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还怕吗?
“柱子啊你有心啦,出去吧,我想静静”
当傻柱和秦淮茹都快走出屋子时,易中海说道:“淮茹啊,过来帮你易大妈整理一下衣服吧”
傻柱没有多想,给了秦淮茹一个鼓励的眼神。
秦淮茹对傻柱不自然的笑了笑,回到屋内关上门,易中海直接下床走了过来,拉着秦淮茹的手,问道:“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易大爷,你这也太突然了,我,我怕······”
“怕?有什么好怕的,我年纪这么大都不怕,你怕什么?”易中海拉着秦淮茹来到床上,再次将她的手伸到枕头下面。
“还怕吗?”
秦淮茹乖巧地脱了鞋子。
(易中海开始讲解枕头下,这一大沓钱的正确用法,秦淮茹非常用心的聆听,并努力接受他孜孜不倦的教导)
易中海对秦淮茹的勤奋好学非常满意,最后为了不让她婆婆难做,每个月给她婆婆几块钱生活费,让她婆婆自己花。
秦淮茹心里过意不去,十块钱这么多,婆婆肯定不好掌控,还是自己吃点亏,把这笔钱要了过来,由她每个月给婆婆五块钱生活费,剩下的五块钱由她掌管,等婆婆表现好了,再奖励给她自己。
易大妈下葬没多久,易中海便和秦淮茹秘密领了结婚证。
当他将这个消息在院子里公开,并请大家简单聚餐。
傻柱一个人直接买醉了,许大茂则羡慕的看着易中海,这娘们他还没全部攻克呢,反倒被易中海拿下了,真是失策。
早知道她这么容易攻克,贾东旭一死,自己下手绝对十拿九稳,到底还是慢了。
贾张氏完全不顾院子里邻居们异样的眼神,在酒席上大吃大喝。
秦淮茹嫁给易中海后,竟然还喊张氏为妈,这让众人对秦淮茹竖起大拇指,哪怕二婚也要带上婆婆,可见她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女人。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秦淮茹给她写了保证书,每个月给五块钱赡养费。
这还是在以前条件都不变的情况下,额外给予的,贾张氏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当然不满意的地方,可能就是她自己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吃止疼片。
以前三块钱一个月绰绰有余,现在一个月五块才刚刚够。
不过媳妇傍上一个这么有钱的丈夫,贾张氏也没考虑过钱的问题,不够找老易拿就是了,堂堂八级工的存款,绝对够她挥霍到死。
马志勇带着严淑芬在酒席上,吃了个半饱就回到了前院,并不是烧的不好吃,而是傻柱喝醉了耍酒疯。
许大茂撩拨了他几句,于是两人便扭打在一起,桌子上的汤汤水水洒了不少,贾张氏都心疼坏了。
回到家里,严淑芬一边哄着小虎子一边感叹:“哎呀,他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不声不响就结婚了,这差了得有二十岁吧,这也太疯狂了。”
“我都说不去参加这什么劳什子婚宴了,有什么好去的,你非要去”马志勇一边吐槽一边将处理了一半的羊肉放进锅里,开始焖制。
盖上锅盖擦擦手,又说道:“这易中海对孩子的执着,是他拼了老命也要结婚的动力,要不然娶这么小的媳妇,得挨多少人戳脊梁骨,大家看他德高望重,又没有孩子,才没有多说什么”
“那照你这么说,是秦淮茹捡到了?等十几年后,易中海两脚一蹬,他的东西都是她的了”
“哈哈哈,院子里最贪心的两个女人,就是她们两姐妹,你看着吧”
马志勇还真没说错,傻柱和许大茂扭打在一起,秦京茹装模作样的做着和事佬,然后被傻柱一手肘挥开,一屁股坐在院子里。
众多邻居纷纷指责傻柱,许大茂见傻柱这么犯浑,让在旁边看着的刘光天两兄弟,还有阎解成等人一拥而上,帮他物理醒酒。
最后由于醒酒过度彻底晕了过去,他们这才绑着不省人事的傻柱,丢回后院,原来聋老太太家的床上,连鞋子都没给他脱。
经此一事,院子里的人对秦京茹的好感高了不少。
易中海事先打过招呼,让他们别折腾,也别闹洞房,都是老人家了,要是吓出个好歹来,找他们要医药费。
几个年轻人本来还想闹闹洞房,听到要找他们要医药费,果断怂了,所以晚上易中海和秦淮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人来打扰。
半夜两点半,易中海死狗一般躺在床上,打着呼噜。
秦淮茹面若桃花香汗淋漓,此时觉得有点饿了,披了件大衣,便拿了些今天酒席上剩下来的食物,放进锅里加热。
没一会,浓郁的肉香在屋子里面涌动着,易中海唉哟唉哟的坐了起来,身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来,快尝尝柱子的手艺”
秦淮茹夹了一块豆腐过来,筷子上的豆腐颤颤巍巍,易中海看得很是心动,从她手里接过碗筷一口没吃,直接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随后拉了秦淮茹一把,秦淮茹乖乖的脱了鞋子上床。
第二天中午,秦淮茹推了推易中海,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下午两点多,又推了推他,他才哎哟一声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觉得老腰都不是他的了,磨蹭好一会,才在床上坐直身体。
秦淮茹见他这么辛苦,坐在床上贴心的给他按摩起来。
易中海感觉按摩挺有效果,便趴在床上让秦淮茹给他按摩一下背上的骨头,按着按着易中海又翻转身体,拉了秦淮茹一把,却被她娇媚地白了一眼。
“别闹,早上没吃,中午也没吃,你当你是铁打的呢,快吃点吧,我中午给你炒了点菜”
易中海这才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早就饿的咕咕叫。
次日早上,易中海出门的时候碰见许大茂,被打趣道:“你呀,还好不是在古代当皇帝,要不然迟早就是个昏君”
易中海觉得面子过不去,瞪了许大茂一眼,他现在已经是个扫厕所的工人,根本不在乎其他的惩罚,有能耐就把他给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