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万事皆可交易
叶仑半眯着眼睛,低头看着怀里的李敏,片刻无语。
突然,叶仑轻声说道:“你是明白的,你抗拒不了本殿,不是你不敢,而是你不能。”
李敏呼吸急促,心里紧张到了极点,太子的喜怒无常,让她仿徨。
这种已经超越了这个社会所允许的男女之防太多太多的接触,让李敏的整个人都是懵的。
虽然上次,在不及防的情况下,浑然让太子得逞,但事后,李敏的心里却是种种的害怕和不安。
“太子,不可!”
慌乱中,李敏只能,发出这种毫无力度的哀求。
叶仑起身,将李敏抱了起来,说道:“你在心里骂本殿是禽兽也好,畜生也罢,本殿现在很狂躁,需要让心里的那团郁气散了出去。”
双手一紧,叶仑更加真切地,感受李敏和其他女人截然不同的味道。
出身富商之家,她的身份,虽然别说和雪姬比,就是雪娇都比她高贵几条街还不止,但优越的家境,让她从小同样是锦衣玉食长大,更别说做任何的粗活了,一身肌肤保自然是细嫩丝滑。
业从商贾,又是家族当家,这就让她身上,多了几分其他女人都没有的精明算计,那种业界女强人的气质,最为接近叶仑在穿越之前,那些商业女神霸道女总总裁们的风格。
身段丰腴见紧致,让她极具女人活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q弹无比,就像蜜桃待熟时的香脆。
就单论身体的诱惑程度,那种激发起异性征服欲的程度,兼具成熟丰腴,又不失女强人倔强精明,绝对属于第一。
“太子殿下!”
李敏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脱开来,她转身面朝叶仑跪在地上,说道:“民女蒲柳之姿,实在不配侍奉殿下,若是殿下执意如此,民女只能撞死在这里!”
李敏心里矛盾极了,太子不可能娶她,如果娶她,那将违背皇家礼制。
作为一个情人养着她,只能是寻得一份庇护,但这不是李敏想要的,一个女人,感情的最终归宿就是想要一个温暖的家。
如果,这样下去,名不正言不顺地怀了太子骨血,极有可能会带来杀身之祸。
无论是太子本人,或者是皇家的颜面,都不容许这种有孛祖制的事情发生。
这种本能之下,只有抵制太子得逞。
叶仑看着李敏,眼神里的火焰,被那双充满了决绝的眸子,给一点一点地熄灭下去。
“你,这是在拒绝本殿?”叶仑淡漠地问。
“民女不敢!民女怕……”
李敏深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叶仑的眼睛,她说道:“民女乃是商户,是最低贱的商贾之后,实在配不上太子殿下尊贵身份,还请殿下宽恕……若殿下不嫌弃,民女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满足殿下……”
看来,不就是心中那团郁气要泄散吗?办法总比困难多,何况,已经有过一次的李敏,也懂得了这些过程。
……
而此刻,尉迟建已经面如寒霜地坐在了秦风楼,代表着大内密探的最高位置上。
三楼不对外开放的一间大厅里,连椅子都是用厚实的上等木料制作,这种粗犷又内奢的风格,天下别无分号。
眼看自己负责各区域的心腹手下,都到得差不多了,尉迟建抬手,劲风席卷整个大厅,吹得人人面皮发疼。
紧接着,尉迟建一掌,就把身边的大实木椅子的扶手,给拍成了劈柴。
“有贼子不想让老子活,老子活不了,你们一个个都要陪葬,等于是要我们全部去死,老子别无他法,只能把这些贼子,一个个揪出来扒皮刮肉抽筋!”
整个大厅内,鸦雀无声。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何等事情,但大司马这番话,可谓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其中一名平日尉迟建的心腹,硬着头皮上前拱手说道:“大人有令,我等自是万死不辞,敢问大人,到底发生了何等事情?”
尉迟建抬手,缓缓地扫视了一圈众人,沉声地道:“刚才,太子虽然没有责怪我,但我羞于还顶着这颗脑袋和你们说话。”
“就是因为晋中省分部的覆灭,以至于重要军机延误,那晋中省和冀北省省,此刻有四县之地,都被一帮造反的家伙们给占了!”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造反”这两个字,即便是心里头想想想,都觉得刺激和恐怖,竟然真的有人去做了。
而且,这种迹象,大内密探居然浑然不觉,以致发展到四县沦陷。
尉迟建虎目一扫,猛然起身,沉声说道:“诸位,除总部一应必须所留之人外,其他人,全部跟随老子走一趟晋中省,这一次,太子爷是动了盛怒,哪怕把晋中省上下给血洗了,也要把事情调查清楚,否则,老子要死,各位可都没法独活。”
在尉迟建长年累月的积威之下,在场所有大内密探的高手们,全部抱拳喝道:“卑职谨遵大司马大人之命!”
由于秦风楼这时闭门谢客,整栋楼里没有闲杂人等,全部是大内密探各区域的负责头领。
此时众人都觉到事态非常严重,他们的职责就是替帝王排除异己,是帝王在各地各处的眼线,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雷动的应诺和决心,表明这些大内密探已经把自己的脑袋,提在手里准备为太子卖命了。
等人连夜出了都城,而东宫殿里,叶仑在刘思淳有些笨拙的服侍下,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
叶仑顺手拿了一条手帕,递给给李敏,淡淡说道:“擦擦嘴角……”
李敏面红似血,不用照镜子,她就知道此时自己的模样,已经是多么的不顾羞耻。
“谢太子殿下。”接过了手帕,擦掉嘴角残留的带着叶仑体味的污物,李敏抓紧了自己胸口的衣服,瑟瑟发抖地站在北书房殿厅的茶榻前,身体轻微颤抖的她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叶仑默不作声,看着羞愧难当的李敏。
李敏和其他女人不同,这个女人最为自私自利,做任何事情,都可以是一笔买卖或者交易,而今日她所做的,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底线,也或许是她将贞洁,视为自己最珍贵值钱的筹码,不肯再轻易交出。
但她还是做了不该做的事,跨出一大步,这是因为,她想要通过这件事情,得到超出成本的最大好处。
对李敏这样的女人,叶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她的本钱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