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神明的法则》

神创造了我们，然后死去了。

    我们遵守着神的指令，然后挑选出新的神。

    我们将希望寄托于神，然后杀死我们的神。

    无止境的重复，又无止境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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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们来说，神是什么？”

    “拥有一切？创造万物？强大的实力和地位？不永远不会死亡的存在？”

    “当获得了一些东西后，就会失去另一些东西，神也一样。”

    “我们从不存在过这个世界，又存在过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