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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在这里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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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谭金辉时,只听见罗小红轻声问道:“辉哥,你是不是已经不想听我说话了?”

    听到这话,谭金辉猛地回过神来,连忙回答道:“没有啊,红红,你继续说,我一直在听着呢。”

    原来,是罗小红眼见谭金辉沉默良久都未开口,这才忍不住出声询问。

    紧接着,罗小红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辉哥,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么?”

    闻言,谭金辉精神一振,看向里面隔着玻璃的罗小红,因为这恰好也是他此番前来的原因所在。

    只见罗小红凄然一笑,冷笑着说道:“那天,我特意来到雍城医院寻你,本想着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你,可谁曾想却遭到了你的拒绝……自那之后,我便返回了雒城,每天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

    “原本我已打算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余生。然而,天不遂人愿,世事总是如此难料。”

    “有一天,一个朋友请客吃饭,无巧不成书的是,那天黄立川竟然也在同一家饭店用餐。”

    “黄立川和请客的那个朋友相识已久,所以热情地邀请我们一同用餐。就这样,命运之轮开始转动,我们有幸结识了那位来自九洲城雒城分部的总经理——黄立川。”

    “能够与九洲城的总经理结交,这简直是令人引以为傲的事情!毕竟,九洲城势力庞大、权倾一方,只要倚靠着它,似乎就没有什么事情是无法办成的。”

    “然而,就在那天,你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所有的愤恨瞬间淹没了我。我将一切归咎于张云青,正是因为她横亘在你我之间,才导致了你拒绝了我。因为她,我如今才会落得家破人亡的惨状,对她的憎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要将我吞噬殆尽。”

    “幸运的是,结识黄立川给了我一丝复仇的曙光。于是,我义无反顾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但实际上,这并非出自我的本心,实在是我走投无路啊!换句话说,无论我是否情愿,都难以逃脱黄立川的掌控。既然如此,与其做无谓地反抗,倒不如顺从他的意愿。赵娟也是如此,我们有着共同的仇敌。”

    罗小红依旧口若悬河地讲述着她的经历,而谭金辉则静静地聆听着,一言不发。

    “投入黄立川的怀抱,他答应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帮我救出我的母亲、哥哥、堂哥、大伯母。九洲城的实力果然名不虚传,黄立川很快便做到了。”

    “同时还给我们置办了别墅、豪车、高档奢侈品等等。虚荣心让我越来越堕落,让我做人做事越来越没有底线。”

    “我之所以跟亲兄弟做那些龌龊的事情,那是因为黄立川又老又变态,我的两个哥哥至少比他好,年轻帅气,而且还非常疼惜我。”

    “后来为什么又要对他们痛下杀手呢?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活死人,永远见不得光的活死人。我是他们的亲人,我救他们出来,供他们吃、供他们穿、供他们住、供他们玩儿,可他们呢……?”

    “黄立川像魔鬼一样折磨我、摧残我也就算了;他们也一样,无止境地吸我的血,就跟水蛭一样,我恨他们。作为亲人,他们不配!他们简直太肮脏了,他们的灵魂都是肮脏的,为了洗清他们的灵魂。”

    “我将他们那肮脏的肉体丢进滚烫的沸水中烹煮,并拿去喂食那些恶犬,只愿他们来世不再如此龌龊污秽。”

    “原本我们已经商讨好计划,准备对黄立川下手的,但尚未付诸实践便已东窗事发遭人逮捕。”

    “不过这样也好,无需我们亲自动手,他同样受到法律制裁被判处死刑,省去我们绞尽脑汁想办法应对。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受他们的欺凌了。”

    罗小红终于寻得可一吐为快之人,如释重负般滔滔不绝道出内心深藏已久之言。

    长久以来压抑心头的不快,在此刻得以宣泄,她不禁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人反倒变得轻松自在起来。

    “红红,我……我并不知晓你竟历经了这般苦难,实在抱歉!”谭金辉听完罗小红所言后心情愈发沉重,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宽慰于她。

    “你并未亏欠于我,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怪只怪我被愤恨蒙蔽了心智,被虚荣之心所驱使,甘愿自我沉沦,未能听从你良言相劝,终是害人害己啊。”

    “直到此刻,我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会陷入如此困境,完全是咎由自取啊!”

    “我对张云青心怀怨恨,但她却从未亏待过我半分。自从进入她的公司工作以来,她不仅未曾刁难于我,更不曾做出任何有损于我利益之事,甚至连半句坏话也没讲过。”

    “然而,可笑的是,一直以来不断刁难、算计并恶意诋毁她的人竟是我!我暗中造谣污蔑她、诽谤她,费尽心机地想要谋害她。”

    “曾经,我固执地认为家人遭受牢狱之灾皆因张云青而起,可事实并非如此,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倘若张云青只是个平凡无奇的女孩,恐怕早已惨遭罗正光与罗正明二人毒手。”

    “而我们公司最终破产关门大吉的根源实则在于经营不善,再加上大量资金被拿去替罗正光和罗正明收拾烂摊子了,公司自然难以维持正常的运转。”

    “反而是张云青慷慨解囊买下了我们的公司和别墅,并帮我们偿还了所有欠款,如此一来我才能全身而退。如若不然,这些巨额债务将会如泰山压卵般尽数砸向我。”

    “然而可笑的是,我不但未曾对她心怀感恩之情,反倒将怨恨深埋心底,执拗地坚信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皆因她而起,是她毁掉了我们整个家庭。”

    “事到如今我方才幡然醒悟,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我自己!都是我的过错啊……”罗小红低声呢喃道。

    谭金辉听了,叹息道:“红红啊,如果你能早点明白这个道理该有多好。云青不仅容貌出众,更拥有一颗金子般善良的心。”

    “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你的父母、兄长以及大伯一家遭受牢狱之灾并非由云青所致,而是他们咎由自取,既然违法犯罪就必然要承受法律的严惩。倘若恶人得不到应有的惩处,那么世间岂还有太平之日可言?”

    罗小红缓缓抬头凝视着谭金辉,眼见他口若悬河夸赞张云青如何优秀美好时的那副喜形于色的模样,心中不禁百感交集。

    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也渐渐蒙上一层阴霾,透露出丝丝凶狠凌厉之气。

    罗小红握着话筒的手紧紧攥起,仿佛要将其碾碎一般。

    果不其然,只需对张云青稍加赞赏,他便如春风拂面般展现出无尽的柔情蜜意,不仅愿意与我交谈,更是话语连篇、语气轻柔。

    为何自己未曾早早领悟到这个窍门呢?

    倘若当初不和他针锋相对,或许如今早已成为他的新娘了吧?

    张云青啊张云青,一切皆因你而起!若有幸重获自由,定当让你领教我的厉害。

    谈及张云青时,谭金辉眼中闪烁着光芒,面容满溢温柔之色,目光凝视着虚无之处,全然未留意到罗小红神情的变化,依旧兴致勃勃地道:“法律乃是制衡恶人、惩处恶行者的利器。若非有法律存在,整个国度岂不陷入混乱无序之境?红红,你是否也认同我所言呢?”

    谭金辉面带微笑,抬头望向罗小红,但见她神色怪异,不禁心生疑惑,问道:“红红,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辉哥。你继续说,我听着呢。”罗小红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对着谭金辉说道,但这个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

    “时间到了。”就在这时,狱警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罗小红无奈地叹了口气,十分不舍地放下手中的话筒。

    而另一边的谭金辉,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狱警将罗小红带走,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眷恋和不舍。

    与此同时,张云青刚刚结束了与黄立川的会面,正在休息室里等待着下一轮与赵娟的见面。

    突然间,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那边有人晕倒了。”

    “嗯,是个女的。”

    “大清早的,什么人晕倒了?”

    “听说是来探监的,好像还是一名死刑犯的家属。”

    “哦,原来是死刑犯的家属啊,那就不奇怪了。也不知道到底犯了什么样的案子才会被判处死刑呢?”

    “被判死刑,那肯定是犯了杀人罪呗。”

    “这些人可真是矫情啊!当初犯罪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那些受害者呢?现在摆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又有谁会同情他们呢?”

    “好啦好啦,都别再议论纷纷了,赶紧过去帮忙吧。”

    “对了,狱医过来了没有?”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刚刚才通知了狱医,哪有那么快?”

    张云青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两名狱警正搀扶着一名中年女人缓缓地朝着休息区走去。他们小心翼翼地将那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女人放置在一张椅子上让其坐下。

    张云青作为一名医生,看到这样的情况自然而然地便生出一股想要帮忙的念头来。

    于是她迈步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走近一看,原来这位昏迷不醒的女人正是赵娟的母亲——赵夫人。

    此刻的赵夫人面容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原本应该光泽亮丽的肌肤也变得黯淡无光;她那双眼睛更是肿胀得厉害,明显就是刚刚痛哭过一场所致。

    此时的她紧闭着双眼,身体无力地斜靠在椅背上,整个人看上去都呈现出一种病态且极度虚弱憔悴的模样。

    尽管身上依旧穿着价格不菲的名牌服饰,但如今的赵夫人早已失去了往日在职场上那种雷厉风行、精明能干以及充满自信的风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张云青连忙走上前去询问道。

    “这位女士突然间就晕倒了,我们刚把她从探视室里抬出来。”其中一名狱警回答道。

    “我来瞧瞧吧。”张云青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伸出手去抓住赵夫人的手腕准备给她切脉诊断。

    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张云青松开了赵夫人的手并站起身来说:“气血稍微有些虚弱,不过脉象还算平稳,呼吸也比较均匀,并无大碍。”

    “她不过是因为太过悲痛,再加上没吃好饭,才会有些虚弱和低血糖而已。只需给她准备一碗糖水喝下,很快就会没事的。”张云青冷静地说道。

    “你算哪根葱啊?我们为何要听你的?你懂得医术吗?别仗着自己有点儿美貌,就在这儿胡乱指挥!我们这儿可是有专业医生的,用不着你在这儿卖弄本事、故作高深!”一名女狱警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在这里干嘛呢?”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是如何闯进来的?”

    其他几位狱警也纷纷面露鄙夷之色,对张云青充满了戒备之心。

    “把你的证件交出来!”

    这时,一名肩上佩戴着小穗花徽章的女狱警迈步上前,神情冷漠而不友善地盯着张云青。

    张云青默默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张折起的纸页,递到那位警花面前。女狱警略带轻蔑地接过纸条,展开后匆匆一瞥。

    “你这东西是从哪儿弄来的,能证明个啥?”她质疑道。

    &34;请你看清楚上面的内容&34; 张云青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女狱警,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内心的想法。

    女狱警对上张云青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冷却了数度。

    她不敢怠慢,连忙再次仔细审视起手中的纸张,逐字逐句地阅读起来,并认真辨别着纸上的印章。

    这些印章分别来自市局、市委以及她们所属的监狱管理局,鲜艳夺目且毫无疑问都是真实有效的,绝非伪造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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