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洞房花烛,她是谢沉渊的女人了
谢沉渊想要得到花灼,将她霸占的念头,很早之前就有了。
也许是在游船见她到受委屈那次,也许是在伯爵府见到她细腰那次……
当然,这种充满了侵占和征服的野性的念头,他是不会让花灼知道的。
在花灼的面前,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极力隐忍克制,无非是害怕吓到她,被她讨厌罢了。
但在酒精的作用下,谢沉渊那霸道强狠的一面,逐渐露出了苗头。
他眼眸深沉的凝视着花灼,就像是在看一只柔弱无助的小白兔,而这只兔子,今晚就是他的猎物。
嘴巴上残留的清香气息和温软的触感,让他还想得到更多。
花灼回过神,早就满脸通红了,脸颊烫的厉害,甚至全身都感觉很热。
她不敢看谢沉渊的眼睛,紧张的说话都有些磕绊,两只小手绞着衣袖:“阿渊,实、实在太突然了,我、我刚才吓到了……”
谢沉渊注视她的眸色又沉了几分,嗓音也更加沙哑了:“那现在呢?”
“现、现在?”
花灼刚才被谢沉渊亲晕乎了,这会儿反应都有点儿慢。
谢沉渊不再多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的将她朝自己怀里拉来。
花灼被一股大力拽过去,从椅子上起身,直接跌进他的怀中,一手被他抓住,另一只小手抵在他结实坚硬的胸膛上。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汹涌而猛烈的吻便朝她袭来。
花灼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了,小脸通红。
她一直都知道谢沉渊是少年将军,驰骋沙场,气场暴戾,是铮铮铁血男儿。
但她从来都没有直观的感受。
直到这一刻,谢沉渊身上那股充满野性和危险的力量铺天盖地而来,她才深刻体会到。
眼前这个男人,勇猛凶狠无比。
花灼双手推搡着他,被他亲的眼泪汪汪,在他怀里挣扎的力量微不足道,反而让火烧的更旺了。
谢沉渊忽然松开了她。
花灼刚能大口呼吸,以为自己得到自由了,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她发现自己被谢沉渊横抱在怀里。
而他正大步流星的朝床边走去。
花灼的手攥紧他的衣襟,心跳快得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而她,即将要成为他的妻子,成为真正的女人。
只是。
花灼没想到会这么疼痛难忍。
疼得她直接哭出了声,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柔弱娇软的身子在谢沉渊的怀中发抖。
谢沉渊额头上有汗滴落。
他也忍得很辛苦,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可察觉到怀中的姑娘在哭泣,他硬是忍了下来,一点一点轻轻的吻掉她的眼泪。
花灼的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咬着嘴唇,那双乌黑透亮的眼睛里盛满盈盈的泪水。
她越是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越是让谢沉渊备受煎熬。
“灼儿,乖……”谢沉渊的嗓音沙哑的厉害。
身为铁汉的他,将所有的温柔,所有的耐心,所有的情意,尽数给了她一人。
红绡帐暖。
当落红帕上开出一朵殷红的花时,花灼彻底成为了谢沉渊的女人。
直到天色微亮,她才终于被谢沉渊放过,乖巧的蜷缩在他怀中,疲倦昏沉的睡过去。
谢沉渊文武双全,身子骨硬朗的很,哪怕只是小睡一会就能恢复体力。
这可苦了身子娇柔的花灼了。
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都没有醒来的迹象,还是婢女神色慌张的过来,叫了她好几声,她这才逐渐恢复意识。
“三夫人,快些起来吧,奴婢帮您梳妆打扮,南王爷和王妃回来了,就在正堂里等着呢。”
花灼的脑袋还有些昏沉,听到婢女这话的时候,尚没反应过来。
“南王爷和王妃?”她躺在床上,眼睛还闭着,实在累的睁不开。
隔了一会,她的意识忽然清醒,也跟着慌张起来。
这不是她的公婆吗?!
可是谢沉渊说,他们要过几天回来,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花灼可不敢再继续赖床了,连忙撑着床铺坐起身。
结果她稍微一动,全身就酸疼难忍,让她止不住的颤了下。
花灼欲哭无泪。
她想要嫁给谢沉渊的决心很坚定,可在夫妻之事上,她有那么一点儿后悔了。
谢沉渊可是上战场杀敌的少将军!又逢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
尽管后来的时候,花灼也有些沉溺其中,可也是真的承受不住。
花灼缓了好一会,这才在婢女的搀扶下起了床。
一位老嬷嬷走了过来,将床上的落红帕拿走了。
花灼又惊又羞,迟疑的叫住了她:“那个帕子……一定要拿走吗?”
老嬷嬷听她这么说,觉得好笑,停下来和她解释:“这是自然。落红帕是要给王妃过目,以此判断新娘子的清白之身。若没有这落红帕,只怕要麻烦了。”
花灼以前不知道落红帕竟然还要给丈夫之外的人看见,脸颊顿时羞得红红的。
她这容易害羞的模样,让老嬷嬷又露出笑容来。
看来这三夫人是个好姑娘,不是那种心机城府深的。
不过,她有三少爷护着还好,若是没人护着的话,怕是要被欺负的。
婢女扶着花灼,走到卧房的外间。
她这才发现屋子里多了好些东西。
比如那个带有铜镜的梳妆台,上面还摆放了各种新的胭脂水粉和首饰。
旁边还有一排新的衣橱,婢女们正在忙着收拾里面的新衣裳。
这些衣裳全都是按照花灼的身材连夜赶制出来的。
而屋子里的这些东西,也都是她还在睡梦中时送过来的。
“三夫人,三少爷今早有事出门了,他离开前帮您选好了衣裳,奴婢帮您换上。”
婢女贴心的替花灼更衣,是一件烟霞云雾细锦衣,也是花灼穿过最舒适的衣裳了。
婢女又让她坐在梳妆台前,帮她挽了发髻,戴上一支金簪。
上了胭脂水粉,又抿了唇脂后,花灼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终于能把昨夜的倦意遮掩掉了。
毕竟这是花灼第一次去见公婆,她不敢多耽搁,怕公婆等着急了。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在婢女的引路下,走在这偌大而陌生的谢府。
坚持了许久之后,总算到了正堂。
花灼紧张的双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了,低垂着眼眸,跟在婢女的身后走了进去。
正堂里,除了有她昨天见到的长嫂宋月熙和次嫂余念巧之外,正座之上高坐着两位气场威严端庄的长辈,模样与谢沉渊有些相似。
想必这两位就是她的公婆南王爷和南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