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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二梦芭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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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 二梦芭蕉精

    过来由王玉儿闲下在家,成的无事可做,楚楚也好和她陪着守着,添得早晚形影不离。王玉儿因多着几日,终少不得心烦意乱,一晚和他见着,还好开口说道:

    “这我在家闲着,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由你也好和我陪着,晚上能够早早地来了。只想来一时没事做,也好不要紧,但难免长了,让芳芳知道着,少不得早晚着急,替着担心,可怎么是好?”

    “到底是纸包不住火,迟早得让芳芳知道着。”楚楚也好说难免,只觉无计。

    “我看我不好在家呆了。”王玉儿还好说待不住了,得出门找事做。

    “哪里就好急了?”

    楚楚终究和她寻思不易,还好劝了,说道:

    “由你难得能够歇下,好歇多几天,玩多一些时候,大不了以后真的找不着工作,我家里吃的用的,有的是粮食,不用担心好了。”

    “好有你这话,我听着就是。”王玉儿也好说能够感到放心,只又道:“到底我不能够依赖你,不能光想着靠你过活,更加指望别人可怜和接济。”

    言下虽有所宽慰,由她还是难免忧虑,内心沉重。楚楚因无话再劝,和她只管有几句之下,能够渐歇入睡。

    到一早醒起,王玉儿早早睁开眼睛,显有着满怀的难安难耐。楚楚和她还念不好在家呆了,而且存心不让谢芳知道有事,迟好出的主意,说道:

    “这看天晴日好,也好温暖,我们好出外面去走走,还好散散心。”

    “也好长了,没再去往那野外了。”

    王玉儿因也好想着能够有处,无奈求得去远了,只一时和他劝道:

    “你好先回去,等我在家和芳芳好做早餐吃过,再去找你好了。”

    楚楚于是和她好答应了,且能够约下会见地点,要紧不耽,还好赶早离得去了,好一心等着就是。

    到时由王玉儿好容易离家出来,楚楚自在野外早早和她一番等下,一对见着能够离远着游玩,双双任意四野,逐山戏水。时逢已冬季节,万木正值萧条,只风光尚好,荣衰犹盛。走来更看到的一处芭蕉丛中,眼见株株树树,亭亭袅袅,婀娜身姿,显有干萎枯黄,却也不失碧色,一片妖娆景致。楚楚因举目之下,容易想起曾经梦的芭蕉精一场,和王玉儿说道:

    “还小的时候,就听大人说了,芭蕉树是会成精的,而且我自己就梦见过一个。这看亭亭立立一片,也好丛生密长,不畏风寒露冷之下,棵棵身重影叠,满目碧色犹浓,越看,我就越想起她来,隐隐其中呢。”

    “由你还好不食人间烟火,做的这种离奇美梦呢!”王玉儿自和他好笑了。

    “那芭蕉精实在是太美了。”楚楚由衷地好说好叹了:“让人过目不忘。”

    “如果不美,又怎么叫芭蕉精呢?”王玉儿未免好说了,又好生感慨:“倒是想来,人还不如精灵,而且我觉得自己,容易变老了,岁月不饶人。”

    “哪里就变老了?”

    楚楚因听了,自然想她遭遇挫折,难免心情低落,还好说道:

    “我和你说芭蕉精,并不只是贪的图的什么,还因为你跟她有相似之处,同样的美好善良,而且芭蕉精生长在这野外,长久风餐露宿,经受着寂寞,却依然美好,怀有着自己的追求,有着一颗对爱无限向往的心。”

    “我明白你的一片好意。”王玉儿还好不失地笑了。

    “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美!”楚楚因还好脱口一句。

    “美吗?”王玉儿自然又笑又道。

    “美!”

    楚楚好说了,更加不禁和她搂住挽住着,对着一张笑脸细细地亲着吻着,以至出口又道:

    “你嫁给我吧?”

    “我知道你想给我一个安全可靠的归依,给我以温暖和爱护。”王玉儿好自又说:“但我毕竟不是芭蕉精,我不能够做到永远完美无缺。”

    “你还是担心我们有一天会变吗?”楚楚继续和她问了。

    “我只想给你我最美好的时刻。”

    王玉儿好说实不敢指望长久,难以想着成为夫妻。更一时和他顾一处长了多了,由她还好寻思劝了,说道:

    “这看有大半天,由我们走来玩来,也好累了,不再往远处去了,好能够坐下歇下,过来还好回了,而且家里芳芳还需等我回家给做饭。”

    楚楚也好采下几片芭蕉叶子,铺开垫着,和她好歇小憩。仔细坐来偎来,由着昼午中天,阳光温和灿烂,一对融融意暖,依依情浓,还好席地躺了,任野地一处,不尽双栖叠留,绵绵成欢,迟再好回了,等着到晚再聚。

    又楚楚因好挖得一株小芭蕉树,能够带回家。归来好种下在院子里,于他房门前一角,靠着面篱墙边儿,以至早晚对着,也好粤境够得上温暖,虽有霜降,绝少雪伤,看它摇曳着欢。

    一时眼见种的一株芭蕉树,家中赖娣还好劝了,说道:

    “这芭蕉树,还好种远点儿,别紧挨着家门,才好!”

    “还真怕它会成精呢?”

    楚楚自和她一口好答,一面笑回了:

    “如果真的能够变出一个芭蕉精来,有什么不好呢?”

    “真的又要好,还不人人家里也好种了?”赖娣未免又道。

    “芭蕉精也好,榕树精也好!”

    巫娣也好在家一边听了,一边不失举步上前,寻话说道:

    “你们说,为什么人们从来都传说她们一身美好,却又敬而远之,到底好怕的哪样不是?”

    “这倒是不好说了。”赖娣又好觉说不清了。

    “我看是人人都想着美好,而又害怕自己受到伤害,要不怎么知道,这芭蕉精、榕树精,就是美丽动人的,并且明明爱慕,只恐连魂儿魄儿给迷了失了,连命不保呢?”

    楚楚不住好说了,个个听着也好笑了,还好当真不得。赖娣终究成不得正经事儿,能够走开着,不作多论。

    种下停妥了,巫娣还好和楚楚随着入的他卧房内,私下好凑着说道:“由你没事好去的哪里,还好想着挖回一棵芭蕉树来,不是和谁一起,也好过的大半天呢?”

    楚楚和她明知疑心与人好过,少不得回了:“我因没事,和白银凑着一伙儿,好出往野外玩耍,还好人多,好看帮着把芭蕉树挖了掘了,能够带回家来种了。”

    “晚上由你去和王玉儿过,白天还好没正事,我也好说不得你了!”

    巫娣明显有着不满,心有不悦,与他又道:

    “你横竖是在家呆不住,留不下,而且心里尽想的,还好是一些猪朋狗友,胡乱好混好过,好比这家里,没一个是处呢?”

    言下好说还好没把她放在心上,不当回事了。楚楚因和她觉有愧对的地方,听着还好无话,更一时眼看不快,不及多两句地转身离开着,且不作再说。

    到晚饭后,由巫娣眼见人在房里,敞亮着灯火迟迟不去,还好绕身前来,抬脚往门口晃的一晃,只没好进入,仍转身回了。楚楚在房里边和她只一眼见着,自觉有心有意,还怕不好出门去了,于是还好寻思留下,不再赶着往王玉儿处聚了。却因种下一株芭蕉树,哪想一觉睡来,容易成的一梦,迷迷糊糊之间,忽然发现有人前来,现身而至,楚楚还好张大眼睛,黑暗中朦胧细辨,显见着一个女人身影,好不觉眼熟,俨然相识。他便不禁又惊又喜,很是一口地叫出声道:

    “芭蕉精!——”

    即眼看一身碧色,认清是芭蕉精,盈盈一副,轻柔莞尔,由他还怕不真切,等不及有一句地又问又说:

    “芭蕉精,是你吗?我可和你等得很苦!”

    “难为你还记得我,也好认出来呢!”芭蕉精也好和他笑着说了,好说有心。

    “哪里不记得?认不出来呢?”楚楚连声好说了:“上次和你梦里一回,一面之下,哪想一别,再无踪影,无声无息,可把我想苦了呢!”

    “好梦里一回,一面之下。”芭蕉精自然又笑,又道:“亏你还好把它当回事,和我当真呢?”

    “我要不当真,岂不真的如梦一场,还好戏言?”楚楚好又说又道:“也难怪你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白白地空欢喜呢?”

    “话说一切随缘。”

    芭蕉精还好不急不慢,和他能够言轻语缓地说道:

    “缘来缘去,缘尽缘散,皆因缘分。我和你有过一面,相谈甚欢,也好倾心,有言约下,等着再见,期待再聚,只迟不来,早不来,其中原由,个中造化,自然应分而生,随缘而至,冥冥之中,已是注定,强求不得,更急不得。”

    “哪里强求不得、急不得,又注定不注定了?”楚楚只管又说:“由你有手有脚,和我也好明知有心,想什么时候来,不能来了?而我自己想着要找你,却不知往何处去,只有苦思苦等,毫无办法!”

    “又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守得云开见月明。”芭蕉精好说又道:“由你种下一棵芭蕉树,满怀怜爱,情义可许,真心可见,也可谓期之切切。”

    “不是你才好来了?”楚楚听着又说:“要知道这样,我也好早把它挖回家来种了!”

    “其实何须多此一举?”芭蕉精好又说:“从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要你和我一心想着,自然就会有相见的时候,有相聚的一刻。而且由你种下这芭蕉树,哪想由它还幼小,尚需多少时日,多少阳光雨露,才成得了精?又这植物、动物,和人一样,都是生命,但不一定个个都有情有义,都充满着美好和爱。”

    “却你说,那野外的芭蕉丛中,哪一棵是你?”楚楚急于又问,还好心切。

    “哪一棵是我,并不要紧。”

    芭蕉精因还好说已无必要,而且和他又道:

    “这我既然来了,和你能够再聚,自无须你再往哪里找去,费那劲儿,以后也还会来。”

    “既是这样,也好不光顾着说了。”

    楚楚和她说着还好寻思劝了,仔细眼见光脚裸足,粉嫩嫩站立于地上,由着天寒夜冷,好不心疼,满目不忍的连忙要拉要挽地道:

    “这看急着多着两句,哪想由你没穿鞋子,光是站着在地上,冰凉着两脚,还好快些到床上来,和我好一块儿捂着,被窝里也好干净暖和!”

    “用不着捂它。”芭蕉精只管和他笑了,顾得又说:“我生为草木,长于泥土,活于泥土,立足大地,吸取养分气息,哪里需要鞋子了?又我枝叶加身,徒有一副姿色,空有美好,却是看得,脱不得,解不得一丝一缕儿。”

    “又怎么说了?”楚楚听说又好不解。

    “你想想。”芭蕉精不无无奈地说了:“我一身衣着,本是绿叶生成,一副躯体四肢,本是珠凝露冶,整个水长的身姿容颜,不分的生生皮肉,丝丝缕缕,连襟带扣,处处触及肌理,点点连及内心,别说牵一发动全身,少不得真要动手解了,还怕流出血来,反而你和我不忍,容易见着,更加添得心疼,替着难受呢?”

    “到底你是一棵树。”

    楚楚因又好不奈何,和她终有不忍地说:

    “想你一身美好,满怀情爱,却是由不得自己,由不得相爱,要受苦呢!”

    言下又惜又叹,直与芭蕉精持住挽住着,很是生怜生疼,看哪里好了?芭蕉精因和他依依之下,脉脉一对,由着情深又浓,还好狠心说道:

    “你我虽属异类,实有缘有幸,一心相爱,更加相知恨晩,还难得此番情义,此番相聚,想来别说受苦,生一点疼,流一点血,就是死,有心也好死在一块,成作一对,所谓做鬼,也好痛快,也好无憾!”

    “这生已是不忍,死哪里又好痛快了?”楚楚还好连说不得,只又念又道:“想来要是你是人,我是树,倒也好,省下你生疼受苦!”

    “还不是换了我和你替着疼?一样地痛苦?”

    芭蕉精哪里和他又好忍心了?只说了,仔细又好生得主意,不失地道:

    “倒是由你说来,我也好有个办法,想着能够试一试,只不知到底行不行,可不可以?”

    “却是什么办法?”楚楚听说也好问了,且巴不得道:“能把我变成树,也好马上的好。”

    “是我变成人。”芭蕉精好出口说了。

    “你好快说了,有什么办法?”楚楚又好连声地催了,迫不及待地说:“只要能够把你变成人,就是割我身上的肉,也好割了!”

    “找一个附身。”芭蕉精也好一句地说了。

    “好啊!”楚楚自然一听又喜,乐于又道:“真要能找着人给你做附身,不说你和我能够在一起,早晚相爱,朝夕相处,夫妻相伴,更加不用你再置身野外,每天风餐露宿,哪里不好了?”

    “好只怕一旦灵魂附体,再不由我?”芭蕉精好说难免与人有身不由己,难再做主,不无担心地接着又道:“我要随便找一个人,还怕不知善恶,不知温良,而且各自品行有别,性情难调,更加人心难测,任我一厢美好,一厢所愿,岂又随心如愿得来了?再说人海茫茫,芸芸众生,大千世界,即使由我好容易找着借身,寻着依附之人,恐你和我诸多不易,相见又难?又见着,还怕你有心,我有情,奈何那人不答不应,不依不从,不相认呢?”

    “我认就是!”楚楚还好语气坚决。

    即好说纵然有朝一日附身为人,还怕再无缘相知相认,由不得彼此相爱了,芭蕉精因有着不少的忧愁与顾虑,一时颇显为难,感到犹豫。楚楚和她眼看不说,好决心又道:

    “到时我找到她家里,看不行,也要和你守着,不离不弃,哪怕一年两年,终此一生!只要你告诉我,我怎么去找你,怎么样才能够寻着你?”

    “说来容易,做来难。”

    芭蕉精还好说千难万难,且和他叹道:

    “想我一个荒野孤魂,凄风苦雨长成,草木之命,值你如此看重,如此深情,不辞千辛万苦,不惜付诸一生呢?”

    “生为何生?死为何死?”楚楚未免又说:“人生贵在相知相遇,相爱相惜,何况你身为草木,已是不易,难得有情,更加和我有心,托付于我,信赖于我,别无所求,我不和你,还和谁?又我不为你,还为谁?”

    “才是生而无憾,死也好知足!”

    芭蕉精听着也好感动不已,和他不禁情深,相投一对,偎着倚着一脸的温柔潋滟,流露出满目的幸福,从而呢喃轻声,很是又念又说:

    “我要能够早日找着人,寻着附体,和你能够早日相报,美好相许,不虚此生,不虚此世,不枉着你我一片情意,早晚陪在左右,伴在身边,可好呢!”

    “好由你一身美好,和我一心想的,我才是此生有幸,一生之福!”

    楚楚还好和她情之切切,说着不住好亲好吻,只恨不能身骨相融,绵绵一席,成得一枕欢爱。更任一对缱绻忘我,依依长了,只是不睡,不觉过下临的鸡鸣破晓,声催人离。芭蕉精终念留不下,耽久不得,奈何要辞说道:

    “这你和我由着恩爱一对,顾着倾了诉了,恨不能两身成的一体,两心做的一颗,情比更深,实难一一得尽,难分得开。却是良宵苦短,好景不长,看天就快要亮了,时候不早了,我自己得去了,不好再耽着留着了。”

    “好由你去了,我和你却怎么能够见了?”

    楚楚因和她又好不急,一时听说哪里就好让去了?要紧将一双手紧紧地执住挽住着,唯恐难以再见,不无担心地连声问道:

    “岂不是像上次一样,由着一别一去,再难有聚的时候了?”

    “话说长痛不如短痛。”芭蕉精寻思好答了,而且说道:“这我去了,还好能够早日找着附身,和你能够早日相聚。”

    “却要到什么时候呢?”楚楚还好显得迫切了。

    “实在要找上一个可以与你匹配的女人,注定终身,非一日两日之事。”芭蕉精还好说不易,更加又道:“这天下万事万物,任何生命,任谁都只有一次,难再重来,我才是不得不小心,不由着找错人,托错身,以致和你错失良缘,误下终身,铸成一生大恨!”

    “又要是这样——”

    楚楚犹千言万语,只难成一句,和她顾急着又说又道:

    “我还是想和你多看一眼,好把你的样儿细细地留住着,一丝一毫地留住在心里,才好!”

    “你该好好睡了。”

    芭蕉精因还好和他不失好劝了,且好说之下,将一副娇唇玉嘴向他的眼睛吻了,柔软而绵长地轻含慢蠕。楚楚自觉甜蜜而轻合着两眼,享受着芳香醉人的绵绵亲吻,待再一张开,却已是悄然之间,消没了芭蕉精的身影儿,去无踪迹,看哪里还寻得着了?

    第二日因与王玉儿一夜未聚,白天还怕不知去向?楚楚没急着和她找了,想着到晚再好聚了。到时来见着,不等王玉儿要过问,他好将梦一事相诉,能够喜着两下地说起道:

    “昨天我和你一起在野外过了,而且因为挖回一棵小芭蕉树,将它种在院子里,遭家里说了,还好过问,更到的晚上夜里,我想着不急着再往你这上,没事还好早早地歇下睡了。又一睡不要紧,哪想半夜梦见着芭蕉精,她那音容笑貌,芳香的缕缕气息,容易就像是你了,长的一模一样呢!”

    “我没你好气儿!”

    王玉儿和他只一听,自然好笑了,且说道:

    “你和我一天到晚的,口口声声只是芭蕉精、榕树精,跟小孩子似的!我才是和你认真不得,什么也好正经当不得一回事!”

    言下好觉他人小年少,实不可倚赖,更加做夫妻一事,哪里就好指望,一生相托了?又楚楚遭她笑话了,自是又羞又愧,没了一句。王玉儿终和他想着有心,不失有几句好话,乐于又说:

    “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能够和我放在心上,还好一夜想着,我也好无话,说不得你,好开心就是!”

    即好说由她还好感到欢喜满意,不致不快,更好劝好歇,与他宽解好躺。楚楚因和她拥搂叠爱,绵绵枕席,寻得欢心,好又念又说:

    “我们明天还去往野外吧?继续好好地玩上一段。又你找工作的事情,我看还好不用急,由我有力气,迟些再想办法,能像大哥一样,跟着学做买卖,也好不用求人,好坏能够让你和芳芳有饭吃,不用再愁的哪里。”

    “你的心和你的情,我领了。”

    王玉儿哪里好要劳他靠他了,和他听了,只管接着说道:

    “由你好做买卖,又或者做什么,是你自己的事,我不好指望你、倚赖你,更加要你养我母女,靠着过活,不像话呢。”

    “到底是你怕和我欠着,还好分彼此,当别的人呢?”楚楚未免又好不显出奈何。

    “你能够和我分担忧愁,替着着想,已是足够。”王玉儿好且又说:“而且这做买卖的事情,要能做,我自己也好做了。又倒是由你说了,想来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只到底门儿路儿,更加要有本钱,还难保赔赚,真不好说了。”

    言下任她虽有所动心,难免一时无主,还好不作多论。楚楚于是好不再说,和她由着一席成歇,入睡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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