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易中海的老本,木有啦~
又是一阵轻微的响动,大门两道防御都被悄无声息的打开,高个子提着微微松动的大门轻轻往里推,很快便打开一个,足够一人通行的门缝,两人静悄悄入了四合院。
矮个子拦住正准备往中院走的高个子,小声说道:“要不咱们去给那警察搞点乐子?”
“人家都不在,你搞什么?”
小个子拉着大个子来到马志勇门前,正准备再次撬门进入,没想到门前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大铁锁。
“快走吧,别耽误时间,今天出来没带铁丝”高个子不耐烦的催促一声,随后自己朝中院走去。
“算你小子走运”矮个子咒骂一声,紧跟高个子步伐。
两人来到中院易中海家门前,铁条插进门缝,再次轻轻拨动,大门被无声无息间打开。
皎白的月光照进房内,让两人可以不是太费力的观察房间内的布置,小心将门关好,静悄悄来到床前,此时易中海睡在外侧,丝毫没有感受到危机的降临。
矮个子从腰间掏出两把手枪,啪啪两响,已经打开保险,双手平举对着床铺,高个子一旦没有控制局面,就由他来镇压失控的局面。
高个子目视确认易中海的睡觉姿势,随后抓住他的头发,直接从床上拉起,右手成刀重重砍在他的颈动脉上。
刚刚被强制开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两眼一翻再次强制进入睡眠模式。
高个子嫌弃的擦了擦手上的头油,将他丢在床上。
易中海的头重重砸在床头,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刚刚掀开被子漏了不少热气,一大妈已经有些不爽,现在又发出这么大动静,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吗?
正准备训斥几句,却被人抓住头发直接扯了起来,只看见两个黑黑的窟窿,还没看清楚是谁,便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两人打开电筒在屋内仔细翻找现金,衣柜没有、装衣服的箱子也没有、五斗柜里面也没有。
两人不信邪,又把一大妈的梳妆台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盒子
、抽屉全部打开,依然没有钱。
“不可能吧,八级工家里没钱?”
矮个子忍不住吐槽,高个子想到什么,在易中海身上一阵摸索,摸了十几块钱出来,又在他的枕头下摸了三十多块钱。
一大妈身上还有枕头下,一番搜索,结果什么都没有。
“慌什么,咱们花这么多天打探消息,不就是要确定他们是不是有钱嘛,现在越是找不到,说明钱越集中,数量越多”高个子训斥道。
“你是土狼,你用你的鼻子闻闻,我是找不到”
矮个子抱怨几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右手习惯性的架在案几上。
高个子看了心里一动,把矮个子拉开,看向放在案几上的大块头收音机,还有一个半米高的摆钟。
“你检查收音机,我检查摆钟”
高个子下完命令,将摆钟转个面,拿电筒照背后面的螺丝,果然有经常扭动的痕迹。
案几另一头,小木盒里面放了一些针头线脑,还有就是经常用到的螺丝刀。
“土狼就是土狼,你这鼻子真特么的灵”矮个子不得不服,因为他也发现收音机背面的螺丝,有经常拆动的痕迹。
这老头一个月算上津贴,还有各种福利,有一百多块钱,平时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最多给他媳妇看病花点钱,一个月拼死能消费二十多块钱就顶天了,你想想看能攒下多少,一年就是小一千块钱。
随着两人一顿鼓捣,收音机和摆钟被拆的稀巴烂,果然在里面发现一千五百多块钱。
“哈哈,发啦!”矮个子喜出望外,他也不嫌脏,一个劲的亲着,铺了薄薄一层灰的纸币。
“这算是咱们遇见最大的肥羊了吧”弄到这么多钱,矮个子心满意足。
“土狼咱们走吧”
“别急,我再看看”
两人在屋内又检查一番,虽然今天晚上拿到不少钱,但是根据调查得到的消息,一千五百块钱似乎并不是这个八级工的极限。
高个子来到床边,将一大妈像死鱼一般拖了下来,一连好几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一大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待她悠悠转醒,便看见一只黑乎乎的手枪顶着她的额头。
“敢叫就打死你”矮个子阴狠地说道。
一大妈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便被脸上的剧痛提醒,这不是做梦,此时想叫又不敢叫,只敢哼唧哼唧表示难受。
又被高个子扇了几个耳光,一大妈算是彻底清醒过来,脑袋转了转,发现家里像被土匪进了村一样,不对,他们两个就是土匪!
衣柜里的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就连桌子上的收音机和摆钟也被发现,好在墙上挂着的四幅花花草草,还好好的挂在墙上,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土狼发现一大妈的眼神不对劲,竟然透出些许庆幸感,看来真的有地方没有照顾到。
矮个子得到土狼的示意,走到一大妈面前,一枪托砸在她脑门上,眼冒金星的一大妈,忍不住小声哎哟哎哟起来,同时心里再无侥幸,这把是真家伙。
“再叫,再叫就弄死你”
一大妈只能捂住头小声求饶。
“剩下的钱在哪里?不说的话,今天晚上你们两个这道坎,可就过不去了”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在保钱和保命之间,果断选择了保命。
土狼在四幅画后面,又陆陆续续取出一千块钱,这些藏好的钱,都是十块一张的大黑十。
拿好钱之后,矮个子非常感谢一大妈的诚实守信,决定违背一次自己的规矩,一枪托砸晕一大妈,免得她赤身裸体感冒着凉,对待大客户,就是要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好。
关好门后,两人故技重施潜入贾家。
进门左转,来到小床边,此时槐花和小当正做着美梦,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便被人像拔萝卜一般,抓住头发提了起来,随后一人赏了一个手刀,便被粗暴的丢在床上。