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要挣有脑子的钱
媒体见到这么有戏剧性的话题，岂有不跟风炒作的道理？
“战书：酷意集挑战天纵”
“老东家变老冤家：酷意集vs天纵”
“新仇旧恨：酷意集与天纵的不解情缘”
“呦，看来酷意集手里有点真家伙了嘛，”肖空看到冯彬下的“战书”，“咱们也出一个官宣，看看他们的手段如何，陪他们玩玩。免得让人觉得咱们怂了。”
“官宣：天纵不惧挑战”
“天纵肖空：who怕who啊”
“肖哥，咱们这反向乙方招标的轰动效应不错啊，”王虎兴冲冲地走进肖空的办公室，“招标广告发出去不到一周，不少公司都强烈要求和咱们合作。我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
“哦？这是好事啊，”肖空道，“都是些什么企业？赵智清、冯彬他们搞的那些鬼把戏，他们都不知道么？”
“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王虎翻着手里的单子，“有些是早就想跟咱们合作，一直没找到机会。有些是咱们原来服务过的客户介绍来的，或者是客户的上下游合作公司。甚至有些就是和冯彬他们合作过，听说咱们敢跟酷意集打擂台，赶忙过来和咱们联系。”
“你看，”王虎把单子递给肖空，“都是行业内的大牌，每家都是数一数二的公司。”
肖空接过单子一看，单子上密密麻麻排列着二三十家公司，王虎按照他们所处的行业，以及在行业内的排名做了分类。果然正如王虎所说，基本上都是行业里的头部公司。
“怎么样？公司的质量都还不错吧？随便拿出来一家都能和酷意集的客户pk一下。”王虎得意地说。
“这么多，以咱们现在的实力，最多能吃下一两家就不错了？一家一家谈过去得谈到什么时候？”肖空评估了一下公司的资源。“你有没有推荐的公司，咱们先去谈一两家。”
“肖总，这位是房地产大亨——曲老板。”
“曲老板，这位就是天纵的肖空。”
碧恒地产豪华的会议室里，肖空带着王虎正在开会。
“碧恒地产就不用我们多介绍了吧？”西装革履的曲老板点起一根粗粗的雪茄，“我们是国内最大的房地产商，在国内各地开发的项目都是当地的标杆性建筑。”
“既然碧恒地产已经是国内当之无愧的龙头企业，为什么还要主动与我们合作呢？”肖空翻动起手边的一套碧恒地产的介绍材料。
“当然是为了更好地宣传啦，”曲老板抽了一口雪茄，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明年，碧恒地产将会迎来大发展的一年，除了我们的房地产会向二三级乃至三四级城市拓展以外，我们的新能源汽车、风电、化工等等多个行业都会爆发。最终形成一个完整的生态系统。
所以我们需要最大力度的宣传，让更多人知道碧恒这个品牌。”
“碧恒的宣传策略是什么呢？”肖空尽量平静地问曲老板。
“砸钱！大把地砸钱！我们一贯信奉‘大力出奇迹’，只要钱砸到位了，自然客户就上门。明年，甭管我们在哪儿有项目，你们就负责拿钱在当地的所有媒体上打广告。当年我刚刚开始创业的时候……”说起砸钱，显然是点燃了曲老板的兴奋之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这就要打开话匣子痛说革命家史。
“那为什么碧恒主动要和天纵合作呢？”肖空打断他的话，问道。
“天纵是目前营销策划行业最火的公司啊。”曲老板盯着肖空。“现在谁不知道天纵？碧恒搭上天纵，这天然就有话题性，马上就能热炒一波。你们人也不多，将来四处砸钱做宣传的时候中间的费用也不会太高，对我们碧恒来说很划算。”
“曲总，”肖空摆摆手，打断了曲老板刚刚提起的话头。“不好意思，我认为您不适合做我们的客户。”
“嗳？这是为什么啊？”曲老板在这个当口被打断，显然很不愉快。“我又不是不给你钱！”
“现在说的不是钱的事！”肖空严肃道。
“不是钱的事还能是啥事？”曲老板不明白，“做生意归根结底不就是钱的事儿么？你们替碧恒砸钱，自己不用动脑子就能跟着发财。这是多少公司都梦寐以求的事儿啊？你们怎么还往外推呢？挣钱，不寒碜。”
“像这种没脑子砸钱的事儿，傻子都能干。您大可以找一家更听话、不需要脑子的公司来做。我们追求的是利用我们的智慧帮助客户发展。所以我们觉得挣没脑子的钱，寒碜！”
“你们是不是sb啊？放着容易的钱不挣，非要去挣个辛苦钱？”曲老板有点急了，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我告诉你们，以我们碧恒砸钱的规模，天纵什么事情都不做，光收取手续费，就够你们衣食无忧了！不要不识抬举！”
一听这话，肖空“腾”地站起身道：“曲老板，天纵虽然是家小公司，但小得有自己的尊严。我们不想挣没脑子的钱，我们只想挣有脑子的钱。
我希望天纵与客户之间是合作关系，而不是一只附着在企业身上的一只寄生虫！也许行业内部这样的公司很多，但天纵过去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永远不会是！我相信您说的话：愿意做这个事情公关策划公司不要太多。但天纵有自己的原则，这个钱我们不挣！”
说着，肖空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看也不看一眼曲老板，大步走向前台大门。王虎在后面跟随。
“肖总请留步！”后面曲老板还在喊道。
“不了！天纵还是一家年轻的公司，不想这么快就被舒适的生活给打垮。我们更愿意凭自己的努力挣每分钱。”肖空头也不回地道。
“肖哥，对不起，我又搞砸了一次。”回到办公室，王虎开口道，“我当时只是看到碧恒是地产的领先企业，出手也很大方，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