牙齿看了一会儿。

    林卡吐字不清道:“你是不有病……”

    不想听我说话,就让我闭嘴,把我嘴掰开是有什么毛病吗?

    傅泽问他,“疼吗?”

    林卡一愣,“什么?”

    傅泽用他的拇指勾在林卡的那颗小尖牙上,一点刺痛感都没有,“这里会不会疼?有没有开始感觉疼了?”

    “为什么要疼,”林卡觉得他神经病,“你别在这给我转移话题,起来。”

    傅泽没动,“你要时刻跟紧我,离外面那些预备役也都远一些。”

    “我会和大家保持适当距离的,至于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林卡气呼呼道。

    两个人僵持不下,离的那么近,仿佛两人中间只隔着心跳,最后傅泽还是放开了林卡。

    他坐在床边,“林卡,你不必介意没有出现的人,我没有一定要找谁。”

    傅泽讲不明白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从棺材里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是个吸血鬼一样奇妙,不老不死,永生不灭,当时傅泽就想再躺回去。

    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又为什么要醒来。

    没有目标,没有欲望,这种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对于一个永生不灭的吸血鬼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他醒来的消息悄悄传遍十二个区,不停的有人来拜见他,但都被他一一拒绝了,直到塞尔玛的鹦鹉也来了。

    赛尔玛和别人不一样,什么礼物也没给他带,傅泽让他滚的时候,他的鹦鹉说,“我猜到你会让我滚了,那我就滚了,不过走之前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的预言术说你需要帮助,你应该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会醒来。”

    傅泽愣了,是啊,为什么要醒来。

    于是他去见了塞尔玛。

    塞尔玛占卜之后说他应该是有个未婚妻,找到未婚妻,傅泽的记忆就能苏醒,也就能知道为什么要醒来。

    不找回未婚妻,就没办法得知为什么力量在消失。

    那么,他的力量正在流失的消息就会传遍十二区。

    至于他力量消失的原因……塞尔玛并不能知晓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能遗憾的摇摇头。

    而且塞尔玛告诉傅泽,他之所以来找傅泽,是因为傅泽在休眠之前就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塞尔玛的父亲。

    塞尔玛父亲去世之前曾叮嘱他们兄弟俩,等将来第十二区的领主苏醒之后,请告诉他:你还有事情要做,请不要忘了他。

    至于什么事情要做,又不要忘了谁,他们就无从得知了。

    至于傅泽苏醒之后,塞尔玛的哥哥为什么没有来提醒他,塞尔玛解释说,也许是他哥哥去提醒傅总的哥哥了。

    塞尔玛的哥哥还做了很多预言,是个天赋出众的占卜师,所以罗纳现在一定很害怕。

    因为他哥预言傅总沉睡了这么多年,百岁前如果醒不过来,第十二区将会换主人。

    但若是他醒过来,怕是整个血族的阶级结构都要重洗。

    可他还是醒了。

    傅泽对于重洗血族结构没什么兴趣,顽固上千年的老封建,一群要死不死的老头子死死抓着手中的权利,只是看着他们瞪眼惊恐生怕被人觊觎一丝一諵福毫利益的样子,就已经足够令人作呕。

    傅泽真没兴趣和他们周旋。

    于是傅泽就来寻找记忆了,至少要知道为什么醒过来。

    找不到原因的话,他真的很想重新休眠,可他悲催的发现,他现在做不到了,他的力量不足以支撑他休眠之后,不被人破坏身体。

    傅泽也不想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钉在十字架上痛醒,醒来之后血流不止又死不透,那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好在这里的世界还算精彩,有很多十二区吃不到的东西。

    傅泽明明不喜欢热闹,却出奇的想要混入人群中,想吃那些平凡的小吃,想品尝未曾享受过的美味,也想拥有最平凡的生活。

    他热切的追寻着并不属于他的习惯,就好像能存从这些东西里追寻到什么。

    直到他遇到了林卡。

    所以,塞尔玛还是有点用的。

    至少指导他从轮回门出来,遇到了让他觉得哪怕每天什么都不做,只是守着对方,就足够满足的林卡。

    林卡是傅泽觉得不需要再躺回棺材板里的唯一原因。

    有林卡在,他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吃任何想吃的东西,林卡能去的地方,他都能去。

    “什么叫你不一定要找谁,你不找他你就死了,你想让我心安理得的当凶手,我不乐意,”林卡叹了口气,“我知道,到嘴的鸭子飞了,你一定会很难受。”

    傅泽:“……”

    你不是到嘴的鸭子。

    “但我这人总归就只有一个,想和我在一起的人也多了去,人这一辈子,多的是遗憾和惋惜,你不要觉得你就是最可怜的,那些不能和我在一起的帅哥,他们都很可怜,”林卡安慰他说,“你是一个吸血鬼,抵抗不了美味血液的诱惑,我是能理解的,你不过是暂时的迷了心智,相信我,你老婆的血更香。”

    傅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最后低声问他,“你的身份证呢?”

    林卡:“……怎么着,怕我人跑了,想扣下我的证件?”

    林卡这会儿还真不知道自己身份证在哪儿,他拿东西总是丢三落四的,包括在傅泽这儿,他收拾东西也不怎么样。

    倒是傅泽每天在帮他收拾他的零碎物件,从没有因为他的业务能力不行而说过他一句。

    傅泽问他,“你不是十九岁吧。”

    林卡翻了个白眼,“……你是疯了吗,自欺欺人,我知道你的未婚妻是十八岁,可我又不是,我就是十九岁。”

    傅泽没理他那茬,只说,“明天跟我去看看塞尔玛吧。”

    林卡不知道那是谁,也没什么兴趣,“你要是需要我,我就跟着你,不需要我,咱们就这样,不用和我报备想要带我去哪里,我们只去你想去的地方。”

    当夜,傅泽依旧在他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可林卡彻夜未眠。

    他一定是被吸血鬼传染了,比夜猫子还夜猫子,一整晚没睡竟然还精神的不得了。

    大早上六点多,林卡坐起来,他有些烦躁的抱着那床羽绒被,“傅总,我申请住员工宿舍。”

    傅泽连眼皮子都没抬。“青麦他们都在盯着你。”

    “不就是演个没脸没皮的情人,我可以每天晚上在你这儿多待两个小时,但我真的很需要个人员工宿舍,他们三个预备役一来,都自己的房间,证明是有地方可以住的,你天天这样看着我,我真睡不着了。”

    傅泽还想说什么,林卡道:“你也不用给我洗脑说什么我不是十九岁,我几岁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再说了,凯恩他们可一直没有停止寻找……如果真是我的话,你们早消停了。”

    这种自欺欺人的话,说说就算了。

    傅泽转动着手指上的扳指,“塞尔玛的预言术并不是很准确。”

    “你这话说的也太没底气,我听了都想笑。”林卡打了一个哈欠。

    傅泽嘴上说着觉得他是未婚妻,可他手下的人却一直在寻找,可见自己和未婚妻的线索实在是相隔万里。

    傅泽看起来不太高兴,只说,“这个房间就是你的,晚上我不会进来,白天有需要,我会找你。”

    林卡又问了一遍,“就真的没有其他的房间了吗?”

    傅泽无奈,喊了莫尼,让他给林卡安排一个在三楼的房间。

    莫尼面露难色,“傅总……”

    “时刻注意他安全就好。”

    莫尼担心道,“你是不是说错什么话,让他不高兴了?”

    “是做错了事,”傅泽不知道怎么讲,“塞尔玛今天在哪?”

    莫尼打开朋友圈看了那人发的定位,有些无语,“在一个叫双碉的桥下。”

    傅泽点点头,“凯恩呢,让他下去开车,我带林卡过去一下。”

    莫尼有些犹豫,“那青麦怎么办?他很吵,早上特意叮嘱我,如果你今天要出门的话,他要跟着。”

    傅泽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要出门?”

    莫尼说,“是的,我不知道。”

    凯恩开车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后座上的傅泽和林卡两个人像是被冰冻了一般。

    身为一个吸血鬼,凯恩第一次感觉到冰封的尴尬,他把空调逐渐从二十六度调到三十二度。

    林卡实在不行了,恨不得连底裤都要脱掉了,林卡小声说,“凯恩哥……可以了,把温度调回来吧,真的非常热,人都化了。”

    凯恩耸肩,默默把温度调回二十七度,“我还以为你觉得冷。”

    “没有。”林卡转头看向窗外。

    凯恩紧张的烟瘾都要犯了,可是在傅泽面前又不敢抽,这一路路程太长,沉默会使人崩溃,他问林卡,“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话这么少?”

    林卡很难受的把自己往窗户边上怼,他说,“昨天晚上没睡好,不想说。”

    傅泽看他抱着胳膊,双腿也无处安放的样子,“还有很久才能到,你枕着我的腿睡一会儿吧。”

    林卡突然警觉起来,“不了不了。”

    然后林卡紧绷着一夜未眠的神经断了,他睡着了,睡得特别香,口水都要流出来,直到有人擦了一下他的嘴角。

    林卡微微张着嘴巴,看到傅泽的脸。

    傅泽说,“到了,下车。”

    林卡猛地坐起来,他怎么还是枕到傅泽大腿上去了?

    早知道坐副驾驶了。

    可莫尼说她想要一个纯粹的座位,被林卡坐过的位子会让她心神不宁,无法控制自己,林卡只能坐后面。

    双碉区附近有一座非常有名的桥,就叫双碉桥,下了雪后路面冰冻,导致路很滑,很多人都上不去这座桥,但是上去之后,就可以一路从上面滑下来。

    每次下完雪,就有很多人在这玩,拍视频,林卡只是在附近的视频上刷到过,倒是自己从来没来玩过。

    亲眼所见,还真挺欢乐。

    附近的学生和孩子很多,傅泽和凯恩这样的大个子本来就显眼,自己还给傅泽打着大黑伞,逼格简直要溢出来,就差把凶神恶煞写在脸上。

    真像是找茬儿的,几个玩的正开心的小孩被吓哭了。

    林卡:“……”

    傅泽盯着林卡冻红的手,“别打了,把伞收起来吧。”

    林卡一愣,“嗯?”

    傅泽:“没有下雪,不打也行。”

    凯恩惊呆了,“我以前跟着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

    林卡也疑惑,“是啊,为什么不打了?”

    “以前怕晒黑,”傅泽往前走,把伞从林卡手里接过去合上,说完他又顿了顿,“以前。”

    他以前怕晒黑。

    竟然不知不觉间在延续更久之前的习惯,傅泽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怕晒黑,他甚至都不惧怕阳光。

    “可你不黑啊,已经太白了,再白就过分了,”林卡下意识道,“虽然我就特别喜欢白的,不过你已经白到发光了,再黑一点点,才有人情味。”

    傅泽说,“好,以后不打伞了。”

    凯恩:“???”

    不是?

    明明打伞就是你活着的唯一执念啊,你不是说不打伞是绝对不可能出门的吗?你超级在意自己肤色的啊,怎么林卡说了一句,以后就再也不打伞了?

    把林卡招来,就是让他给你打伞的,傅总,你疯了?

    林卡跟着他们往前走,看着那座桥,心痒的不得了,“我们来这干嘛啊,滑滑梯吗?”

    桥下是一个巨大的旱冰场,夏天很多人在这里滑旱冰,冬天,这儿就是天然的滑雪场,一些卖烤肠,烤冷面的小摊儿都在桥下面。

    附近电影院散场后的情侣很喜欢过来逛。

    林卡早上只顾着和傅总生气,也没给他买早餐。

    傅泽是吸血鬼,倒不会饿,反而是林卡,这会儿肚子咕咕叫。

    烤冷面的面皮在铁板上翻滚,打碎的鸡蛋液把面饼煎至两面金黄,夹着烤肠,再来一包美味的辣条,辣椒油白和糖醋往案板上浇下的瞬间,发出“刺啦”的响声,伴随着空气中迸发出的酸甜香气,林卡要昏厥了。

    林卡沿着口水对摊主说,“老板,我要……”

    要几份?

    林卡回头看着凯恩和傅泽。

    凯恩摇了摇头,吸血鬼很多时候都会消化不良,贪吃就会难受,他们不像傅总,不仅能好好品尝垃圾的味道,吃完也不会有不适感。

    凯恩说,“你买自己吃的就行,这种……我们傅总可不吃,街头吃东西一点都不体面。”

    傅泽没说话,林卡想到那次傅泽大早上就要吃,自己到现在都没买,最后还是要了一料特别足的超大份儿。

    林卡边吃边走。

    凯恩走在最前面,四处看了半天,终于在桥那头儿看见塞尔玛的身影了。

    看凯恩不在,林卡走在傅泽前面,小碗里还剩下好多,他转身随手递给傅泽,“你不是最讨厌浪费吗?”

    傅泽勾着嘴角,接过来那碗烤冷面,优雅的扎起来一截烤肠就要吃,林卡急道,“那不是有两根叉子吗!你干嘛要用我的?”

    傅泽像是没听见,已经吃完了。

    一群摆地摊的家伙,有卖手套卖袜子,还有卖年画的,热闹的不得了。

    这些摊贩中间有一个写着算命的小板板儿,旁边坐在小马扎上的年轻人,穿的特厚。

    给人算命的年轻人戴着帽子,围着围巾,还戴着熊脑袋印花的厚口罩,他手上的手套就像是一个大钳子似的十分臃肿,脚边放着小碗儿,里面全是钢镚儿。

    要不是有算命那俩字儿,林卡还以为他是来乞讨的。

    傅泽看着那年轻人说,“你给他算算。”

    林卡惊呆了,心说吸血鬼还信算卦的呢?

    塞尔玛是个二十岁露头的年轻人,小寸头,不抗冻,只能戴帽子,看到林卡,就把他的黑色圆片小墨镜往鼻尖儿那儿一拉,炯炯有神盯着林卡说,“小伙长得真帅,预备役吗?”

    林卡被浇了一头冷水,“只是一个普通的清纯男大学生。”

    “生辰八字拿来。”塞尔玛脱掉厚重的手套,哆哆嗦嗦拿出了几枚铜钱。

    看起来业务能力不太行的样子。

    林卡把自己的出生年月日给他,塞尔玛撒了几次铜钱,哆嗦的不成样子,林卡很想给他捂捂手。

    孩子真可怜。

    傅泽问他,“看出什么来了?”

    塞尔玛摇摇头,“没有卦象。”

    林卡不懂,“什么意思啊,我以前算过的,都说我就是大富大贵的命。”

    凯恩小声说,“其实我也是,大富大贵,一飞冲天。”

    “算不了,什么卦象都没有,简直就是一片空白,”塞尔玛摇摇头,他抬看着傅泽说,“你想问他是不是……但我从他的生辰八字来看,他不是。”

    凯恩嘲讽道,“那你不是废话吗,林卡的生辰八字我也能瞧出来,是十九岁,肯定不是。”

    “……”塞尔玛把他的铜钱收起来,从背后掏出一副塔罗牌来,他朝林卡努努嘴,“来抽个牌吧,我给你瞅瞅你最近的运势。”

    林卡就喜欢看这种东西,蹲在那儿随机抽了一张,塞尔玛并没有给他看他抽到了什么,只是皱着眉说了一句,“你最近,桃花不少。”

    林卡:“?”

    塞尔玛的眼镜后的小眼神很是犀利,“你要警惕你最近新认识的一些男人,他们也许会对你图谋不轨,要时刻当心你的贞操,卦象说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美味,他们舍不得吃你,但喜欢品尝你,每天都会有新鲜的快感。”

    这么变态的卦象,林卡下意识的看了傅泽一眼,心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帅气也会让我这么危险?”

    塞尔玛扯了一下林卡,让他看着自己,“我说的不是傅总,是新的男人。”

    林卡:“……”

    傅泽一脸不悦,“塞尔玛,我带他来不是让你在这练手的。”

    “可我的塔罗牌算的真的很准,而且这位小帅哥……哦,不对,傅总,我瞧着你怎么有血光之灾?月圆之夜快到了,你还是不要到处乱跑的好。”塞尔玛提醒道。

    月圆之夜?

    林卡回头,狐疑的看着傅泽,为什么月圆之夜的傅总不能乱跑?吸血鬼还会害怕月亮吗?

    傅泽不悦道,“塞尔玛,你算一下,我要找的人是不是他。”

    林卡惊住了,他猜到傅泽会问了,他不想听结果,可又有些紧张的看着塞尔玛。

    塞尔玛没说是不是,只问傅泽,“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吗,如果他不是的话,你也不会再找了吧。”

    傅泽:“嗯。”

    林卡几次想说些什么,可好像又没什么立场,塞尔玛看着林卡说,“你介意我和傅总单独说两句吗?”

    “当然不介意。”我有什么资格介意,林卡连忙起身走到一边。

    凯恩也跟过来了。

    凯恩担心道,“林卡,你不舒服?”

    林卡抬起头伸个懒腰,“没啊。”

    他只是眼眶泛红,红的酸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凯恩,我让他为难了,如果他丢失力量的话,你,莫尼,周航……你们都会很惨吧。”

    塞尔玛小声对傅泽说,“你从哪儿捡了这么个大麻烦?”

    傅泽皱眉,“什么意思?”

    “那小子真的是人类吗?”塞尔玛问。

    作者有话要说:

    傅泽:他怎么就不是人了

    塞尔玛:你问他

    林卡:我妥妥的人啊,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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