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血溅餐车
三个劫匪拿着刀,慢慢走向餐桌。唐桐雅小声对武勇健说:“武叔,我好久没有练过手了,可以让我试试吗?”唐桐雅说完,双手便伸向了毛衣下面。
武勇健轻声说:
“别搞出人命。”
“知道了!”唐桐雅回应。
那位外号叫蟑子的劫匪看到唐桐雅把手伸进衣服里,然后对劫匪头子挤眉弄眼地说:“嘿嘿,大哥,那美人似乎听懂我们说的话了。你看,她开始掏东西了!”
话音刚落,唐桐雅突然双手一扬,几点黑星迅速射向劫匪们。
“啊——”
“啊——”
“哇——”
“哎哟——”
四声尖叫随即响起,劫匪头子和其他三个劫匪齐齐用左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腕。一把枪和三把匕首掉落在地,鲜血从他们的手腕流淌出来。
那位被他们称作“蟑子”的小混混,捂着流血的嘴巴,目瞪口呆地望向唐桐雅。他的手上,淌下了深红的鲜血。
“伙伴们,一起上!解决他们!快点!”那帮派的首领一面弯下身寻找掉在地上的武器,一面大声地命令手下的小弟。
然而,那三名未受伤的小混混看着他们的大佬以及其他四名手下在瞬间被打伤,心中恐惧至极。他们彼此推搡,虽然口中叫嚣要上前,但实际上却连一步都没往前迈。
段强曾经见过唐桐雅那出神入化的武技,那是在她绑架段梦的时候。但此刻,当他看到她轻轻一挥手,然后那些不知名的飞镖精准地命中四名小混混的手腕和一个的嘴巴,他仍然感到震惊无比。
不仅是段强惊呆了,就连段崇和黄铁山,看到唐桐雅出手,也露出震撼的表情!特别是黄铁山,看到年轻的唐桐雅,暗器技巧如此高超,他的争强好胜心立刻减弱了。
罗浩和张天混在其他五名旅客中,挤在餐车的一个角落,偷偷地观察着劫匪和段强他们。当看到劫匪头目命令三个手下前去行动,罗浩则藏在高大的张天身后,悄悄地抽出了他腰间的枪。
当唐桐雅出手伤了五个劫匪之后,罗浩大为震惊,急忙将手中的枪放在张天的肩膀后,慢慢地瞄向了段强。
“段强,那两人绝对是杀手!那瘦弱的家伙藏在高个子后面,正用枪瞄准你!”段强正呆立着,看着面前的唐桐雅,突然,脑海中传来了宇宙环的声音。
“啊?!他在瞄准我?”段强赶紧侧身躲避,头部依偎在餐桌上,目光转向了罗浩和张天他们所在的餐车角落。
段强连罗浩的影子都没看到,就见武勇健几个起落,飞也似地窜向了那个角落!
“啊——”
“啊——”
罗浩和张天齐声尖叫——他们俩被武勇健捏着脖子,提到了半空中!
与此同时,唐桐雅又是双手一扬,一片黑星星,闪着亮光,飞向对面的劫匪们。
接着,惨叫声此起彼伏,八个劫匪,全瘫倒在了地上。他们每人的两只膝盖处,都开始朝外冒出血来。
1127次列车的餐车内,一片慌乱。八名劫匪瘫坐在地上,只有那个外号为蟑子的家伙因为嘴部受伤无法大声说话,其余劫匪都在声嘶力竭地喊叫。
五名旅客站在餐车的一角,都还没从惊恐中缓过神来。他们时而看向那些劫匪,时而看向段强他们五人,不知所措。
起初被劫匪推倒的女列车员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急忙跑向她的同事。餐车的列车员和厨师聚在一起,都望着武勇健,似乎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罗浩和张天被武勇健点了哑穴,他们的脖子被紧紧抓住,俩人瞬间如两条无力的面条般软弱地悬挂在武勇健的手上。武勇健对段崇和黄铁山说:“你们快出去把其他的劫匪制服,然后把列车长和警察带过来。”
段崇和黄铁山走出餐车后,武勇健又朝那些列车员和厨师喝道:“你们还呆着干什么?马上把这些劫匪拖出去,放在另外的车厢里!”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厨师大着胆子,走到武勇健的身旁,指指那些劫匪,悄声对武勇健说:“大侠,他们流了这么多血,不找医生包扎一下,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武勇健哼道:“一个也不会有事!你们快点拖走他们,我们少爷和小姐还没用餐呢!”
老厨师一边连连答应,一边招呼其他的厨师和列车员,两人一组,把那八个倒霉的劫匪拖走了。
武勇健弯腰对段强说:“少爷,您和唐小姐请用餐吧!”
唐桐雅笑着说:“武叔,这次用掉了二十一颗铁砂子,你得帮我补回来哦!”话音刚落,唐桐雅仿佛刚刚并没有发生什么,悠然地继续品味着银耳莲子汤。
“铁砂子?唐桐雅用的是铁砂子作为暗器?”段强心中暗自吃惊。那些像豆粒一样的铁砂子,唐桐雅一口气甩出十六颗,每一颗都准确地击中了劫匪的膝盖,这种暗器手法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地上的斑斑血迹,让段强面对丰盛的饭菜,也没了什么胃口。他吃了几口后,就转头看着武勇健双手中的罗浩和张天道:“武叔,这两个家伙刚上车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不对头,你好好问问他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是少爷!”武勇健答应道,随即解开了罗浩和张天的哑穴,“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想开枪射击我们少爷?!”
张天惊惧地看着武勇健,闭嘴不言。罗浩喘了几口气道:“大侠,您误会了!我——我是想开枪打劫匪啊!”
“打劫匪?我明明看到你在瞄准我们少爷!”武勇健说。
“啊——大侠,我——我确实是把枪口对准了你们的方向。当时我想,只要那些劫匪胆敢靠近你们的餐桌,我就开枪。”罗浩狡辩道。
“还在撒谎!再不说实话,我就打断你们俩的胳膊和腿,把你们交给铁路警察!”武勇健加重了捏住罗浩脖子的力度,严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