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恶有“恶”报
这栋旧楼里的所有东西都堆满了灰尘，小娥朝着墙角的厕所走去，穿着曹梦送的那套粉红色的衣服。
她走进尽头的那个女厕所，白色的地板因为灰尘而变成褐色，整个厕所看起来像是尘封多年的停尸场。
小娥在这样的环境中却舒了一口气。
李楚和李晟没来，小娥希望她们不会来，希望她们不要注意她，不要想起她。
其实这里并不是只有小娥一个人，如果她来到窗边，把脑袋探出窗外向楼顶望去，她还能看到一双脚挂在天台的边缘。
天台边坐着一个瓜子脸中分头的男生，他把双脚悬在半空，一脸忧郁地看着悠悠蓝天。
姬哥是一名狩者，如果有饭圈的狂热粉丝见到他，可能会认出他来，他就是两年半前消失在大众视野中的超级顶流。
而饭圈的更迭速度很快，如今怕是没几个人能认出他来。
而他这次的任务目标就是小娥，现在的小娥正处于情绪爆发的边缘，但他觉得还不是击杀情绪怪物的时候，还需要再等等。
姬哥那白嫩的瓜子脸宛如一块美玉，他用忧郁的眼神仰望蓝天，似乎在感慨：
“纵使能在巅峰之时被亿人拥护，也不过是这蓝天下的一枚生灵。”
姬哥低下头，他仿佛能透过地板看到小娥那惶恐不安的神情，他喃喃自语道：
“害怕只会带来痛苦，而自身强大才不会害怕。”
厕所外回荡起数道脚步声，本就惶恐不安的小娥此刻眼神慌乱的四处张望，想找一个藏身之地，却无处藏匿。
厕所里走进来四个人，李楚，李晟和两个经常往他们身边凑的女生。
李楚和李晟眼神里透着玩味和兴奋，她们的手指微微痉挛，这是施虐之前，身体兴奋的生理反应。
“啪！”
没有任何开场白。
李晟一耳光打在小娥的脸上，随后李楚也冲了上来，对着小娥拳打脚踢起来，李楚边打边骂：
“妈的，穷狗，看到你就恶心，就你她妈高一开学的时候敢和我穿同样的衣服。”
“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天生的劣种！”
头发，腹部，大腿。
两人用肘关节痛击小娥身体上被衣服覆盖的部位，拳脚狠毒，甚至比街头恶霸还残忍，而小娥被打的表情扭曲也一声不吭，眼睛越来越红。
跟着进来的两个女生有些害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吭声，她们虽然知道是来欺负小娥，但是没想到这么直接。
姬哥就在天台听着楼下的打骂声，面无表情，没有任何触动，依旧抬头看着天空，等待着。
女生宿舍，卫生间。
洗漱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整个洗衣区只剩下曹梦还在洗衣服，她身边还有将近四五件的衣服没洗，洗衣机已经全部空闲下来了，但是她还是机械地用手搓洗，眼神空洞呆滞。
项渊走进卫生间，站在一旁看着她，眼神阴沉的吓人，良久之后，项渊深呼一口气，他走向曹梦，拿起一件还没有清洗的衣服，开始清洗。
发出声响之后的项渊退出一式，出现在曹梦面前。
大脑已经放空的曹梦看到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男人，身体猛的一抖，待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之后，她的眼神从惊恐变成惊讶，随后又变成不知所措。
“项哥！你，怎么在这？”
项渊没有立刻回答她，将手里的那件衣服洗干净之后才说：
“为什么不反抗？”
“有用吗？我能改变什么？我妈能？还是你能？！”
曹梦越说越愤怒，语气近乎哽咽。
项渊沉默了，曹梦说的没错，如果项渊不是狩者的话，能改变什么？
但是项渊是狩者，还是能将技能作用到现实的狩者，所以，这世界上要莫名消失一些人了。
“小娥为什么被针对。”
曹梦听到这话，表情一愣，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项渊会知道这些，但是她还是开口说道：
“小娥初中成绩很好，免学费到了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李楚和李晟就看她不顺眼，欺负她。”
“后来小娥成绩下滑，被分到了普通班，还和她俩一个班。”
曹梦给了盆里的衣服一拳。
“忍忍忍！为了高考忍了，我们tm忍了。”
项渊洗好了一件衣服，说道：
“恶人自有恶报。”
“呵。”
厕所里。
小娥被打倒在地上，粉红色的衣服开始发黑。
李楚和李晟打得气喘吁吁的，扶着墙壁站着。她们看到倒在地上的小娥面无表情，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恶狠狠地对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说道：
“去把门口的木棍拿来！”
两人立马把棍子拿了过来。
李楚尖声大喊：“把她的裤子扒了！”
两个女生面露难色，一直咬牙坚持的小娥此时表情也变得惊恐。
一旁的李晟叫道：“md，快点，签名照不想要了？”
那两个女生一咬牙，一左一右按住了躺在地上的小娥，小娥开始拼命挣扎，眼眶越来越红。
李楚和李晟看到小娥终于害怕，狰狞的笑着，伸手拽下小娥的裤子。
“？”
“哈哈哈哈哈！！”
李楚和李晟捧腹大笑，像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
“这穷狗的内裤上居然有一个奥特曼，哈哈哈哈！”
泪水夺眶而出，小娥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她喃喃道：
“求求你，放过我。”
李楚和李晟在此刻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还不够。
还不够。
阳台的姬哥喃喃道：“快了，马上。”
李楚看着一旁的棍子，兴奋地说道：
“还是雏吧？我们帮帮你。”
小娥拼命地挣扎，按着她的那两个女生也开始害怕了，但是李楚和李晟越来越兴奋。
“求求你们，放过我。”
棍子被拿了起来，靠近奥特曼。
“翁～”
时间仿佛静止了，六张扭曲的脸被时间定格。
小娥的眼里只剩下了红色，缓缓睁开，那四个女生的瞳孔消失，变成了纯白色。
小娥缓缓站了起来，来到窗边，打开窗户。
四个女生呆呆地走向窗户，李楚打头，四个排成一排，像是鸭宝宝一样来到窗边。
最前面的李楚把手放在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