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是情不自禁
三毛:我差不多5号。
连枝:我也是。
晨晨:行吧,都有约,就我一个孤寡老人啊。
三毛:你不是同学聚会吗,怎么就突然像个七老八十的人一样感慨起来了。
晨晨:你是猪脑子啊,哪个同学聚会还连着几天的?
三毛:你是牛脑子。
晨晨:你是羊脑子。
三毛:你是驴脑子。
晨晨:你是狗脑子。
……
两人又在群里吵起来了,清意和连枝立马心照不宣地赶紧退出战役。
“咦……你什么时候来的?”清意回头就看见高寒砚已经在往洗脸盆里倒热水了。
高寒砚把毛巾放进去,“刚来不久,看见你在回消息,就没打扰。”
“是三毛她们,问我什么时候回去的。”
“嗯……机票给你订6号上午的可以吗?”
他刚才趁烧热水的空闲时间,看了一下近几天的航班,只有6号早上的时间是最友好的,到了燕京的机场差不多下午两点多,正好回学校也不迟。
“可以的。”清意跑过去洗脸。一晚上在外面,现在风尘仆仆,洗完脸的水都浑浊了不少。
“嗯,那行,那你把身份证号码发给我,我现在就给你买了。”
“嗯,好。”清意把毛巾拧干,然后挂在架子上。
随后跟着高寒砚出去吃饭了。他们刚才忙着去看落日,晚饭都没有来得及吃。
高寒砚将两碗清汤面端到桌子上,“今天就将就吃一点,明天老师特意让我休息陪你,还特意强调说不能拒绝。所以我明天带你出去。”
“嗯,好啊,我吃什么都行的。”清意笑了笑。
吃完晚饭,高寒砚将刚才的热水全部提到屋里去了,让她今天好好的洗洗澡,不然她今天白天走了一天的路,晚上又去了沙漠,肯定满身的汗和灰尘,不洗澡的话担心她晚上会睡不着。
他将泡澡的木桶也放进她的房间里,夜晚的天气比起白天还是凉意很大的,洗完澡要是出去吹个风还容易感冒。所以还是让她在屋里洗更好,洗完了就直接进被窝里。
“洗完澡叫我,不要自己出来倒水。”高寒砚出声提醒她。
清意眼角弯弯,“嗯,知道了。”
差不多十几分钟,清意便洗好了。因为不是流水,所以洗太长时间温度并不能很好的维持,只好快速结束,以免冻感冒了。
她穿好睡衣,叫来高寒砚帮忙倒水,“今晚……”她想说又有些犹豫。
“今晚……”高寒砚跟着她的话重复着,“怎么了?”
清意坐在床上,抬眸瞧了瞧他后,才又犹豫开口:“我想和你好好说说话。”
言外之意,今晚想让他过来一起睡,晚上一起说话的感觉是比白天更好。而且她来了几天了,他们还没有好好的说说话。
“……”高寒砚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倒是有些吃惊。
“可不可以嘛?”她又问了一遍。
“你就不怕我到时候忍不住对你做些什么?”高寒砚又问她。
“不会,我很放心你。”清意笑嘻嘻地说。
“嗯,可以。”高寒砚弯腰将木桶端起来,“那我先去洗漱,待会过来。”
“好。”清意躺下,拿出手机看看,又没有信号了,不过微信上还残存着几十条三毛和晨晨对骂的消息。
清意不由感慨,这两人是真的有耐心和耐力。
没一会高寒砚过来了,在她身边躺好,鼻尖都是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清香,简直是对他的折磨。
关了灯,高寒砚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着眼假寐,清意时不时地朝他那边看他一眼。
“清意……”
“嗯?”清意又下意识地朝他那边望过去。
“等我六月回去参加毕业典礼,让我父母一起去你家拜访一下吧?”高寒砚在征询她的意见,毕竟这是大事,他不好一方面单独做决定。
“……”清意怔住,然后直接问了,“这是去提亲的意思吗?”
“嗯。”高寒砚说的肯定,“我想先订下来,给自己一个名分,等你明年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这么急?”清意下意识地问出口,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大学毕业就结婚呢。
“不急了。我后面还要读研读博,等我学业结束后再结,就晚了。”
自从上次大雨,清意在沙漠中走丢了,他就萌生了早点结婚的想法了。他一定要早点和她有个好结果,结了婚晚点生孩子没关系,不生也没关系,他只要和她有婚姻关系就好。
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才是他最在乎的,其他的东西都是锦上添花了。
“嗯,我考虑考虑。”清意想逗逗他,便回答的很委婉、很中肯。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高寒砚看她犹豫的态度,突然沉默几秒,很显然是没听出她口中的玩笑语气,随即认真不能再认真地说:“嗯……考虑考虑,不过一定要认真考虑啊。”
“那……何时能出结果?”没过几秒,他又问了。
清意听见他的话,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喂,这位哥哥,你是在考试吗,还何时出结果……”清意真是被他的话笑翻了。
“是考试……当然是考试了。”还是人生中他第一次觉得非常关键的考试,能不能通过考核还很模糊。
清意噙着笑容,“那你是得好好表现了,尤其是在你未来的岳父面前。”
“……”高寒砚一愣,随即笑了笑,“你这是同意了?”
清意点点头,“看你表现了,老蒋同志可没有我那么好说话的。高同学,只能说祝你好运了。”
“嗯……”高寒砚立马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就先索取点好运。”
“唔……”唇齿之间,清意感受到了他极大的热情。
“你这是恩将仇报?”清意红晕爬满了脸颊,大概是因为被吻了太久,有些憋气。
“我还想着等你去我们家,老蒋同志要是为难你的话,我还在旁边帮你说几句呢。结果你就欺负我。”
“我是情不自禁。”高寒砚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然后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