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给小奶狗生娃,前夫后悔了57
“楚轻,你连这点小忙都不帮。”顾临两眼大睁,挣扎得愈发激烈,“楚轻,你不能走!”
楚轻懒得理他。
见楚轻头也不回,顾临彻底慌了。
楚轻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最后,他脸色铁青,彻底放下尊严,屈辱地开口:“楚轻,我我求你,帮帮我,我实在没办法了。”
楚轻仍然没有同情心。
她的未来可是下跪求过人,而对方依旧那样高高在上,现在对方可是跪都没跪。
见楚轻停下,顾临心上燃起了希望,再接再厉,“楚轻,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以后我一定会记得你恩情的。”
恩情
她回眸,假笑,“顾临,你凭什么觉得现在我会帮你?至于所谓恩情,从离婚那天起,你在我这里就已经没有信用了,我对你所谓的记住更是不耻。”
见对方还要开口,她已经不想听,冷冷补充:“你如果想在外面蹲着,那你就蹲着好了,我看见你一次,就扔你一次。”
不只是对顾临所说,同时也对保镖。
“听到了吗?”
“听到了,少夫人!”保安们齐声应着。
楚轻满意点头,转身进屋。
“楚轻,你个贱人!我诅咒你放开,放开我!!!”
顾临目光碎裂,彻底破防,破口大骂。
保安听不下去,架起他,扔到了外面。
楚轻脚步未停,随着门被关上,与顾临有关的一切也被隔绝。
她抚摸着七个月大的肚子,神色平静。
现在的她对顾临已经完全没有爱了,更没有恨,与陌生人无甚差别,根本挑不起她的情绪变化。
“呸,贱人!等我把顾氏重新发展起来,一定要让你好看!”
顾临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别墅区外面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浑身又累又酸,想找个阴凉地休息,一转身,和一个人撞上。
“靠!你tm是不是没长眼!”男人浑身上下尽显名牌,一看就是个富二代。
特别是看见顾临脏兮兮的,更嫌弃,“哪里来的臭乞丐,这是你能来的地方?赶紧滚!”
顾临在外面待了两个月,身子虚弱,刚刚又耗费了不少的体力,此时轻轻一撞就倒在地上。
刚刚回神,听到这话,他咬牙爬起来,怒瞪着富二代,“你说谁是乞丐!”
“你说什么废话?”富二代本来打算踹一脚就走,等看清是顾临之后,顿时嘲讽。
“哟,我说是谁呢,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顾大总裁吗?怎么成了这副鸟样?”
阴阳怪气,眼神轻蔑。
顾临一而再再而三受辱,忍不住,他一把揪住富二代的衣领,放狠话:“你敢再说一遍?”
“你tm竟敢用脏手揪我衣领,本少爷是不是给你脸了”富二代一把挥开顾临的脏手,反抓住他的衣领,直接不客气用拳头招呼上去。
“你当你现在还是顾氏的总裁?什么东西!”
“”
顾临一开始还能反抗几下,到了后来完全被富二代压制。
“废物,太监!”富二代看着半死不活瘫在地上的顾临,眼神发狠,一脚踩上他的脚踝。
剧痛袭来,顾临大喊一声,昏死过去。
“这就是你招惹本少的代价!”富二代理了理衣领,不解气地狠踹顾临几脚,扬长而去。
……
“儿子,怎么还不醒啊,呜呜呜。”
“烦死了,别哭了。”
狭小逼仄的出租屋中,杨莹和顾旭穿着一身地摊货,坐在顾临的床边。
为了寻找顾临,两人将仅剩的一点饭钱也全部花费了,现在就连寻个医院给儿子疗养都不行。
耳边吵吵嚷嚷,顾临眉头紧皱,脸色痛苦。
他猛地睁开双眼,眼神犀利,眸底藏着恨意。
“该死的陆茵茵!!!”
一声叫唤,将杨莹和顾旭都吓得哭意愣住。
顾临此刻没有注意两人,他还尚未缓过神来。
上辈子,他临老居然被陆茵茵那个贱人和儿子联手架空,最后更是让他瘫痪。
叫天天不应,整整熬了三年才死。
但是现在,他明显还活着。
难道重生了?
眼底顿时迸发出强烈喜意,暗下决心,这辈子他要报仇!!!
感谢老天给他重来的机会。
人近乎癫狂地大笑几声,正准备查看四周,忽然头痛欲裂。
一股陌生记忆自脑海深处涌现。
他抱着脑袋,神情愈发惊恐,“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怎么会,老天让他重生,就是为给他报仇的机会,这肯定是假的!!!
顾临时而开怀,时而怒吼,让堪堪回神的杨莹与顾旭都感到了害怕。
“儿儿子,你怎么了?”杨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询问。
顾临这才像是发现还有人,他飞快转头,随后紧紧抓着杨莹的手,表情凶狠:“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为什么不在别墅,顾氏呢?顾氏怎么样了?”
“儿子,你,你冷静点。”杨莹疼的落泪,以为儿子是被打的失忆了,在其逼问下,把现在的情况一一告知。
“什么,这竟然是真的?”顾临目光呆滞。
他不再是顾总,那还怎么报仇?
恨不得晕过去,还不如没有重生,就那样死掉算了。可让他真自裁,好不容易重生,好死不如赖活着。
等等,想到什么?皱了皱眉,记忆中出现了一抹变化,好像是改变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楚轻难道她也是重生的。
“肯定是这样,不然她今生怎么过的这样好,难怪,难怪。”顾临疯魔了一般,喃喃自语。
杨莹和顾旭默默地远离他,生怕他六亲不认,伤害他们。
“我要去找她,对,去找她!”
顾临的眼神逐渐坚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还没站稳,脚踝传来一股剧痛。
“儿子,别。”杨莹还是不忍心,跑上去扶起他,“医生说了,你的脚踝,需要养几个月才能下地,否则,很有可能落下病根。”
“该死的!该死的!!”顾临颓然,只能徒劳捶打着床板,发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