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9章 刑讯(二)
伤口处理了一番后刘海中拿起一袋盐,用温开水兑好,搅拌开直接泼侯浩身上了,给他全身消了个毒。
众所周知,疼痛分十级,那么深可见骨的伤口被泼盐水,那就是十级疼痛,所以哪怕侯浩在昏迷间也疼醒了过来。
那叫的,嗷嗷的,跟杀猪似的,没一会嗓子就哑了。
这时易中海站了起来,点着一支烟,拿出手绢,仔细的擦了擦他大汗淋漓的脸庞,悲天悯人的说:“侯先生,何苦呢,我们都知道了你服务于六处,你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也少受点苦不是。
难道你还盼着他们来救你,或者你指望他们知道了你被捕,会把你引渡回去?这怎么可能,你是情报人员,是间谍,你回不去的,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配合我们,所以,你该清醒了,不要抱有幻想了,啊!”
“我交代。”侯浩沙哑的说,他再也忍不住了,没刑讯前他认为自己是个硬汉,撑得住刑罚,可是钢鞭抽到他身上才知道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而且易中海讲的对,他既然暴露被抓了,那也别指望被救了,所以就干脆撂了吧,少受点罪也是好的,只要……
他看常耀祖交代了也没受什么罪,而且脸还胖了,由此可见,95号是优待俘虏的。
“这就对了嘛。”易中海轻轻鼓掌,示意院里人把他放下绑在审讯椅上,然后把烟塞到他嘴里,又亲自倒了杯水,亲自喂他喝。
刘海中不高兴了,挺着肚子嘟着嘴站到后面,这怎么就撂了呢,他还没打过瘾。
过了一会,开始了正式审问。
“姓名。”
“徐继业,英文名叫威廉乔治。”
“很好,家里几口人,住哪,都什么工作?”
“就剩一个爷爷了,别的亲属没有了……”
侯浩开口了,傻柱也挺不高兴的,怼了怼旁边的许大茂,低声说:“等审完了别走,东旭早上说移交前再把阿祖吊起来狠抽一顿,就用钢丝鞭,一会你帮着我点。”
“行啊,没问题。”许大茂说完后奇怪的问:“你早上不是给了阿祖保证么,这刚保证完你就给人吊起来抽,这样好么?”
“有什么不好的。”傻柱不以为然道:“东旭是咱哥们,咱肯定向着他啊,还能向着狗特务?再说了,我打他是对他好,这叫杀威鞭,你懂了吧,水浒里……”
“等等。”许大茂竖起手,站起来把刘光奇那边侯浩的随身物品都拿了过来,因为这堆东西里有一颗珠子和市面上的有些不同,他好像听马胖子讲过。
仔细把玩观看了一番后,许大茂脸色阴晴不定,噌一下站起来在大家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对易中海耳语了几句。
易中海脸色一变,立时铁青了起来,也不审讯了,让傻柱立刻开车去把马胖子找来。
傻柱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易中海低声催促道:“快特么去,现在,立刻,马上,去把马胖子找来,开车去,记得让他带上放大镜!”
傻柱诶了一声,站起来带着就往上跑,他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也知道许大茂肯定发现什么了。
审讯椅上坐着的侯浩这时心里一突,不会吧,他们这群没文化的文盲还真发现了什么?
他身上有任何东西他自己清楚,此时能中断审讯肯定是这些人有了新的发现并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可是这不可能啊,他了解95号这群人,都是一群小人得志的泥腿子,就算有大学生,那也不可能能认出他随身物品的不同。
“来人,把常家父子俩全部吊起来,嘴堵起来,他们要是敢支吾,老刘你就拿鞭子抽,往死里抽,还有这位徐先生,继续把他绑起来,他不老实,都到了这地步了还在试图蒙混过关!”
等傻柱上去后易中海大手一挥吩咐道。
话音刚落,贾张氏就带人拿着绳子走到常卫家跟前,常卫家刚喊个冤就被抽了一巴掌,剩下的话全部堵肚子里了,只能懵逼的挨绑,常耀祖也一样,不明白怎么回事。
再看侯浩,他听到易中海说他不老实心里就明白了,他真暴露了,可是他不可能承认,哪怕再挨打也不能承认,因为……
“我怎么不老实了,我都交代了你们怎么还这样对我,你们言而无信,你们……呜呜呜。”
吕寡妇才不听这狗特务说啥,拿着抹布就塞到他嘴里,然后又连同院里人给他架到十字架上,绑的结结实实的。
一切都做完了,易中海对大家使了个眼色,当前一步就往上走。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吩咐留几个人看守后就把刘海中大棉袄扔过去跟着往上走。
“大茂你仔细说说吧。”
来到刘海中家,易中海等人齐了立刻关门催促。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珠子举起,解释道:“我听马胖子说过,日子过得不错的那地方有一种叫印笼的东西,这是他们那鬼地方穿和服时候才佩戴的,相当于我们的荷包,这颗珠子呢,就是顶端用来束缚的,叫绪缔。
这绪缔啊有挺多不同的题材,花鸟鱼虫战争都可以刻上,你们看,这颗珠子描述的是啥,这个小人手上拿着的是不是武士刀。
还有这几个小字,我看的不是太清楚,但总感觉里面有个字挺像杀,所以我怀疑这小子是特么鬼子派来的,或者说他是鬼子的人,来你们都看看。”
说完他就把珠子交给了戴眼镜的阎埠贵。
阎埠贵虽然带着眼镜,但是那字太小,他也看不清,于是就观看图案,这不看不要紧,越看越觉得这是在描述南……
“艹,老刘,我,你,走,老子要打死这狗东西,不用说了,什么徐继业,他就活脱脱的小鬼子,艹他(和谐)姥姥的,走,跟我下去活剐了他!”
阎埠贵气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说完了就要去刘家厨房取菜刀。
刘光奇他们也没阻拦,因为他们也看清楚了,这珠子描述的的确是那啥,他们还看到有个婴儿被画在滴血的刺刀上。
刹那间,这屋里的人全部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