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第章146 这三个都是诸葛亮啊!
冼登奎哪里是在场的三个人的对手,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三个都是诸葛亮啊!
女儿那是硬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郑朝阳那是阳谋,娄半城,谁敢小看他那就是真的傻逼。
“娄爷,您能不能直说,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明天太平道被取缔后,你就立刻对外宣布,解散麾下所有的烟馆,你听我说完,只要你自己把自己摘出去了,别人做那就是别人的事情,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以后秋后算账也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当然你不要偷偷有金钱往来,不然天王老子来了都是挨枪子儿的命。”
冼登奎没听清楚娄半城一番话就猛点头。
女儿威胁的眼神射过来,不像是在跟他谈判,就好像但凡自己迟疑一下,立马就拔出剪刀抹脖子。
这闺女手腕上还有清晰可见的刀疤呢!
齐拉拉确定门外没有其他人,娄半城压低声音给冼登奎说了明天的计划。
“我照例把您引荐给白羽真人?娄爷,您的胆量冼某佩服!”
“嘁,又不是龙潭虎穴,东洋人的飞机大炮老子都不眨一眼,太平道还能比东洋人危险?”
冼登奎好歹也当过保密局北平站别动队队长,自然知道娄半城说的没什么水分。
“老冼,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算不替自己考虑,也该替冼怡未来考虑,你要是进去挨了枪子儿,你以后让冼怡怎么办?这丫头没心没肺的,还没嫁人呢!”
这话一出口,得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
郑朝阳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话过不去了是吧?
冼怡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双手一直绞着缓解尴尬。
“行,娄爷,这次我冼登奎表个态,只要拿下太平道,我立马对外宣布,解散所有违法买卖。”
“爹,你真好!”
“嘿嘿嘿,你知道你爹的好就行了。”
“朝阳,齐拉拉,我们走吧!让他父女俩继续腻歪!”
郑朝阳一早就想走了,出门撞见谢灿,还不忘看了他一眼。
娄半城朝着他点点头,无论他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好歹白羽真人和老聋子的事情这个谢灿是出了力气的。
得记得人家的好。
“五哥,现在去哪里?”
“送我去一趟天桥市场,先送朝阳回局里部署吧!明天记得早点去,先把那些点传师控制起来。”
“控制那些人做什么?直接包圆了不更好?”
“傻不傻?啥叫里应外合?我们没有道袍,怎么混进去?”
郑朝阳服气了,一个劲的拍手。
人家一步步走到今天不是偶然的。
说起来娄半城还比他小一圈呢!
“那份婚约,能不能别跟白玲说?”
“我回头让白玲去找冼登奎,让他解除婚约!”
“别别别呀,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朝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冼怡是个好姑娘,别再受一次打击了。”
郑朝阳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将他放在局门口,齐拉拉开车送娄半城来到天桥附近。
“你就停这里,我去去就回来。”
王八爷正在打着拍子哼着小曲儿,就看到黑云压头。
“娄爷,您请好。”
“得了,八爷,咱打交道也不是一两天的,别整这些虚的。这是尾款,您数数?”
“还能不信娄爷您?大白梨不用继续盯了?”
“人不用盯了,那家店还是照常派人盯着,这是订金。”
“不是?人不盯了,改盯店了?您真是钱多到烧啊!”
“八爷,最近魏樯那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王八爷忽然坐直了身体,他知道娄半城要反击了。
“您只管吩咐。”
“行,他那个司机从拉屎吃饭作任何事情,事无巨细给我记录下来,还有那处教堂也继续给我安排人手24小时盯紧了。这是订金,嫌少您开口,我不拂你面子。手头上就这些东西了,钱钞那场大火都烧没了。”
掂量着包袱里的东西,“锵锵锵”的响声传来,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娄爷,您请好,我办事儿您放心。就这个,不还价!”
“对了,你隔壁那家也给我继续加派人手,那家女的任何行动就算是买个菜也给我盯紧了。”
“行,这是顺带的,不另外收费。娄爷,有一件事情想请教您一下。”
“秘制烤鸭的配方?等你完成了所有的任务,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王八爷连忙起身拱手,目送娄半城离去。
“八爷,有事儿?”
“唔,大买卖,去把这些钱都换成小票,给兄弟们发下去,谁要是弄砸了,就是再打我王八的脸,去吧!”
谁说市井小民没有枭雄之姿?
满满的金条眼睛不眨,善与狠发挥的淋漓尽致。
重新坐回汽车里,见到附近一阵骚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不急,再看会儿,齐拉拉你给我听清楚,上位者不一定非要自己亲力亲为。娄家从未吃过这样的大亏,魏樯他敢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开车,拐去烤肉季,让他们准备一座酒菜,今晚好好吃一顿,明天我要大开杀戒!”
齐拉拉完全不信娄半城真的会知法犯法,但是怎么那么血脉喷张呢?
“老爷,真的要放弃掉得来不易的东西?”
“老谢,你跟了我多久了?”
“快三十年了,从东洋人占领四九城开始我就跟在老爷身边,老爷对我有一饭之恩。”
“唔,那我这次就再救你一回,把自己摘干净,至于那些人爱怎么做都跟我们没关系,别再收取哪怕一毛钱,记得吗?”
“是,老爷。”
老谢走出书房门,合上房门,一张脸已经变得很难看了。
这哪里是在救他,分明就是在敲打他。
就是你谢灿背地里瞒着他冼登奎做的事情,他冼登奎都清楚地很,别跟他耍心眼,没有好果子吃。
“你又要去哪里?这么晚了!”
“娄大哥让我去吃烤肉季,要是晚回来我就在那里睡了。”
冼登奎皱着眉头,这娄半城又要做什么?
他忽然舒展双眉,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